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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越战_难得一笑【完结】(31)

  “要,”他看见我放下砍刀,坐回了洞口,底气也足了些说。

  “你这么胆小,被抓住我还没审你来你就自己先说了,为什么?我问。

  他点上了烟,深深的抽了一口,把烟圈尽量的,尽量的吐的很大,不得不说他吸烟的技巧比我好。烟圈一圈一圈的,逐渐的变大,在最后一个烟圈就要消失的时候,一道烟剑从刚出口的只有铜钱大小的烟圈里穿过,直到从小到大一个一个把最后一个快要消失的烟圈刺穿才随风飘散。透过飘散的烟雾,我看到了他的眼睛,痛苦里多了些无奈。

  “我叫阮文勇,京族,越南河宣省人。我家住在农村,有父母、妻子、哥哥、姐姐、还有一个小女儿。越南农村的生活很困难,父母年老多病。姐姐嫁到离家乡很远的地方。我哥哥有残疾,不能干活。我和妻子一年苦到头,也只能勉强维持生活。

  我当兵的时候,妻子正怀孕。临别时,她一直在哭。母亲拉着我的手说:“阿勇呀,你走了,叫我们怎么过啊!”

  我含着眼泪来到部队,上级天天说:“反动派中国是我们的头号敌人!”让我们随时准备为国捐躯。记得我小时侯,父亲说过,中国为了帮助越南打美帝,派了很多部队来支援我们,很多工厂都是中国帮助建的。等我稍大一些后,有时候便能吃上中国运来的大米了。1965年10月的一天,美国飞机轰炸了我们村子附近的几个地方,在外干活的父亲被炸伤了。母亲带着我和姐姐在夜里瞒着村里人把父亲偷偷送到了中国军队那里。后来,是中国的医生给我父亲治好了炸伤。父母让我永远也不要忘记中国同志的恩情。

  在部队,每逢政治学习,当官的就骂中国,我想不通,但又不敢说。一天夜里,突然紧急集合,让我们打好背包,说是要搞演戏。谁知把我们到了边境,驻扎在几个山头上。兄弟们都愁眉苦脸,想着要同中国打仗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家了。

  每天修工事,搞训练,吃的又不好。我经常想家,不知父亲的病好了没有?妻子一个人辛劳,可真苦了她了。我们来到边境没几天,连队就跑了几个弟兄,不久就被抓了回来。当官的罚他们挖战壕,不准休息。有个弟兄被累得昏死过去。尽管这样,还是有人跑。

  上阵地的两个月后,我终于盼来了家信。父亲能起床了,但还是干不了活。妻子快分娩了,让我想办法寄点钱回去。家里让我保重身体,只要活着总有一天会相见的。当时,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有一回,我们在一个村子里驻扎。中午,从山那边拉来一头水牛,水牛后面拉着一名中国俘虏。那是个女兵,很年轻,头戴钢盔,穿着草绿色军装,腰里紧扎着一根棕色的宽武装皮带。女兵头发披散着,军服和宽皮带上都沾着半干的泥浆,鞋子也丢了一只,想来在被俘虏前发生过激烈的搏斗。中国女兵的胳膊被反绑在背后,脖子也被麻绳缠住栓在牛身上。她脸上也有泥浆,但可以看得出是个漂亮女人,身材又好,她腰里紧紧扎着的宽皮带,勾出她细细的腰和丰满的奶子,好多男村民都直愣愣地盯着她瞧。

  他们把中国女兵捆在村中的一棵大树上,大树对面是一个用木头做的一个大的笼子,里面还关着几个中国男兵,其中有一个中国营长,头发乱蓬蓬的,而且会讲越语。

  他们用棍子和皮鞭打她。女兵的军服被鞭子抽破了,一个村民撕开她的的内衣,把蚂蟥放在她的奶头上,让蚂蟥钻进去,然后再用竹板把蚂蟥抽打出来。到了晚上,那个中国女兵被打的浑身是伤,肩膀、胳膊和大腿都血迹斑斑,原先白白的两个大奶子也被打的又红又肿,从她破烂的军服里挺了出来。可她还挺硬气,有时还用带血的唾沫吐人。一些愤怒的村民就撕开女兵已经破烂的军裤,要用他们自己的办法对付那个女兵。可第一个上去弄她的男人就出事了,不知怎么的就让那个女兵咬住了鼻子。事先谁也没想到一个被打成这样的女人家会这么厉害,大家七手八脚的救下那个村民,可他整个鼻子也被咬掉了。气坏了的村民们很快很野蛮的扒光了她的衣服,只剩她腰里紧扎着的宽武装皮带和头上的钢盔。

  因为有人说,不管怎么样,要一眼就看出这是个中国女兵。”

  听到这里我在有忍不住了,扑上去就是几拳狠狠的揍那个俘虏。我都不知道我在气愤的状态下好几拳都没打在他正点上,还有一拳打在了洞壁上,鲜血从我的手上流了下来。我也不感到痛。我的火已经淹没了我的理智。好一会儿,听到他微弱的气息我才停住了手。

  叭在洞口,让上面流下来的水冲涮这我的理智,慢慢冷却我的愤怒。我感觉到我在颤抖,或许有人可以看到我眼里的血红,燃烧的火焰。

  她们还是个军人吗?他们和小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亏我以前还同情越南的老白姓,我知道他们是被当局的蛊惑的,现在我看这种事情不是需要人蛊惑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也叫被人蛊惑吗?小日本的国民可以为了他们的军队打中国节衣缩食,如今越南鬼子竟然公然侮辱中国军人,中国女兵,你可以枪毙她,但你们不可以这样对待她。是人性如此还是战争就只能让女人走开呢?

  我颓然坐下,看着那个俘虏。我在想我应该怎样对待他呢?“割耳,挖眼,砍腿,挖心,千刀万剐,还是给他来个竹签炒肉或者把把他剥光了砍成人棍,挂在越军的营地旗杆上••••••”。这种恶毒的想法一个一个像水一样流出来。我用手去过滤想要找到一个对付他的办法,可是我觉得我好像找不到一个可以比他们更厉害,更恶毒的手段来让他们颤栗,让他们改过自新。或许我不用那么费心。一切起于人,没有人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这好像是一位前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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