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平连声称赞说:“高,还是军长的办法好!”
刘月亭也笑着说:“不管咋着,只要叫我去打仗都中。”
孙殿英见两个人都消了气,站起来下达命令:“第七师师长刘月亭!”
刘月亭收腹挺胸大声答应:“到!”
孙殿英阴阳顿错地说着:“着你部3日后出发,收复林县东北三区。独立旅谢福田部为预备队,由你统一调度。”
听了军长的命令,刘月亭不像往日那样眉开眼笑,回答声“是”回到座位上。这一次坐在墙角一声不吭,叼着一支香烟抽起来。
参谋长赵子平走过来说:“月亭兄怎么啦?刚才还是气壮如牛的,现在怎样熊了,是兵力不够还是有别的原因?”
刘月亭眼睛看着屋顶,悠闲地吹着烟圈还是一言不发。
孙殿英拍拍他的肩说:“咋又使牛脾气,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刘月亭转过身子不屑地说:“军长也太瞧不起人了,让我一个师去打八路军一个团,让别人听说该咋评论?”
赵子平接着说:“不要轻敌,这叫集中优势兵力。”
“我就带一个旅的兵力,多一个都不带,赶不走八路军我甘当军令!”
孙殿英打着圆场:“好啦,好啦,三日后一定出发!”
这时刘月亭才接受命令,高声回答:“是!”
在八路军一二九师作战会议上,刘伯承爽朗地笑着说:“这个孙麻子,要打就明着来,何必犹抱琵琶半遮面,羞羞答答的。”
政委邓小平操着一口四川腔说:“这样总比撕开脸面好,毛主席讲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也要通过斗争,达到新的团结,要打他,表面上他又不敢承认自己挨了打,既教育了他,又好团结他。大家说是不是?”
几个旅长精神一振齐声说:“是!”邓政委讲话,就是这样,善于调动大家的情绪。
刘师长接着说:“大家看哪个旅接受这个任务?”
新三旅旅长陈再道站起来很有信心地说:“师长,政委,我们旅在这一带比较熟悉,还是我们旅去比较合适。”
邓政委双手一合说:“对,新三旅比较合适。”
陈再道脸上也有几颗麻子,许世友小声对其他几个旅长调皮地逗玩笑:“这一回可是麻脸对麻脸,搓吧!”惹得一阵哄笑。
刘伯承严肃地说:“大家不要开小会。”转脸又对陈再道说:“陈旅长,我没有过多的兵力给你,就是新三旅的三个团,外加原来驻守的一个团,今晚战斗方案给我送来,明天晚上进入阵地!”
陈再道向师长行个军礼,坚定地说:“保证完成任务!”
大家就要散会,邓政委又说:“这个陈再道打仗是个猛将,这个仗要掌握一个原则,既要打痛孙殿英,但不能伤住要害处,不然,以后就不好团结他罗。”
散会的路上,邓政委和陈再道边走边谈,又讲了许多政策性的问题。
北风呼啸着,刮得天昏地暗,突然一声怪响,操场边的一棵大树主干被风刮折,像一个人猛然低下头来。操场上集合了新五军第七师魏月恭旅的全体将士,出发前孙殿英本来想说几句鼓劲的话,见树干被大风刮断,想到人们常说的出师不利这句话,心里很不愉快,想说的话一句也记不起来。他只好挥着手下达命令:“出发!”
下午两时半,魏月恭旅到达封里区,这三个区一个叫封里,一个叫封外,一个叫封门口。封里是最接近县城的一个区。刘月亭命令停止前进。侦察科长骑着马赶到刘月亭面前,就要下马,刘月亭在马上挥着手说:“不用下来,前面敌情有无变化?”
侦察科长回答说:“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仍然驻守着八路军的一个连。”
没等侦察科长说完,刘月亭对魏月恭说:“先头部队佯作交涉,派一个营迂回断后,一定要吃掉它!”
先头部队在距离八路军阵地不远停下来,一个排长上去喊话:“喂——八路军弟兄们,我们到前边执行任务,请你们让开路好不好——”
八路军阵地上边站出一个人来:“喂——你们是哪一部分的?”
这个排长答着:“我们是四十军一○八师十三旅的,我们旅长要同你们长官答话,请他出来见见面。”
八路军阵地前沿站起一个人,30多岁,一脸的严肃,像个负责人,他喊着:“我是这里的连长,有什么话请讲。”
魏月恭在马上说:“我是十三旅旅长,奉长官部之命,要到前方执行任务,请你们放行。”
这个连长说:“实在抱歉,我们没接到命令,你们还是先回去吧!等我们请示以后再答复你们。”
这时候八路军的背后已经响起枪声,魏月恭见时机已到,下达命令:“冲上去!”
交战不到半个小时,八路军的这个连主动退出阵地,消失在一片密林中。
刘月亭赶上来兴致很高地说:“想不到八路军也是这样不顶打。”
魏月恭神秘地说:“不瞒师长说,据我了解的情况,这个团是地方上的一支游击队,刚转正规不久,他们只会打游击战,不会打阵地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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