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是这样,孩子,孩子不是许辉的,他——”海琳有些抑制不住失声痛哭。
“什么,你说什么?”董老扶着海琳说。
“孩子是张强的,许辉他是为了怕我继续伤心而答应和我结婚的,他心里还是转不过弯来,我怕他以后会对孩子不好。也是想起孩子的爸爸生死未卜而伤心。”海琳哭着说出自己的担心。
“那个张强?”董老问。
“就是烈士陵园里的那个,那个金鸡山上阵亡的张强”海琳说。
“孩子,都是死人了,就不要太伤心了,他是英雄,我知道,我也佩服他那样的人,可是活人总不能因为缅怀死去的人而总是生活在悲伤之中吧!我们只要记住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是那些烈士们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每年清明的时候去看看他,照顾好他的儿子,我想他也会原谅你的。至于许辉我想他不是那样的人,从我这几天和他的接触来看,他是个好人”。董老开导女儿说。
“琳,你放心吧,我早就答应你说,我会像对自己的孩子那样对待思强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许辉已经再次站到门口。这是他走了进来板过海琳的肩膀说。
“谢谢你,辉”海琳擦干眼泪看着许辉坚定的说。
“收拾,收拾,你看你快哭成个泪人了,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许辉对海琳说。
“快,新娘子,客人们都到齐了,就等你们了”。陆梅和陈雪儿出现,陈雪儿拉住海琳边说就要出去。陆梅和陈雪儿今天也打扮的特别漂亮,一个成熟诱人,一个青春靓丽,在外面不知道吸引了多少来参加婚礼男子的目光。
当三个人出现在婚礼现场的时候,众人只觉的眼前一亮,仿佛天气也好了不少,阳光变的不是那么刺眼了,有些柔和,有些美丽,还带着些喜庆和调皮。
“你真的决定不等张强了吗?他可能没死?”陈雪儿悄悄问海琳。陆梅也把她漂亮的目光望向她。这三个人一直以来心里装着同一个人,却没有成为情敌。却成为了好朋友,不知道等张强回来的时候,他们会不会争个你死我活,变成情敌。现在!只是因为他们在同一个战线——张强生死未卜,她们一只不相信张强会死,张强的尸体没有找到。
吴战的身行停住了,他听到一声枪响,来自自己刚才过来的方向,那是苏联人的枪声,他能分辨出来,尽管范玉清手里也拿的是苏联的狙击步枪,但是每一个枪手,每一枝枪的声音都有它自己的指纹,他熟悉范玉清的枪声。
他想往回去,但是从侧面来的危险让他不能转身,他能感觉到那是自己一只等待的猎物发出的气息,也是他多少年来的战场直觉,时间仿佛停住了,他慢慢的转过了头,树上还是树上,那个人,那个恶魔,应该说是一个像雪人一样的猿人。
猿人手里的79突击步枪指着他,他看着猿人的目光里存满了安详,或许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已到,或许他知道自己也终究有一天也会像培养自己照顾自己的那个人一样被对手一枪爆头,或许会像自己前一个搭档一样被冰凉的匕首割断气管。
命运之手紧紧的卡住了自己的脖子,就差最后的一下了。
第四十九章 高手对决
乱糟糟,雪白如银,齐肩的长发里漏出两点寒星,是那样的冷酷;雪白失去血色的皮肤被寸长的白毛覆盖;脖子后面,肩膀上,屁股到跨间漏出腐烂的黑色血肉,有的地方还露出白骨,猩红的嘴唇就像喝了猪血一样,令人感到恶心,想要呕吐;干枯的双爪握着锈迹斑斑的79突击步枪,跨间的布条能看出这是个人,也许是裹了布条的人猿。
吴战忍住想要吐,想要逃跑的念头,死人尸体,甚至腐烂的尸体他见过不少,完全没有见过这样的——尸体,这个人简直就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对,他本来就是恶魔,那么多越南军人,那么多老百姓死在他的手里。
现在他没有办法去对这个人做什么了,他干脆扔下手中的狙击步枪,静静的注视着对手。
“我能知道一直跟踪我的对手的名字吗?”我的声音沙哑还带着些闷声,仿佛就像从我的腹部发出的一样。
我本来是要开枪的,可是对手并没有像其他的越南军人一样做出反抗的动作,只要他稍微有一点反抗,我想他已经被我爆头,我喜欢这个动作。
他的停顿引的我的思维也顺势停了下来,收发于心的枪法是这些日子来的收获,当然还有其他的,现在只是想看看他为什么不反抗,他能马上停下来,并且引导我的行动,这是我还做不到的,我想知道,我的好奇心也在作怪。
他的注视让我也注视着他。
这是个老手,绝对的老手,极短的头发,高高的,突出的颧骨,正像每个中国人看到的普通越南人的形象特征,深陷的眼窝周围每一根骨头都要突破薄薄的脸皮长到外面,直直的鼻孔像倒栽的蒜苗,厚厚的嘴唇又像非洲人,结实,短小精干的身材,长满老茧修长的手尽管冻的通红,青筋暴出,却也不戴手套,重要的是他被我锁定后两眼的安详深邃。他习惯的把微屈的手放在腰间,看似平常的站立,却和普通人不一样,外表放松,里面却弓背屈膝,反击随时在我失误的那一刻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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