与非摆摆手:“不好奇。其实我主要是好奇莲花市的地震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但这样程度的地震,应该是天灾吧?”
“人祸。”
“啊!”与非惊讶的望着修冥。这种事情如果是人祸,那也太恐怖了些,什么东西这么丧尽天良,“人祸?”
与非的好奇心成功被勾起,可司越只是点点头就不说话了。
好家伙,哪有说话开个头就没下文的,与非磨牙,有点气,但已经穿过院子到了方家的门口,就没再继续问。
司越上前按了门铃,片刻功夫后,方太太开门,看到两人也不惊讶,只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进来吧,不用换鞋,元元在二楼。”
她脸色苍白浮肿,两个眼圈红红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与非默默跟在司越身后。
方元没在医院治疗,反而在家里,方太太这模样,方元的状态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他又想到的司越之前说的“暂时死不了”,心头越发难受。
这是被拉回家等死吗?
方元的卧室在二楼的尽头,卧室里有小客厅还有一百八十度的落地窗全景,环绕窗台处的是一汪足足有十米左右的泳池。
这卧室比与非现在住的两室一厅还要大一倍。
大约是病人不喜欢日光直射进屋,纯白色的遮阳纱帘把全景窗户全部遮挡。
司越率先进屋后,方夫人扭头望向与非,神情凄哀欲言又止。
这令与非有些摸不着头脑,对方那眼神,看起来像是有什么话要和他说。
难不成这就是司越喊他过来的原因?可他不管和方元还是和方太太,都没什么大的交集。
“顶多撑到日落。”司越站在床前,瞟了眼床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的方元,对方夫人道:“日落前我会让人来收尸。”
与非:……你一个非专业人员说这种大话干啥,方元好不好总归有医院医生医疗仪器啊,你这瞅一眼就说人家死,人家不得和你拼命哇!!
令与非意外的是,方太太一听这话,没有疯一般的反驳或是找司越拼命,只坐在方元的床前默默垂泪。
她眼睛已经很红很肿了,与非猜测她之前肯定也是这种流眼泪模式。
就在与非犹豫要不要上前安慰时,方太太抬头,望向与非。
“殿下。”她从床沿处滑下跪倒在地:“是我从前起了贪念,所有因果报应我愿意一力承担,哪怕魂飞魄散都可以,殿下,求您绕过元元吧,他真的是无辜的。”
与非有些茫然,“殿下”这个词,他不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喊他。
曾经江睿安的妈妈王喜萍也跪下来这样喊过他。
只是当时王喜萍神志不清更像个疯子,所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过。
可一次是意外,两次总不能还是意外。
此刻方太太看起来可不像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他没说话,而是望向司越,既然是司越带他来这里,想必这些事情,司越很清楚。
果然,触到他的目光,司越说:“收回这块心头鳞,你会冲破封印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冲破封印知道一切?”与非觉得这话有点不靠谱,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现在都很清楚,剧情里可没有什么冲破封印的说法。
见与非犹豫,司越扫了眼地上跪着的方太太,方太太触到他的目光,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身体,她双手合十再次朝与非磕头,“殿下,冒犯您了,请恕罪。”
话落,她的心口位置闪烁鳞片状的银色光芒,这片银光自她心口缓缓剥离,她疼的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银色光芒剥离她身体后,成了一片实质的银鳞,银鳞飞落在与非的手上,与此同时,与非的手心一阵刺痛,无数画面随之涌进他脑海。
方太太原名林玲儿,她出生在一个很偏僻的小渔村,村子里人人都是以捕捞为生,她即将要嫁人的那天载着她的花船莫名遇到风浪,将她的小船吹翻。
她迷迷糊糊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岩洞中,岩洞穹顶有很多散发着幽幽光芒的莹光石,所以岩洞内不算黑暗,但很潮湿,四周时不时响起水滴滴落的声音。
“人类,我可以救你一命,但你得发毒誓,帮我一个忙。”
一个声音响起,林玲儿顺着声音瞧去,前方的水潭中缓缓浮出一只鲛人。
林玲儿出生于渔村,从小到大听过无数关于鲛人的传说,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鲛人。
这条鲛人太美丽了,他胸口以下都是银色鱼鳞,银色的长发及腰,眉眼精致如画,和村子里画的那些面目狰狞的鲛人一点都不一样。
“人类,我观你纯善,愿意救你一命,你呢,可愿意答应我的条件?”
林玲儿摸了摸自己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起伏的心口,这才明白她是已死亡状态,虽然她死了,可眼前的鲛人说能救她。
小时候的故事里,鲛人们的确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本事。
她有些犹豫:“你,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情?如果要害人,我不做的。”
“不是害人。”银色的鲛人嗤笑一声:“我对你们人类不感兴趣,你帮我送个信物。”
鲛人让林玲儿发了毒誓,这从他自己的心口位置拔出两片银色鱼鳞。
其中一片自动落入林玲儿的胸口,另外一片被鲛人用银色的贝壳包裹其中,又用绿色的水草系了一个蝴蝶结的系带后,扔在林玲儿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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