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掌柜,出什么事了?”有人问到。
“唉,来了个吃饭不给钱的主,你们说我该怎么办?”他倒显得委屈。人家书呆还没委屈呢!
“他么?不是吧。”算他们还有点眼向,没把她当那种人。
“他刚才可是赠钱给樵夫,怕是现在没钱吃饭了吧。”居然有人这么说话。
“您就说我怎么还债吧,别磨叽了。”她不客气的冲黄掌柜说。
“这可是你说的。”姓黄的奸诈的一笑。
这一笑,书呆心惊肉跳。
狡猾狡猾的。无商不奸,自古有之。就几样蔬菜,孟奚被迫要做2个月杂役,包括担水劈柴等等厨房内又粗又重的活。书呆不想就做杂役这样虚度自己的时光,便提出减少日子,多干些活。姓黄的还假装犹豫,最后还是乐不可支的答应了。所以,此后,杂役孟又多了跑堂一项工作了。
那边几个食客怕是吃过王霸的苦头的,没有见到孟奚让他掏钱似乎不爽一般,倒赖说是书呆的不是。明知她是好人,也不帮衬。
这年头,什么人呐!
一切靠自己了。
由零开始2
因为她的逞强,现在,书呆便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酒家杂役了。不仅负责早上的担水劈柴这些厨房的粗重活,间歇还要到堂前做跑堂。这就是一顿饭的代价。比起常骚噼里啪啦跟他“大嫂”关照的那套活计,无论从数量还是从能量上来看,都是有过之而不不及啊。她是下过厨房,但没干过这样的重活。
原先这个酒楼倒不缺做这些的,只是姓黄的那掌柜心黑的很,不敲诈她的劳动不善罢甘休一样。她又能怎样?明着看是自己理亏,她又没办法,只能如此忍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
而她甘愿吃这臭苦的另外一个原因便是:如此,她好歹有个暂时歇脚的地方。这是她亟需的。
而且,通过也许会长达一个多月的劳动,通过这个“茶馆”一样的社会窗口,她要努力熟悉当地认识风情,好为自己的未来做些谋划。即使她想重回现代,那又不知能遇到何种机缘能等到猴年马月了。
书呆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她从不怨天尤人,总是积极乐观的面对眼前的现状。就像现在,她开始认真做起小杂役来。
清晨鸡叫一遍就起,赶到大约两公里以外的河边去挑水——直到满足厨房一天的用水——那十口大缸。幸好,她只是替补杂役,要是全让她一人干,怕是一天也干不完。跟在叫汪小的青年后,她颤颤悠悠的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可她毕竟是个聪明人,善于从实践中总结经验教训。很快,她便扬长避短,每次的分量轻些,多跑几趟。这样下来,不至于超负荷劳作而累趴下。可即便如此,她却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在图中与汪小谈笑自如了。
“你怎么就得罪黄掌柜了呢?”
“呵,吃饭没钱给。”
“你还笑得出来?在我们这,谁不知道黄掌柜是出了名了奸人,你啊,算你倒霉了。”汪小挺真诚。谁都看得出来,就书呆这身子骨,能干这活?但她不叫不急的稳重却让人对她顿生敬意。
“是啊。”她只有力气蹦出这两个字了。但朝汪小感激的笑了一笑。
最后,还是汪小干的多,人家也没难为她。完了,她又奔去柴房。现在,柴房也就是她的“下榻之所”。
书呆想想,觉得也真是好笑哦。居然招了个人,都不问个姓啊名的。也许,这种小二根本就不需要有什么名字。名字本身就是个符号。他们的身份,就代表一切。
很苍凉。古代这种等级制度不是人的制度!
她这样下结论。
“你啊,喊你了。去上菜。”厨房跑出个人催着她。
“哦,来了。”两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端了盘子就去正堂了。
没想,这客人吃饭的厅堂便是书呆梦开始的地方——噩梦开始的地方。
我未惊过1
“诺,二楼右拐临窗那个竹涛厅里的客人你去招呼,快点去,别让客人等着了。”刚跑出来,刘财就递了块毛巾(或是抹布)和一壶茶水吩咐道。
“人家可是点着名了要你去的。”孟奚刚跑出去,刘财追加了一句。
奇怪,谁会知道自己呢?顾不着多想,就来到这个厅。原来只有一个人。
“您好,想来点什么?”书呆气喘吁吁的边倒水边用现代的服务方式问道。
“叫什么?”
“孟奚。”
“孟奚?奚落人的奚?”这个身形臃肿,面色阴沉的人开口道。
“是我,不过不是奚落人的奚,是奚奚的奚。”书呆忙了一上午,遇到这么个衰人,还拿自己父母起的名字开涮,宁可她自己说,别人就是说不得。她没好气的回应道。
“哼,不过一小伙计,脾气倒不小。‘奚奚’又何解?”哟,他倒蛮有兴致的嘛。
“奚,大腹也。奚奚,当然就是大腹便便的样子咯。阁下对此应深有体会的吧。”书呆居然在嘲笑她的顾客,她的上帝。
“你,你,你竟敢取笑我!”这胖子气得手都哆嗦了,茶杯一掀。一地茶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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