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彻大悟的一干人,听闻他这雄心壮志的话,齐声抱拳喊道:“臣下欠滤,大王之智可比东岳。”
痞痞的阿真见这一干人都了然了,大裂着嘴朝这一干人调侃道:“东岳不东岳我是不知,但最起码我妈给我生了个脑袋。”
随着他的话落,在一大干人还未领会过来时,笑吟吟轻拍了拍安特那愣怔的肩膀,不再言语地跨出营帐,边境灰蒙蒙的天,连颗星星都找不着。
隔天的晨曦未亮,呼呼的风刮着,灰蒙蒙的天像是要下雨,可是却又挤不出一丁点水,驻边境的都营前,跪满着所有兵将,而站在前面的则是他们那位雄伟的大王。
想他林阿真已是一国之君了,号令之下莫敢不从,可是没想到今天却被一大干臣子*迫。策马奔腾的他,非常不爽地转过脑袋,眺望马屁后紧跟着的这一万名跟屁虫,这一支铠甲啷当的跟屁虫,据闻个个勇猛非常,能以一敌十。
这么无稽的话,阿真当然不会去相信。可是在大群臣子们一致认为他独上李朝是脑袋被猪踢到了,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所以无奈的他只好咬牙齿切的答应了。想到现在那只该死的大狗熊肯定在得逞的偷笑,他那只紧握马鞭的大手,很生气很生气的大拍马屁,令马儿像嗑了药似的向前更加疯狂地狂奔而去。
翻过南盘,再过勐泐。出境后,大群人不到半个时辰便抵达到一条很湍急滚滚的大江。
没来过这里的阿真在大江旁停了马蹄,脑袋左观右看,荒无人烟的四周,除了山林就是林山。刹异的他没在沙盘上见到红河前有条江,疑惑地指着前面那条宽阔无比的大江问道:“此江何名?”
跟在身边的达尔巴和段台见他竟问这条河名字,一时怔了。
“大王,这就是红河呀。”
听到红河这名字,阿真的老脸木讷,额头滑下三条黑线,真是好大的骗局啊。这也叫河?河应该是那种搭着一座悠闲地小桥,然后下面的水清清地缓缓流淌,身体脏了可以跳进去游泳,然后摸几只大鱼烤着吃才对。
可是……
放远看去,远在天边的另一端处在迷雾之中,滚滚的江水湍急翻滚,巨浪一浪高过一浪,人跳进去,别说摸鱼了,恐怕连尸骨都找不到了,这也叫河?我靠,这如果能叫河,他就把脑袋拧下来让人当球踢。
错愕非常的他目瞪口呆嚷道:“这不叫河。”
跟在一旁的大群人听他说这不是河,一时木讷了,咕哝低声自语道:“千百年来这条河就是红河,怎么可能不叫河?”
非常坚决的阿真慎重无比对这群叨唠不止的人,坚决再坚决吼道:“这绝对不是河。”
见他如此坚决的不承认红河,弱弱的众人以达尔巴为首问道:“大王,这不是河,那是什么?”
“江,一定是江。”原来他是要说海的,可是想想,还是算了,退而求次其,算它是江好了。
听闻是江,达尔巴浓眉倒立,想也不想出口反驳道:“这怎么是江,明明就是河。”
“什么?”被反驳阿真非常的不爽,张着凶狠的牛眼朝达尔巴朝瞪去,咬牙切齿问道:“老爹,你说这是什么?”
大干人见他不爽,额头全挂满着冷汗,齐声赞同地大嚷:“江,是江。怎么看都是江,它怎么可能是河,一定是江。”大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没必要为了一条河和大王斗嘴吧。
“嗯。”见他们都赞同是江了,阿真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大江里滚滚的巨浪,手指一指慎重说道:“以后就叫它红江。”
“是。”唯唯诺诺的上万人齐声应是,从此红河退出了历史舞台,改名不换姓。
终于为一个名称赌完气了,心满意足问道:“红江都到了,老三呢?”
段台指着右面方向说道:“大王,三皇子在下流,还须要一个多时辰的路程。”
听闻还要一个时辰的路就到了,兴奋的阿真驾的一声,大拍马鞭高吼:“走,咱们吓死老三去。”
“驾……”随着他的狂奔,上万猛士动作整齐挥舞着手中鞭,紧追而去。
连连吃败仗李隆早灰头土脸了,于昨夜夜半得闻吐蕃终于送来大量的军资械器后,灰头土脸的他立即容光焕发,兴奋的整夜都睡不找觉。
这个战神终于来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这位大爷给盼了,从此以后他就要过上发家致富奔小康的好日子了。只是他不曾想到的是,如果河对面的那位七弟是凶狠的恶狼的话,那他日盼夜盼,以为是救星的这位大爷,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猛虎。
从天还未亮,李隆就呆在自己的帅帐内这里踱来那里踱去,频频向站在一旁全身脏不拉兮的众将们询问,那位大爷来了吗。
可等到的答应千遍一律都是大摇着被硝烟染黑的脑袋。
处在焦虑的等待中,李隆猛搓着手,来回踱脚,都近午了,怎么吐蕃大王还没来呀。
“潘华,你说吐蕃大王是不是不来了?”
一名全身被烟火染的漆黑一团,身上没有一处是不黑的大将军,睁着他那又咕噜转的大眼,朝身前询问的人回道:“三皇子,吐蕃大王既然说要来,想必……一定会来吧。”他也不肯定呀,他又不是吐蕃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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