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艺刚要走,一听这话,把马的绷镫绳一踹,“嚓”又回来了:“老匹夫!”
说着“嗡”的就是一枪,人家“咯楞”一架,马打盘旋,从马身上把罗艺就给挡下去了。
罗艺摔了个仰面朝天,这个人却不杀他又吐他一口:“呸!后边鸣金,你若回去,饶你一命!今天我不想一下子要你的命,这么多年了,好容易找上你,我得好好羞羞你,最后才能收拾你。咱俩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是初见,明天还来会你,我先走了!”
罗艺从地上爬起来,心想,我们爷俩今天这个人丢的都不找时辰,不择日子,怎么丢的?为什么?全不知道。这一老一少恐怕是一块来的,小的对付费儿子,老的对付我。得了,我不回去了,见到杨林也无言以对,干脆吧,他一按肋下剑,“仓啷”把剑就亮出来了,想拔剑自刎。刚想抹脖子,人“哄”一下就把他给围上了: “王驾千岁,铁臂靠山王令下,请你回去!”
大伙簇拥着,把罗艺就弄回来了。杨林老远就喊:“老五哇,老五,真成小孩子了,你这是干什么!真叫四哥着急呀,胜败乃军中常事,你打了一辈子仗,这个还不懂么!再者说也没栽到十八王的跟前。来者何人,身份不明,咱们收兵吧!”
杨林一想:这个仗没办法打,叫这一老一小都给搅了。今天收兵只是严守,不挂“免战牌”,因为不是跟十八王对阵。南边也是如此。第三次亮兵,就这样糊里糊涂结束了。
杨林陪着罗王,见罗王羞愧难当,就陪他进了罗王的大营。下马后叫别人后退,两个人并着肩往里走。到大帐里坐下,扬林打了咳声: “老五.帐里没有别人,你说,你这不是耍小孩子脾气么,这不是要老哥哥的命么! 咱俩论君臣关系也好,弟兄也好,你是来拔刀相助,怎么还要抹脖子呢!你抹我就抹!我想问你,来这个人叫什么名字?认识不?”
“不认识,他不报名,就说和我有杀父之仇,找我算帐不是一年了,如今好容易找上了。意思是跟我没完,明天还来。”
“他的枪,你看跟咱们比如何?”
“那有天壤之别,比不了人家,我服了。”
“老五哇,你也不年轻了,你回顾一下,究竟谁家的枪比咱们高这么多?难道说你连个影子都没有吗?”
“没有。说起来还是寡闻少见哪!我们罗家是破天荒,头一回栽得这么苦!”
“嗯,这也是一时的,今天晚上你再好好想想,我总觉着……”
杨林昨说呢,也不好说,就觉得这里有事。他只好这么劝那么劝。那边罗成已经好了,哪知爹爹又打了败仗,只好跟杨林一起劝爹爹,心里也很难过。
杨林劝完走了,罗成往外送,又问了问杨林父亲是怎么栽的。杨林把疆场的事告诉罗成,罗成倒吸了一口凉气,问杨林: “王驾千岁,你看我们这父子倒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个我也说不好,不过我告诉你三件事。第一,你要好好看着你父亲,他心窄,别在夜里闹出事来。”
“是!”
“第二,严守阵地,我看这一老一步大有来头,别让他们夜里来大营,再出别的事。”
“是!”
“第三,再跟你父亲唠唠,用话引一引,他有难言之瘾,劝他放宽心,可千万别出事。我走了。”
罗成送走杨林,回到父亲的帐里,劝了一番,然后问父亲: “你老想一想,天下枪谁比咱们高?你老再想想,得罪过谁?”
“唉!”
“伤过谁?万一想起谁是谁非.咱们也好办哪。”
“想不起来了。”
“他说有杀父之仇,咱们干过这样事吗?”
“没有,没有。我罗艺一生没有害过谁。你睡觉去吧。”
“是。”
罗成答应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大帐。可是他坐不稳站不牢,心想;我一会得去看看,杨林说得有理,他老可别闹出意外来。这时已经二更多天了,忽听有人来报。罗成问:“什么事?”
“抓住个奸细。”
“嗯?带进来。”
“哎!”
这个人出去不~会,从外边带进一个人来,边走边说:“走!你想的可挺好,往大营里爬,我们这叫军营,随便就爬进来了?走!”
罗成一看,从外边押进这个人小个不大,其形如猴,短眉圆眼,啊!他来了!罗成一看,认识!四十六友他后到的,没有他,口头上承认他是四十七友,书面上没写。这个人曾大闹寿堂,是贵州人,人称赛白猿,飞檐走壁,功夫最好,叫侯君集。当时他愣了一下,想认又没敢。他一摆手,让众人下去。
众人下去之后,罗戚一摆手站起来了: “君集哥,你从哪来?”
罗成问着,过来给解了绑绳。侯君集一看屋里没人了,来到跟前低声说: “罗成啊,我有一件要紧的事,是奉三哥的命令来的。在营外,我有意识的叫他们看见我往里爬。他们看我爬的挺笨,上来就把我抓住了。罗成啊,我这有封信。”
侯君集说着一伸手,把信掏出来了。罗成接过一看,信皮上写的是“燕山老该死的罗艺收。”落款写: “最恨你的人”。信,封得挺结实。罗成问:“君集哥,这是哪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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