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发现了他们,其结果可想而知,他们只能抱着炸药包永远的躺在前进的路上
“砰!”的一声枪响,阵地前霎时就爆起了一团鲜红而巨大的火球。
一名越军喷火兵背着火焰喷射器从银行侧面朝我们靠近。诚然,火焰喷射器不管对防御多么严密的堡垒都会有威胁,因为他喷射出的东西是一种液体,液体就注定了它能轻易的我们的窗口射进屋内,而且这还是一种燃烧的液体所以正如我们在攻打鬼屯炮台时用火焰喷射器暂时封住了敌人的射孔一样,敌人也同样可以用火焰来压制住我们的射口。
当然,这名越军也对他的汽油罐做了一点伪装,我猜他是用军装包住了汽油罐,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把它弄成了方形,使它看起来有点像步话机。我得承认,如果他只是一名电台兵的话我不会为了他浪费一发子弹,因为楼上楼下到处都是我军的机枪在哒哒直响,我倒更希望越军能用步话枪把更多的援军召到我们的枪口之下。
然而这名越军喷火兵却犯了一个错误——所有的步话机都是有一根长长的天线的,所以我就知道那不是一个步话机,再仔细看看他手中抓的火焰喷枪,这才确定他是一名喷火兵。
一发子弹过去后,那汽油罐爆出的火球和附近被点燃惨叫着的越军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紧接着又是“砰砰”几声,我打掉了第三个弹匣的最后几发子弹,装上第四个弹匣后就再也没有兴趣举枪瞄准了,因为我觉得这根本就不是在打仗,而是一场屠杀,越军成堆成堆的涌上来,再成堆成堆的倒在我们的枪口之下
在我看来越军根本就没有机会,他们只是再一次证明人海战术在机枪面前是无效的罢了。
然而越军还是不顾生死的用人命往银行堆,尽管周围已堆满了越军的尸体,他们还是踩着战友的鲜血和尸体不断地往前冲。
银行大楼上的每一个窗口,不管是正面的还是侧面的,都是不停地发出努吼朝窗外倾泻着成片成片的子弹。
越军想消耗掉我们的弹药吗?不可能,银行仓库里的弹药堆得就像是座小山一样,我们的子弹打完了,越军的部队只怕也所剩无几了。甚至我们还可以在每个窗口多布置一挺机枪,这挺机枪的枪管打红了就搬上另外一挺打
在我看来,这些越军简直就是在自杀,在我们的枪口和子弹下做着无谓的伤亡。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在抗美援朝战场时,我军对砥平里的进攻,我军以绝对优势的兵力包围了一小队美军和法军,但同样也是在付出了重大的伤亡之后还是没能打下。区别只在于,这回防御的是我们,进攻的是敌人
但是越军能不进攻吗?他们已经被我军给重重包围了,银行里的毒气弹是他们唯一的希望,所以他们不得不进攻。
这时我不由有些同情起这些越军来,明知道这样打没有用,但他们还是必须要试一试。
终于,越军在付出了大量的伤亡后结束了他们的第一次冲锋。枪炮声一弱,战场上越军的惨叫声很快就随之而起。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多功能手表,从开打到现在不过短短的二十几分钟,银行周围至少就留下越军的一个营。如果这一个营的越军全都死透了那也还好,咱们也可以落得个耳根清静。但这里头有许多越军都是只伤不死或者是濒临死亡,于是银行周围就像坟场似的一片哀号
哭声、喊声、叫声、呻呤声什么声音都有,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就算明知道他们是敌人明知道他们死有余辜,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在看到这番人间惨景听到这些来自地狱的声音时,我们心中还是会生出阵阵凄凉和不忍。
所以战士们既没有欢呼也没有叫好,全都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那一堆堆死尸和一个个挣扎着的伤员,有些战士甚至还朝那些越军伤员抛去几个急救包
但想归想,如果越军再次对我们发起冲锋时,我相信战士们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端起机枪朝他们扣动扳机。不是你是就是我亡,我们可不是那些会割(肉)喂鹰的善男信女。
“营长!”过了一会儿,一名通讯员飞快的跑到我的面前并将话筒递到我的面前说道:“接通了,是师部!”
“什么!”我一下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接过话筒表明了身份。
话筒另一头传来了李参谋长声音:“崔伟同志!很高兴听到你们找到毒气弹并控制住它们的消息,你们一定要把银行大楼守住”
“崔营长!”这时话筒突然就变成了王师长的声音,只听他激动的说道:“你们挽救了我们千千万万战士的生命,褚军长亲自打来电话来,要我代表整个全军,代表谅山的全体官兵感谢你们!不过有件事要跟你说声,由于我们之前以为越军毒气弹的位置是在行政委大楼,所以主力和穿甲部队全都在东北方向,你们一定要把银行守住,直到我们援军的到来”
“滋滋”
步话机里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最后终于又变成了一堆杂音什么也听不到。不过我觉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毒气弹现在还在我们手里,重要的是我军在谅山的部队都是安全的,重要的是我们都还活着
“报告营长!”这时对讲机里传来了李水波的报告声:“越鬼子又调坦克来了,这回是t2!重复,十点钟方向,两架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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