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秋收暴动非军事不可,此次会议应重视此问题,新政治局的常委要更加坚强起来注意此问题。
湖南这次失败,可说完全由于书生主观的错误,以后要非常注意军事。
须知政权是由枪杆子中取得的。
在毛泽东、蔡和森、李达、罗亦农发言后,任弼时发言说:“国际对中央的批评,主要是中国共产党有机会主义的倾向……
党处处迁就小资产阶级,使党失了独立的作用。
谈到陈独秀,任弼时说:“老头子可去莫斯科。
选举政治局委员时,任弼时得14票,第一次当选为政治局委员。
罗明纳兹强调工人成分,工人出身的苏兆征、向忠发得满票20票。
隔日,政治局委员选举瞿秋白、李维汉、苏兆征3人为政治局常委。
“八·七”会议后,毛泽东离开汉口去长沙准备湘赣边界秋收起义。
蔡和森到北方局工作。
他打算写一本《党的机会主义史》。
8月中旬的一天,瞿秋白、李维汉来到陈独秀隐蔽的纸行楼上传达了“八七”会议情况。
重点是劝陈独秀去莫斯科。
陈独秀对不让自己出席会议反感,说:“大革命失败,国际有责任,不能全记在中央的账上。
瞿秋白、李维汉走后,陈独秀闷闷不乐,生了一场病,黄玠然不敢请医生,悄悄的上街抓了药。
一天晚上,陈乔年、汪原放都来了。
汪原放当时任中央出版局局长,领导长江书店、长江印刷厂等工作,同时任《国民日报》编辑。
陈独秀摇着扇子对汪原放说:“我在打算,要到上海去。
撒翁(2)
可是对于那里的情形一点不知道。
我想,你到上海去跑一次,问问孟邹,看看我可去不可去。
乔年同意父亲到上海去躲一躲。
汪精卫到南京,蒋介石到日本,上海局势可能好些。
汪原放正想回上海,于是答应回一趟上海。
1927年9月上旬的一天,黄玠然从汉口回到武昌,对陈独秀说:“中央通知你明天随英国船去上海。
陈独秀一听,忙叫黄然再去通知汪原放。
这时汪原放已根据陈独秀意见,将长江印刷厂两部对开印刷机拆下,装船运到上海。
汪原放上楼后,陈独秀说:“都是乔年,怎么把你入了党,作一个同情者,站在外面不一样吗?你叔叔胆小怕事,怕入党,不也挺好?”汪原放笑笑,不置可否。
“上次找光升,请他和柏文蔚说说话,给你谋个差事,这么个小事也难办了。
不久前,陈独秀想给汪原放在柏文蔚的33军办事处谋一个差事,结果事没有办成。
“不去也好。
汪原放无所谓地说。
9月10日,阴历八月十五日,陈独秀、黄文容、汪原放及亚东职员陈啸青4人上了英国“公和”号船去上海。
在船上,陈独秀想,中国革命应该由中国人自己来领导。
船主不知道几位客人的来路,但他已觉察到他们身份不同。
那位东家模样的老头子,白天从不到船上的甲板露面,甚至吃饭、大小便,都有随同的几个年轻人料理。
船到九江,一轮圆月升过树梢,亮如白昼。
半夜,黄文容和汪原放叫陈独秀上甲板赏月。
陈独秀说:“抬头看明月,低头思故乡。
我的老家在安庆,明天就到了。
汪原放问:“要不要下去看看,过几日再回上海?”陈独秀没有做声。
黄文容若有所思地说:“中途下船怕不好。
陈独秀点头说:“安庆很复杂,不能这样没头没脑的下去。
大家不再做声。
大革命失败后,人人自危,连鲁迅也受到别人的威胁。
9月4日,鲁迅在南方写《而已·答有恒先生》:“不过我这回最侥幸的是终于没有被做成为共产党。
曾经有一位青年,想以独秀办《新青年》,而我在那里做过文章这一件事,来证明我是共产党。
但即被别一位青年推翻了,他知道那时连独秀也还未讲共产。
退一步,‘亲共派’罢,终于也没有弄成功。
9月15日,鲁迅看到北京北洋政府教育部发布禁止白话文令,写《而已·扣丝杂感》:“白话则始于《新青年》,而《新青年》乃独秀所办。
今天看见北京教育部禁止白话的消息,我逆料《语丝》必将有几句感慨,但我实在是无动于衷。
9月20日后,瞿秋白、杨之华以及郑超麟等人乘日军舰去上海。
到上海后,瞿秋白、李维汉去酱园弄彭礼合家中看陈独秀。
瞿秋白说:“我刚到上海两三天,中央决定重新办一个机关刊物《布尔塞维克》,还请你常写文章。
瞿秋白和李维汉商量,陈独秀不去莫斯科,要慢慢来,目前请他写文章是一个好办法。
白色恐怖下,急需制造革命舆论。
陈独秀正寂寞得慌,满口答应了,说:“写文章我很乐意,只是文章写不长。
李维汉笑着说:“现在形势严酷,写短文更适合。
《布尔塞维克》有“寸铁”栏,专发短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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