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般人的眼中,战争仿佛只是男人们的事,女人们则可以远离战场,在后方承受相思之苦以及可能有的功名和不幸。但是,在男权占绝对主导地位的社会中,女人们决没有如此轻松,她们经常成为争的牺牲品或战利品,往往承受着比男人更多更沉痛的苦难。
原来那段历史上的靖康之难就是一例。
那段历史上,金兵围攻陷汴京前后,大肆烧杀掳惊,**妇女,无恶不作。除金银财物之外,他们大量俘虏宋朝官员和百姓,其中女性尤多。靖康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金兵劫掠达官贵人的府邸,从明德刘皇后家、蓝从家、孟家开始放火和劫掠妇女,沿烧数千间,其中完颜宗望一人就劫掠妇女七十余人出城。
在那次靖康之耻中,金兵共俘虏后妃三千余人,其他大臣、宗室家属及民间美女三千余人,金国左副元帅粘罕(完颜宗翰)率军驻扎在汴京城西南五里的北宋皇帝郊祭的斋宫青城,右副元帅斡离不(完颜宗望)率军驻扎在汴梁城东北五里的刘家寺,六千女俘集中在这两处。
在这些女俘中,有帝姬,即公主,二十一人。按徽宗共生女儿二十六人计算,除去早夭四人,最小的年仅一岁的福帝姬北行时下落不明外,其余的帝姬则尽皆被俘。城破之日,到四月一日徽、钦二帝北行,其间女俘死亡很多,“二十日,信王妇自尽于青城寨,各寨妇女死亡相继。”“二十四日,仪福帝姬病,令归寿圣院。”“二十五日,仁福帝姬于刘家寺。”“二十八日,贤福帝姬于刘家寺。”
从靖康二年三月二十七,徽、钦二帝等共一万四千余人分七批押往金国。三月二十八日午,左副元帅粘罕、右副元帅幹离不命成随珍珠大王、千户国碌、千户阿替纪押赵构之母宋韦妃、赵构之妻邢妃、王之妻朱妃、赵构之妹富金、两帝姬、相国王赵梃、建安王赵等先至上京。二十九日邢朱二妃二帝姬以堕马损胎不能行。三月四日,在今延津滑县间渡过黄河,开始几天帝姬一直和千户国禄在一起,盖天大王横刀夺爱,后又强暴了赵构之妻邢妃,在途经今河南汤阴县时邢妃自尽,但没有如愿。
被金兵押的第一批有妇女三千四百余人,自青城国相寨起程,四月二十七日抵燕山,存妇女一千九百余人,一个月内就死了近一半。活下来的人是幸运的,但等待她们地仍是悲惨的命运。五月二十三日,赵构之母韦后、妻妃邢等宋俘终于到达金上京。六月初七,金国皇帝接见韦后等人,随后赐赵构母韦后、赵构妻子邢秉懿和姜醉媚、帝姬赵等十八人居住在浣衣院。其实“浣衣院”,并不主浣衣之事,实乃军妓营。韦后等十八名贵妇第一批入院。
到宋徽宗赵抵达上京后,这浣衣;:热闹非凡。据历史记载:“妃嫔王妃帝姬宗室妇女均露上体,披羊裘。”可见此时赵宋皇子已经沦落为娼。
朝不仅自己享用这些战利品,还把她们赐给南宋出使金朝的大以示侮辱。金天会六年正月,南宋使者王伦等出使云中,被金国扣押,粘罕赏赐王伦内夫人及宗女四人,甚至还赏赐随行使者朱绩一位宗室女子。朱绩因不接受赏赐,竟被粘罕处死。
金天会六年八月二十日。北宋宫廷地后妃及宗室女性们经历了她们北迁以后最耻辱地一幕。作为战俘。金朝皇帝命令宋徽宗、赵桓、两位皇后、皇子和宗室妇女改换金人服饰。拜谒金人地祖庙。在异族统治者地众目睽睽下。宫廷、宗室妇女遭地集体侮辱使赵桓地朱皇后感到绝望。面对金朝统治者地野蛮暴行。作为战败民族女性地代表。为了捍卫自己和所代表民族地女性地尊严。履行母天下地职责。她选择了以死抗争。受降仪式结束后。朱皇后即“归第自缢”。被人发现后救活。她“仍~”。
在所有北迁地女性中。朱皇最具有反抗精神。她地这种刚烈行
还得到了金人地扬。金世宗下诏称赞她“怀清履以贞;众醉独醒。不屈其节”。追封她为“靖康郡贞节夫人”。这无疑是对芶且偷生地徽、钦两位皇帝和被蹂躏迫害女性地最大侮辱。
“靖康之难”中。北宋后宫嫔妃、宗室妇女全部被掳往北方为奴为娼地历史。既是南宋人难以启齿地耻辱。也是南宋人抵抗金兵南下地动力。
对于南宋道学家来讲。这场灾难也给他们敲响了警钟:在民族矛盾异常尖锐地南宋时期。金军地频繁入侵随时都会使女性们遭到贞节不保地噩运。如何在战场失利地情况下保住妇女地贞节成了道学家们关注地问题。他们舍弃北宋时期重生存轻贞节地观念。提倡妇女舍生命保贞节。这种观念也逐渐被士大夫们所接受。经过道学家们地反复说教和统治者地大力宣传。到了明清之际。女性地社会活动和生存空间日益缩小。而标榜她们殉节地贞节牌坊却日益增多。在生存与贞节之间。女性们除了殉节外已别无选择。
李清照在一年前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她也同意卢俊义地战略。损失汴梁一个城换来同仇敌忾众志成城地对付女真人换来民族血性还是值得地。但是汴梁城内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那些达官贵人那么咎由自取。她想起了那些在战乱之中定会遭受女真人蹂躏地汴梁女子。
李清照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去搭救那些无辜的汴梁女子,便问卢俊义有何良策。卢俊义苦思冥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忽然他想到了既然有药物可以让男人对女人地兴趣突然变得很强烈,那会不会有另外一种药物可以让男人变得对男人有兴趣,这样一来女真人就视汴梁女人如无物,而那些经赵(这厮手下众宠臣除童贯外皆是美男子)审美观选上来的达官贵人就可以以自己地身体来保护其他无辜的女人,承担他们该有地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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