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后一个薛礼吧,虽然比不上房崎,可是在他心里,房遗爱绝对是拍在前边的!鉴于他在杜家的行为,房玄龄和房夫人也把他从可问询的人员名单中给剔除了。
根据以上三人的表现,房夫人说什么也不会同意房遗爱只带这三人!房玄龄也是很坚定的站在了房夫人这边。
无奈之下,双方相互妥协的结果就是,房夫人把兰儿给派了过来,掌管房遗爱在庄子上的饮食起居,顺便教导菱悦如何服侍少爷。
还好不是把莲儿塞了过来,这让房遗爱多少松了口气。
看到房遗爱失意出京,去庄子上小住。原本还对房遗爱手臂上的伤有所怀疑的人,心底的那丝怀疑,也随着房遗爱的出京,而消散殆尽了。
表现最为明显的就是魏王李泰。一直与房遗爱不对付的李泰,虽然亲耳听到房遗爱说过手可能会留下麻烦,原本心下不信,在看到经过不少人劝解之后,房遗爱仍旧郁郁寡欢,以至闷闷不乐的离了长安城,独自去了房府郊外的庄子上之后,李泰的心情立马大好。肆无忌惮的畅笑之后,李泰立马吩咐府里的人,晚上大摆筵席,大宴宾客。
对于李泰的表现,除了第二日早朝的时候,魏征看不过眼,上奏弹劾指责了一番,其余言官,全都碍于李泰是皇上和皇后手心里的宠子,只做未闻。
对于房遗爱避走郊外的行为,蜀王李恪只是顿了一下,摇头叹息了一声“可惜了”。在得知李泰的举动后,李恪俊美的脸上只是嘲讽的一下,轻哼一声,未予置评。
在听闻了房遗爱的事情之后,太子李承乾执着手里的笔,静默的立在书案前,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满脸惋惜的长长吐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笔,这才吩咐李清送给房遗爱一份不轻不重的礼物,以示安慰。对于李泰的行为,李承乾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言语。
至于与房遗爱手臂上的伤有所牵连的侯家。
侯君集听闻之后,举着茶盏的手只是极为短暂的顿了一下,就顺势送到了唇前,吹了口上头漂浮的茶叶,抿了一口水,面色如常的放下手里的茶盏,这才对侯栾沛吩咐道,“好生跟太子解释一下,若是太子未留芥蒂的话,此事就暂时揭过。”然后又吩咐侯赞军如常的准备行李。
侯栾沛乖巧的应下了侯君集的吩咐,待侯君集出去之后,侯栾沛眼里才散过一丝凶芒,面色不悦的冷哼一声。
侯赞军的目光复杂的闪烁了几下,并未注意对面侯栾沛的神色。
由于时下正是农忙,倒也没有多少人太过理会房遗爱的到来,房遗爱也乐的清静。
前来送房遗爱的房慎,在交代了庄子上的人好生伺候,并仔细房遗爱的安全之后,有询问和安排了一下庄子上的事情,与房遗爱在庄子上同住了三天之后,才回返了长安城。
本来房夫人让兰儿来,一是为了确保房遗爱的衣食;二是为了小心注意房遗爱这边的情况,不至于这边有什么事情,房夫人那边一无所知;再有也就是为了在次调教一下菱悦。
对此房遗爱倒也没有怎么在意,只是,在房慎启程回长安的第二天开始,房遗爱就觉得兰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特别是见到自己领着房崎在庄子上散步闲聊的时候,那眼神不停的在自己和房崎身上来回扫描,然后满脸为难,欲言又止的瞅自己几眼,可是等她发现自己不解的望向她时,又像是受了多大的惊吓一般,慌张的闪躲了。同时也不敢与房遗爱单独相处了
房遗爱就有些搞不懂了,兰儿和菱悦两人,到底是谁在调教谁啊?
不过,兰儿如此的表现,倒是让房遗爱很是欣喜,方便了他带着房崎,或者让房崎自己出去打探消息。
只是,在房遗爱在庄子上住了不过五六天的时间,杜荷就带着杜淳和几件衣服,骑马来到了房家的庄子上。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房遗爱坐在土堆上的一棵大杨树下,望向下马过来的杜荷,关切的问道。
看着杜荷闷头坐在自己身旁,浑身散发着“别招惹我”的气息,房遗爱不由的询问向跟杜荷一起过来的杜淳。
杜淳凑上前来,在房遗爱耳畔小声嘀咕了几句,看了眼坐在地上拿着树枝猛戳地面的杜荷,求房遗爱多劝慰两句之后,就乖乖的去旁边空地上去找正在比划的房崎和薛礼去了。
听了杜淳的话,房遗爱脸上也说不出是个什么表情,朝杜淳点了点头,坐在了杜荷旁边,安慰的拍了拍杜荷的肩膀。
“我是不是很没用?”杜荷自嘲的说道。
“我不是也躲出来了吗?”房遗爱轻声说道。
“不一样,你是因为手臂上的伤,这才离开长安城的,而我……”杜荷情绪不高的说道,使劲的戳着眼前的地面,像是在发泄。
“这有何区别?还不是一样的躲?”房遗爱说道。“再说了,杀个犯人人有什么好看的,即便是在京城我也不会去的。”
“那人都要被处决了,我仍旧没有勇气面对,近日来又常有那人留下的梦魇了。”杜荷颓然的说道。
“你有不是三岁的孩子,怕他作甚!”房遗爱说道,“更何况,在你的梦里,你就是老大,天皇老子进了你的梦里,还不是由着你小子想虐就虐的?为何在梦里都要再让自己一遍遍的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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