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统领回来了吗?”
“还没有。”吴晨见朱隶睁开眼睛,倒了一杯茶端给朱隶。
朱隶接过来继续问道:“怎么还没有回来?”
“才出去这么一会你就想我了?”房宽笑着推门进来。
朱隶扬手将喝完的茶杯打向房宽。
房宽伸手接着,走到桌旁用朱隶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扬脖喝了:“房间里没有人,但明显这几天有人住在那里,整个房间都找了,没有找到暗道入口,不过我在屋子里做了手脚,如果房间里真有暗道,一定能留下痕迹,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去看看。”
“不去,我的伤
还没好呢,吴晨你跟着房统领去看看。”朱隶懒洋洋地说道。
吴晨还没答话,永乐帝开口道:“你不去我去。”
朱隶突然感到非常无语
在朱隶的坚持下,永乐帝和朱隶隐身在了宋天奇寝室外的一片树林中,这里虽然离宋天奇的寝室稍微远一些。视线也不是那么好,但让永乐帝趴在宋天奇寝室对面的屋顶上,朱隶实在无法想象。
房宽和吴晨此时就趴在那里,注视着寝室内的一举一动。
快到午夜了,宋天奇的寝室仍然没有一丝动静,朱隶看到永乐帝也站累了,正打算打个手势告诉房宽先回来了。就见房宽打了一个有人出来的手势,朱隶忙拉着永乐帝蹲下。
房门轻轻地被推开了,“吱呀”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清晰。
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袍的人轻手轻脚走了出来,朱隶一见,不禁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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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地下仓库
二门轻轻地被推开了。“吐呀”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
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袍的人轻手轻脚走了出来,朱隶一见,不禁怔住了。
从房间内出来的人竟然是一心陈恭。
陈恭虽然是大将陈亨的儿子,但却没继承父亲的勇猛,靖难结束后,弃武从文,成了一名足智多谋的儒臣,且因靖难期间一直跟着朱高炽留守北京,与朱高炽的感情具渐深厚,是朱高炽的至交好友。
陈恭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朱隶感到站在身旁的永乐帝也明显一怔。
陈恭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已落入旁人的视线。仍然谨慎地四周观察了一番,走了出去。
伏在房顶上的房宽和吴晨如狸猫一样悄悄幕跟了陈恭的后面,朱隶则一拉永乐帝,两人闪人进了宋天奇的寝室。
“王爷,飞鸽传书,一切按计划进行。”左鸣一身黑衣,走近汉王朱高煦屈膝报告。
“父皇看见他了?”朱高煦站在前窗,房间中没有点灯,只有苍白的月光照在朱高煦的身上。
“看到了。”
“做得好!”朱高煦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多谢王爷。”左鸣微一点头。
朱高煦转过身:“你是怎么发现的?”
左鸣的表情似乎僵了一下,然而光线太暗,朱高煦并没有注意:“偶然发现的。”
既然做了,休怪本王不念兄弟之情。朱高煦心中暗念。
“郭籍呢?”
“回王爷,已关入地牢。”
”的是不是真的疯了?”
“这个…”属下不敢确定。”左鸣微微皱皱眉头。
宋天奇的寝室地面已被房宽已做了手脚,朱隶进屋后,取出细细的粉末洒在地上,很快看到了一行脚印。朱隶沿着脚印,走到曾经放置棺材的地方。
地面非常平整。看不出任何不同,朱隶蹲在地上仔细观察着。不住地用手轻轻。击地面,终于听出有一处的回声与别处不同,朱隶用力压了一下,地砖纹丝不动。抬起头,朱隶的目光在附近逡巡着,猛然看到不远处的地砖上有一个红点,那点红若不细看,还以为是地砖的瑕疵。
朱隶走过去,轻轻按了一下红点,方才发出不同回音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方洞,正能容一人进去。
永乐帝自进屋后,一直站在一旁看着朱隶,此时见地面出了一个洞,向内看着了一眼,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朱隶吓了一跳,紧忙跟了下去。
洞下面是一个不大的通道,勉强能站直身。朱隶跳下去时。永乐帝正等着他,见他下来,抬腿就往前走,朱隶忙一个箭步,挡在了永乐帝前面,并回头毫不客气地回头瞪了永乐帝一眼。
永乐帝抱以嘿嘿一笑。
通道并不长,走了四、五十步,拐了一个小弯,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个很大的地下仓库,一根插在墙壁上的火把正劈劈啵啵地燃烧着。接着光线,朱隶和永乐帝抬头望去,脸色“略”地都白了。
房宽和吴晨跟着陈恭后面七拐八拐,眼着着陈恭进了一个家药铺。
药铺不大,只有里外两进。房宽、吴晨轻飘飘地跃上药铺的房顶。看着陈恭跟药铺的伙计点点头,直接进了药铺后面的宅院。
显然是轻车熟路,陈恭刚一敲门,就有人打开了门,让陈恭进去。
房宽和吴晨随之跟了过去,跃上屋顶,而后不约而同地一个倒挂金钟,从房顶上倒钩下来,将窗户纸捅破,向内望去。
屋内床上躺着一个人,面如金纸,看似病得很重,另有刚刚开门这人,陪着陈恭走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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