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骏呵呵一笑:“五日之后正是十五的好日子,朕要在这座殿里召见各国使臣,并且罗列暹罗王罪状,将他斩于英烈祠外,一来祭祀死难的将士,二来可威慑各国。好了,朕有些乏了,你们退下吧。”“臣等告退。”三个内阁大学士识趣的告辞而出。
朱骏仍然兴致勃勃的望着御案上的南洋地图,暹罗与缅甸的地名实在古怪的很,朱骏怎么也记不清楚,因此,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更好郡县的想法,他时而点了点地图的位置,又时而靠在銮椅上闭门沉思,不知不觉中,竟沉睡了过去。
“皇上,皇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朱骏听到耳畔有一声温柔的女声在呼唤他,他吃力的睁开眼眸,却看到御案一旁亭亭玉立的侍立着一名宫装少女,足有十七、八岁的大小,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丹铅其面、点染曲眉、丰神冶丽,她见朱骏抬眸看着她,似乎有些惊慌失措,忙低着头不再叫唤。
朱骏这几日操劳的有些过度,又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头脑不甚清醒,于是问道:“你是谁?为何在这宫里?”
(华丽丽的女主出场了。三十万字,555.终于来了。)
第一百零五章:女主闪亮登场
“皇上。”少女的声音甚是轻柔,她垂着红彤彤的脸扭捏道行了个福礼道:“奴婢是新进宫的秀女,内阁大人们亲自为皇上选定的,他们说宫中没有女眷甚是不便,于是便让奴婢和一些姐妹进宫来伺候皇上。”
朱骏楞了楞神,当时确实有大臣提出要选秀女进宫,只是朱骏不愿去耽误许多女孩子的青春,更何况宫里头还有太监,也就拒绝了,这一年来他为了保命,几乎不近任何女性,每日不是军事便是国政,如今大明的江山总算稳固了一些,满清的威胁也渐渐的降低了不少,这时突然松弛下精神,乍一见美女在畔,也不由得神清气爽。
“你叫什么名字?家中可有父母吗?他们怎会舍得将你送来宫里?”朱骏问她,转念一想,自己所提的问题倒像是个查户口的城管,不由得扑哧一笑。
少女不知朱骏笑什么,听到朱骏问她的身世,不由得眼眶中升腾起淡淡水雾,声音哽咽道:“奴婢叫姓瞿单名一个慈字,家父是前内阁大学士瞿式耜,家父死在桂林,翰林院侍读赵知礼大人是家父好友,便收容奴婢为义女,随皇上入了缅甸,奴婢听说皇上要选秀,便告之义父愿入宫伺候皇上,义父虽有不忍,但见奴婢态度坚决,便允了。”
“瞿式耜?你是瞿式耜的女儿?”朱骏豁然站起,脑子清明了一些,瞿式耜这人他是知道的,永历刚即位时便任他为内阁大学士。
当时清军攻占广州,进逼桂林,永历帝吓得惊慌失措,又要逃奔四川投靠李定国所部,瞿式耜坚决反对,但是永历态度坚决,瞿式耜只好请求留守桂林。当时桂林总督张同敞,从灵川回桂林。听说城里人已走空,只有瞿式耜没走。同敞平时十分敬重瞿式耜,知道他的为人,意识到他已抱定殉国的决心,立即泅水过江,赶到留守衙门。见式耜说:“形势这么危急,你怎么办?”式耜说,“我是留守,有责任守好这地方,城存与,城亡与亡。今天,为国家而死,死得光明磊落。你不是留守,为什么不走?”同敞听了。突然严肃起来,说:“要死,就一起死。老师,你难道不允许我和你一起殉难吗?”张同敞就在旁边椅子上。坐下来,和式耜一起饮酒,谈笑自若。东方渐渐发白,清兵冲进衙门,要捆绑他们。式耜说:“我们不怕死,坐等一夜了,用不着捆绑。”和同敞昂首阔步走出衙门。
攻陷桂林的是清定南王孔有德,原大明登州守将。他一心想收降式耜瞿式耜。这次听到式耜被俘,很高兴,看到瞿式耜进来便和颜悦色的劝降,反复引譬,都被式耜严词拒绝。孔不认识张同敞,要他跪。张同敞不脆,反而揭孔的老底,破口大骂。孔恼羞成怒,打同敞耳光;手下的卫士。有的揿同敞颈椎骨,要他低头;有的用刀背敲同敞膝骨,要他下跪。臂骨被打折,一只眼睛被打瞎……。式耜看到这种暴行,遏制不住心头愤怒,挺身遮住同敞大声说“广西总督张同敞是国家大臣,他和我一样抱定为国牺牲地决心,要死,我们一起死。不得无礼!”孔有德知道一时无法劝说。命令把两人囚禁在风洞山临时监狱里。
入狱后他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却念念不忘国家的抗清大业。他偷偷托人写了一封密信给李定国。告诉他清兵在桂林的虚实情况,要他迅速袭击桂林。恐怕因自己囚禁而李定国所顾虑,又叮嘱说:“事关中兴大计,不要考虑我个人得失。”这封信被巡逻兵搜获,献给孔有德,孔知道无法改变他报国的决心了。
在一个上午,几个清兵,到囚室来要他们出去。瞿式耜看到这情况,心里明白,面不改色,写下一首绝命诗,从容走出狱门。遇到张同敞,同敞说:“今天出去,其痛快!死得好!”
(这里的废话比较多,只是希望大家能够记住这两个人。)
朱骏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女就是瞿式耜地女儿,朱骏一把抢上前去握住瞿慈的手,又问了一遍:“你当真是瞿学士的女儿?”
瞿慈更是扭捏。徒劳地想要抽回被朱骏捏地生痛地玉手。低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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