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说出了一个极不愿承认的事实。
“我不会活到那一天了。不然,我真想看看谁是最后的胜利者。”维斯特的语调有些苍凉。
“也许我也活不到。”路塞娅轻轻叹息说,声音轻细得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后 记
去年樱花盛开的时节,我们完成了长篇纪实文学《喜玛拉雅山的雪》,没有那怕是一点的松懈和自赏,我们又开始了伏案笔耕,于是便有了《冰点下的对峙》,又一次长久期盼后的收获。
伏案数月,苦乐自知,自然不必示人,一旦辍笔付梓,心中悬石虽落,偏又生出几多茫然。
今春的雨,格外的多,花,便也愈显娇艳,装点出春的烂漫。
有人问:“你们怎么会迷恋上战史文学的?”
答案有很多,可是有一点却是最主要的。
我们俩长期在军队基层生活过,有着几乎相同的经历:当过士兵,班长,排长,指导员……对士兵,对军队永远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感。当然仅有情感是远远不够的。
我们曾经和一些大学生交谈过,他们中间的许多人不知道珍宝岛,也不曾听说过深挖洞,广积粮。这一切好像已经远远的过去了。可是我们却不曾忘记,来自北方的那个超级大国,在我们的国门之外陈兵百万,同时亦有数百万的中国军人,数十年如一日,枕戈待旦随时准备为保卫共和国而战。长弓在手,引而不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用整个民族之魂铸成的钢铁长城,使侵略者望而却步。当战争的阴影渐渐消失的时候,共和国开始了大裁军,百万中国军人脱下了军装,默默踏上了归乡路。
从两鬓染霜的将军到稚气刚退的士兵,几乎是无声地离开了,他们驻守的营地,带着无尽的憾情走入了商品经济的大潮之中。军事文学在倾诉了军人的失落感之后,便转向不停地呼唤理解。但是许多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军人,都感到应该向社会,向后来人说点什么。因为这个时期毕竟是共和国渡过的一个辉煌而艰难的时期。
我们也属于那千千万万个军人中的一个,这个共同的愿望总要有人去做。有不少人曾预言,不管过多少年,总要有人把这一切填补进战史文学,而且写这些文字的人,必将是那些扛过枪的军人。所以我们不写也总有别人来写,不是你,就是他,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冰点下的对峙》可以说是《喜玛拉雅山的雪》的姊妹篇,只是它的背景更开阔,历史的纵深感更强,加之许多当事人对当今国际形势的思考,使之更为发人深省。
《喜玛拉雅山的雪》出版之后,我们收到许多读者的来信,提出了不少宝贵的意见,并给予了热情的支持和鼓励。对此我们难以一一回信,敬请谅解,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说来颇为惭愧,八年前笔者曾沿中苏,中蒙边境进行了历时几个月的采访,受到了边防部队的热情接待。此后便是时断时续的采访和收集资料,再就是一行行地爬格子,时至今日,拙作方告出版,实在令人汗颜,我们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面对给予我们写作大力支持的老首长和朋友们,面对战 史文学宏大的读者群,我们还将踽踽前行,尽管前面的路还很 长很长,好在我们是在厚爱中结伴同行……
作者简介孙晓 男,1112年毕业于解放军南京政治学院,现任{艺术天地)杂志社副主编、中国作家协会山东分会会员。中国大众文学学会会员.发表中、短篇小说40余篇,出版中、短篇小说集两部.《主攻手》《孟家二的亲事》《伟人和渔夫》《闪光的镜片》《五个进入戏剧角色的军官》等作品在军区。省、文化部和中央报刊获奖。1991年与陈志斌合著出版《喜马拉雅山的雪》。陈志斌 男,1009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山东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员.著有长篇报告文学《前门外的新大亨》,长篇小说《乱世豪门》(与人合作)、中篇小说、中篇报告文学、大型话剧、电视剧共20余部及短篇小说、评论若干,约计200万字。九次获军区、省、全国刊物文学奖。现任济南军区话剧团专业创作员。1991年与孙晓合著出版《喜马拉雅山的雪》。
内 容 介 绍中苏之战的烟云,随着历史的进程早已消散,但许多鲜为人知的内幕却未披露。60年代初,克格勃策划了震惊中外的“伊犁事件”,中国6万人逃苏,2名少将、40余名校官出走。中国共产党智囊人物邓小平在莫斯科怒斥赫鲁晓夫背信弃义。在与超级大国的对抗中,中国秘密地进行了苏、美、英、法想都不敢想的“核实弹运爆”试验,令核强国们大惊失色。“珍宝岛之战”,中国前线指挥官首次谈起作战内幕。为报珍宝岛兵败之辱,苏军装甲部队偷袭中国“铁里克奇”。中国守军全部阵亡。在勃列日涅夫的手伸向红色核按纽的时候,毛泽东又玩了一个“小花招”,再次化险为夷。勃列日涅夫在电视屏幕上看到毛泽东和尼克松握手,强吞下从未品尝过的“苦果”。本书是陈志斌、孙晓两位作家继《喜马拉雅山的雪》之后的最新长篇力作。积作者十余载采访、搜集、考证、创作之大作。该作场面宏大,史料翔实,哲理深邃,文笔精刻;不仅具有极强烈的阅读欣赏性,而且具有很高的史料收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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