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捷思前想后难以入眠,他知道自己一定无法逃过此劫了,于是开始考虑如何让自己死得更痛苦一些。临近子夜,捷隐约感到自己的内衣口袋里传来阵阵有节律的弹动感,此时他才忽然想起,在与桑言分别之时,桑言曾给过他一枚微型传感电报装置,在慌乱之中装进了内衣口袋里。电报装置不停地发射着同样的信息——捷,你还活着吗!捷取出电报装置,迅速敲击电报装置给对方予以了回复——营长,我还活着……
桑言与捷的联系很短暂,桑言告诉捷,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能不能活下去尚不可知……他告诉捷,无论怎样一定要活下去,不可轻言放弃…… 后来,电报装置停止了信息的发射。捷知道,桑言伤势严重,此刻一定是昏倒了。捷告诉自己:“像一个真正的战士那样,继续战斗下去……”
第二天早上,扎依尔准时来了到牢室,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矮子。扎依尔问捷:“你的决定是什么?小伙子。”捷说:“我曾经服役于野战部队,因为想谋寻更大的发展才退役,并来到边界开起了金矿,所以不想再与任何政治和军事集团有任何瓜葛。”
扎依尔问:“这算是你的回答吗,看来你对加入古里塔尔兴趣不大?”捷说:“是的!”扎依尔说:“我知道,你们国家的军人的政治都很过硬,不会轻易另投异主!”“这话真是傻的透彻!”捷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扎依尔接着说道:“刚才听到你说起想谋求更大的发展,不知道你所认为的更大的发展是什么?”对于扎依尔这种故弄玄虚的谈话,捷很是反感,于是用厌恶的口气说道:“我不是等待度化的信徒,有什么话请直截了当地说。”扎依尔笑了笑,然后猛得一拳打了捷的脸上。“好,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我就给你来点直接的!医官,剥了他的皮!”
“等等……上校先生!”看扎依尔要发狠,捷连忙制止了他。“怎么,还有什么遗言要说?还是你怕了!”扎依尔轻蔑地问道。捷冷笑着说:“怕,当然没有,只是不甘心就让你们这样给剥了皮。”扎依尔说:“不被剥皮很简单,加入我们,为我所用!”捷问:“我曾经是一名解放军,你不怕我加入后对你们的组织反戈一击?”扎依尔哈哈大笑……说道:“当然不怕,敢让你这样的战士加入,自有我的手段来控制你。”
捷转换口气说道:“其实当年我选择离开部队,很大一方面原因是因为受不了部队内部的腐败和政治黑暗。”扎依尔对捷的突然变化很感意外,眼中立刻发出了异样的眼神。“你这样的政治立场倒与我很有共鸣。”扎依尔顿了顿说道:“当年我的父亲是一名驻阿美军,后来他死在一场战争之中。我长大后同样如父亲一样应征入伍,并加入了树蛙特种部队,在战斗中我不畏死亡,英勇战斗,可到头来我换来了什么,一些无能的白痴只因为善于行贿和玩弄手段全都爬到了我的头上,我却成为了生命任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小丑。后来,古里塔尔让我明白,人本就不应该平等,但这种不平等是基于能力而非背景。”
扎依尔靠近捷,双眼圆瞪着。“小伙子,你的能力应该得到很好的施展,不应没落于民间,加入古里塔尔,成为我的得力部下,你的人生将会大不相同。”捷同样盯着扎依尔,冷冷地说:“上校先生,你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如果可以,我愿意加入!”
扎依尔满意地点了点头:“小伙子,这绝对是你一生中做得最正确的一个选择。”
入教仪式在五天后举行,正式入教前的这五天里,扎依尔命人给捷做了一个芯片植入的手术。那枚只能在高倍显微镜下才能看到的芯片被植入了捷大脑的中枢神经。因为芯片的作用,捷的一言一行全部都被一个秘密卫星监测总台所控制。
加入古里塔尔宗教组织的仪式并不复杂。当天,与捷一样即将加入该宗教组织的人有的十多个,但入教仪式在一个比较昏暗的山体工事里进行,又都戴着面具,所以彼此不能看清对方的模样。工事内不知采用何种技术手段,人站在其中有一种置身于宇宙空间的感觉,诡异的星体星罗棋布的散布于周围。一个被人尊称主教的人站在神台中央,他双手高举,仰望星空,口中念念有词。
片刻后,主教命令将所有即将入教的人关进了一个铁笼内。这时候扎依尔站出来对大家说道:“每一个笼子内,都有一条四岁大的蟒蛇,谁能用自己手里的匕首杀死它,然后剜出它的眼睛并吞进肚子,谁就是古里塔尔组织的正式一员了。”
蛇笼内,鳞片泛着青光的蟒蛇,吐着长长的信子,血盆大口内垂涎密织如网,一看就知道蟒蛇饥饿不已。新教徒们与蟒蛇展开了血腥的搏杀,其中有两个因为体力不支被蟒蛇所吞食。但大多数都成功将蛇猎杀,并剜出蛇眼,在主教的面前生吞了下去。在这场人蛇搏杀中,捷虽然成功的猎杀了蟒蛇,但却在情急之下,用匕首戳烂了蛇眼。主教见捷未能完成任务,恼怒异常,大骂捷是一个蠢货。
捷站在主教面前,听到主教这样说,哈哈大笑。“不是我没有能力取到蛇眼,而是我不懈吞食这样一个低级畜生的器官。”说着,捷做了一个猖狂的举动——他手抓匕首生生地将自己的左眼给挖了出来,然后当着主教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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