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支霉菌作战部队到达越南的时间,是1965年3月8日。那一天,来自USMC第3师第3团的士兵们,等上了位于岘港附近的海滩;这些阿兵哥们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其中有一块标语牌上写着:“欢迎美国海军陆战队第12水下爆破分队!”蛙人是首批抵达越南的霉菌成员之一,SEAL后来才到。1966年2月,我还在陶西号上服役,当我一听到SEAL 1队已经从圣地亚哥开拨到越南的消息时,心里头立刻有一股强烈的预感——接下来就会轮到SEAL 2队了。于是我立刻行动,动用了各种关系,希望把自己调到2队去!
对我有利的是我还年轻——当时不过25岁,充满了干劲,而且还是个训练有素的蛙人!在那个年头,并没有多少军官具备这个条件;经过了3个多月的漫长等待,哄骗和软硬兼施的努力后,我终于被调回小溪基地,成为SEAL 2队的一名班长。
1966年6月,我开着车子通过了5号门,在向卫兵回礼的同时,我回忆起5年前,第一次和老麦并肩走进大门的情形,当时他说了一句:“兄弟啊,我看你是过不了关的!”结果我们都熬了过来!老麦仍在22分队服役,当时正在地中海出任务。
我开车经过了UDT总部,把车子停在访客区,套上制服,换上烫的笔挺的卡其裤,然后把车门锁好,再慢慢的走进了SEAL 2队的总部。
比尔和杰克正在看布告栏上的消息——他俩都是我原来在21分队的同事——一听到我进来,连看也不看就转身敬礼,大概认为我又是个多了几条杠的狗官吧!等他们看清楚我是谁了,立刻高兴的大叫:“妈的——菜鸟!”
我开心的冲过去拥抱他们!“你们这些龟儿子!”比尔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一番。“看样子你是在军官区里活下来啦!”
“吃的还不错,女人也比较温柔!”我们都笑了起来。
“怎样,近来还好吧吗?”我问到。
“我们刚从语言学校受训回来。”杰克回答,“是两个礼拜的西班牙文课程,大概是怕越共占领了洪都拉斯吧!我说迪克啊,你是来我们这儿,还是回21分队去啊?”
“当然是这里啦,我只不过告诉上头想修理人,他们就拆了我的办公桌,然后把我派到我该来的地方喽!”我指了指写有“副队长室”的一扇门,“大乔在吗?”
“在啊!”
“那我得先报到了,咱们有空再聚聚,喝杯啤酒。”
比尔夸张的向我敬了个礼。“遵命,少尉!”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我真不敢相信,你这小子竟然当官了!这回总算有人了解咱们啦。”
我转身走进了副队长办公室;从某个角度来看,他们是对的——我的确了解他们,他们也晓得我会在队上待上一阵子,因为我不象队上其他的军官,必须论调去担任不同的职务,总是干没多久就被调走。另外我刚好也可以趁这个机会,看看在离开了10个月的小溪基地里还会碰上哪些意想不到的麻烦!
在许多将和我共事的伙伴心目中,我仍然是那个“菜鸟”——那个用鼻子吸豆子和意大利面的家伙,那个不听话又有“野兽”之称的蛙人,更是那个在那不勒斯开起车来会吓坏一票人的老马!
我知道我必须改变他们的看法!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副队长办公室,乔.迪马提诺起身欢迎我。
“迪克,欢迎来到队上。”
“谢了,大乔,来这里真好!”
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并且用力的在手背上拍了拍;他至少比我大上10岁,阶级是上尉。他打过韩战,也参加过猪猡湾战役,当时中情局利用海军蛙人来训练古巴游击队,同时他也是2队的元老之一——连他在内,一共有60名军官和士兵,在1962年1月,被选来创建这支全新的特种作战部队。
迪马提诺看起来就跟他的名字一样,脸上布满了意大利皮靴状的皱纹,皮肤象风干的橘子皮一样粗糙,眼睛是深褐色的,配上一个鹰钩鼻,笑起来露出一嘴参差不齐的白牙。
他身上穿了套一点也不正式的制服;卡其短裤配上一件海豹队员在晨间运动时所穿的蓝,金双色T恤。
“这就是咱们的正式制服吗?”
大乔用力的点头,“没错,你穿的太正式啦,马辛柯!”
“我明天会记住的。”
“来杯咖啡?”
“好的。”
“自个儿倒。”
我拿了个纸杯,从一个双层的橄榄绿色公文柜上头取下咖啡壶,倒满一杯的咖啡,接着我举起冒着气的咖啡杯,超大乔敬了敬,“状况如何?”
“还不是老套,我们差不多完成了一半的训练课程,你得加把劲赶上进度,等你搞定了,我打算把你派到第2排第2班去。”
“了解,咱们的队长还好吧?”
“你说TNT啊?他人还不错啦,不过工作太累了。他喜欢跳伞和射击,但总有成堆的公文要等着他处理,所以有时难免会脾气不好,你就多担待点!我想我们最好现在就去见他,免得待会儿他又要忙了。他有些话要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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