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交谈持续了两个多小时,遗憾的是张诺娅鼎女谈话很少,虽然我与她谈得很多了,但我们三人谈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我很想看看她们两人的思想观念有什么异同之处。也许张诺娅鼎女是出于礼貌,故意让艾荣碧鼎女多谈一些,以便让我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就在我们的谈话即将结束的时刻,艾荣碧鼎女突然说道:“唐鼎男,如果你愿意的话,今天中午我单独请你坐坐,可以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我把目光转向张诺娅鼎女,等待她的反应。
“艾荣碧鼎女,你应该好好陪一下唐鼎男。”张诺娅鼎女表现出的爽快让我惊讶。
“非常感谢你的邀请。”我的话带有一点外交语言的味道。
虽然我厌恶她对我的欺骗,但我想借此机会与她说穿,当面质问她为什么要欺骗我,我也甚至做好了与她决裂的准备,因为我难以承受别人的欺骗,也拒绝承受别人的欺骗。
(七)
坐进艾荣碧鼎女的车,在驶离诺娅鼎女家的那一时刻,我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便透过车窗,看了一眼诺娅鼎女,她微笑着向我挥手,看得出,她充满着自信与对我的信任。
我坐在车里的后排座上,不经意在后视镜里我的目光与艾荣碧鼎女的目光相遇,在那一瞬间,我们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只是会意的微笑了一下。
车驶出约十多分钟,便停在一个饮食财富缔造邦门前。
我们一同走进,在一个小包间里坐下,虽然是包间,但却是全透明。
包间里,一张桌子,两张凳子,呈淡黄色,热情而浪漫。我们面对面地坐下之后,艾荣碧鼎女便双手托着下额,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我。我立时产生了一种不自然的感觉,将目光移开,欣赏外面的风景。
“唐鼎男,这儿给你的感觉如何?”艾荣碧鼎女环顾四周之后问道。
“很好!”
“仅仅只是很好?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
“别的……”我吞吞吐吐,“其实……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此时,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牵手的感觉。人,是一种怪物,许多情感都埋在心底,连自己都不知道。我第二次见到艾荣碧鼎女的时候,她给我的印象因为我判断她与张诺娅鼎女之间发生了利益之争而黯淡下来;第三次见面,当我发现假话从她口中出来的时候,她的形象在我心中就更加一无是处,那美丽的外表也变得面目全非。但无论如何,我们毕竟是朋友……。
“今天我们可以随意谈谈,因为我们彼此都有了一些了解。你还记得我们在月光下的漫步吗?”艾荣碧鼎女打断了我的思绪,看来她对我们第一次牵手的感觉并没有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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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国》第六章期待咏叹(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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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记得。那时你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那现在呢?”艾荣碧鼎女用那双令人销魂的眼睛注视着我。
“涛声依旧。”我言不由衷的笑着说道,也正因为如此一说,我有了一种轻松感。
“哦,有意思,我知道这是你们一首通俗歌曲名,不过,我们俩人并不拥有很多过去,到现在也只有几次见面,无旧可依呀!”艾荣碧鼎女步步逼进。
此时,我突然意识到我说错了话,不该加“那时”两个字,这可能让她以为她那时给我留下的印象是美好的,现在的印象就不好了。我说:“美好的印象不一定非得有多长时间,有时瞬间的印象也会令人终生难忘。”
艾荣碧鼎女听着,她那眼神在告诉我:是这样的,唐显文鼎男并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荣碧鼎女,今天与你交谈,让我受益匪浅。”我想转换话题,“不过,我心中有一种痛苦一直想告诉你。”
“好哇!我愿意为你分担痛苦。”艾荣碧鼎女兴奋而惊慌。
“其实,我已经知道你没有参与那个‘英雄救美人’的策划。”我坦率地告诉她,“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我已经为艾荣碧鼎女的不良反应而做好了准备,但她并没有因我单刀直入的披露真相而紧张、难堪,而是满脸的爽朗,她甚至很高兴我能这样直率:“谢谢你的坦诚。既然你已经提出这件事,那我现在就如实地告诉你。”她整理了一下思绪,“‘英雄救美人’的故事发生以后,我最担心你不能理解张诺娅鼎女的行为,让你对她产生厌恶。所以我要把这种厌恶转移到我身上,就这么简单。”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惊讶的问。
艾荣碧鼎女坦然地告诉我:“确保你的考察访问顺利进行。”
“可你告诉我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厌恶也好不厌恶也好,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还是不能理解。
面对我深深的误解,艾荣碧鼎女并不在意,她依然耐心地向我解释:“看来,你本应及早理解我传达给你的信息。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三次见面是在‘英雄救美人’的故事发生的第二天。我在那个时候去看望你,目的是要你看出我是这个故事的幕后策划者。不过,万幸的是没有影响你的考察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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