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曲?哦,这个可以有呀!”郭威点了点头。
小莉道了个万福:“先生稍等,奴家这就吩咐下人备去!”说罢款款起身,体态轻盈,小腹细如蛇腰,扭摆着走到门外跟一个龟奴说了几句。
小玲为郭威倒了杯茶水,娇笑道:“先生,酒水还需待片刻,不如奴家先给您唱首曲子吧?”也不等他同意就自己唱起来:“落魄江杨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唐朝杜牧脍炙人口的《遣怀》诗。
什么破歌,难听死了,歌词平淡无味都算了,嗓音跟个破锣似的,难怪不等郭威意见就开唱,赶紧给块银子打发她们走人。
“去把你们妈妈叫来。”临走他还吩咐道。
不一会,龟奴托了一盘酒水和点心进来了,端出来摆在茶几上,“先生请慢用。”说完,退后关门离开。
很快,老鸨一脸干笑进来道:“先生,小玲,小莉还算满您意?”
“满意我还叫你来?”郭威不满地说。
老鸨马上对两丫头怒目相向,老鸨狠狠的把小玲推了一把,小丫环一个踉跄跌到在地,摔倒在郭威眼前。
老鸨满脸怒气,当着郭威的面骂倒:“死贱人,好吃好喝养大你,不能给老娘生财,要你啥用,等下仔细你的皮。”
小丫环低垂着头,紧咬双唇,不吭一声。郭威起手把她扶了起来,见小丫环脸淌满着泪,双颊通红一副楚楚可怜。
有点怒了,“不管她们的事,是我不习惯。”
老鸨马上换回笑脸说“那我再换两个好的来?”
跟后世夜总会的妈咪一个德性,不满意就使劲换,换到你自己都烦就算了,反正你不能说我服务态度不好不买单。
“把你们的什么头牌红牌叫来吧。”郭威试探性要求道。也不知道真的有没有头牌红牌,或者来的也是假冒头牌红牌。
“头牌红牌啊,她们不得空呢。”老鸨指着小床跟他说。
晕,误会了,郭威哈哈大笑道:“我要的是唱曲的头牌红牌哦。”
老鸨忙道:“这个可以有,不过她正准备在大厅里表演呢,得晚点来伺候。”
“那你忙你的去吧,记得叫她演完就上来。”把老鸨也赶走了。
倒一杯酒在手,开门走到能看到大厅的走廊上,鉴赏一下大厅里所谓的头牌红牌水平。
一位看不着全貌的绿衣琴娘,正在大厅中央小台上焚香净手,一架古筝横坐,诸事已毕,静等安静。
一段慢板,一段悠扬如歌、平稳流畅的抒情性乐段缓缓奏出,琴娘用左手的揉、吟技巧,让听众音乐展示了优美的湖光山色。
这曲太熟了,《渔舟唱晚》啊,还是古筝曲,虽然技法有点生涩,节奏欠紧凑,但旋律肯定是《渔舟唱晚》,这是怎么回事?莫非琴娘也是穿越者,郭威又点呆。这是谁啊?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之后,琴娘谢场又说了句让他震惊的话:“在此感谢博雅先生传曲。”
我认识她?还传曲了?这个,这个真没有!我肯定!!!郭威心疑。
莫名其妙,百思不解地回到包厢,准备等她上来,好好考问考问。
郭威不知在包厢茫然地转了多少圈,正在不耐烦想出门直接找她是时刻,老鸨领着一个绿衣姑娘进来了。
“是你?”他和绿衣姑娘同声喊道。
老鸨疑惑地问她:“你认识这位先生?”
绿衣姑娘兴奋地跳过来,抱着郭威的手使劲摇着,对老鸨说道:“妈妈,这就是你天天念叨的博雅先生啊!”完了还加上一句:“我哥哥哦,是吧?”
“是吧”两字是对着郭威一脸哀求地说的,还暗暗地捻了捻他的手臂。
知道她是谁了,小木屋妇人的妹妹。郭威微笑地对绿衣姑娘拍拍手,示意她安心。
老鸨惊喜地张着嘴,半响,她才清醒过来有点口吃地说:“博,博雅先生,可把您盼来了,快,快上好酒好菜。”一把冲到门口喊道。
绿衣姑娘还在兴奋地摇着郭威的手臂,那模样就是在跟自己亲哥哥撒娇。
郭威当然更高兴,没想到,姐姐没泡上,到先跟妹妹挂上勾了。
原来也没在意,现在近距离可看得仔细,这姑娘:活泼可爱,开朗大方,一笑两酒窝更增俏媚,典型的邻家小妹。
哥哥妹妹好像是久别重逢,老鸨很自觉悄然退出离开了。
等老鸨走后,绿衣姑娘立即松开他,恭恭敬敬地对郭威福身行礼道:“雨溪给博雅先生见礼了,请原谅奴家刚才的失礼。另外要感谢先生对姐姐的关照,还要感谢上次先生湖上传曲。”
哦,这姑娘叫雨溪,好名字,人如其名。
他笑着说道:“无妨,对了,你姐姐病好了?”
“嗯,好了。先生真神,姐姐病成那样,按先生的法子,不喝药光喝水都能好,”雨溪开心地说。
“上次湖心听曲你也在啊?听几遍就能弹出这样效果,你很有音乐天赋啊。”郭威真心夸奖道。
雨溪听完,顿时厥起小嘴,不安地说:“不是啦,雨溪笨死了,你走后,我们又聚在一起,学了很久,我学得不好。对了,先生在我家写的那是歌词吗?我听姐姐说你是边唱边写的,好美的歌词啊,先生能不能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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