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德·布伦德(杂志撰稿人,惯于见风使舵)……C.奥伯雷先生
汤姆·福克,别名“老戴迪”,又别名“畜生”,(一个鸦片鬼,深受鸦片酊中毒症状的折磨)……A.科雷诺先生
乔·奥尼,别名“鳄鱼”(一个流氓混混,萨伯纳的走狗之一)……G.贝拉斯克先生
迪基·史密斯(一个非常勤勉的人,也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差分机程式员,竭尽所能地工作谋生)……G.马斯克尔先生
伊奇·贝茨(老鼠城的地主,拥有一家廉价酒馆和一张台球桌,惯于用可耻手段行骗,比如在台球袋上做手脚!)……格特拜德先生
猫和风笛酒馆侍者……史密森先生
弓街特警……弗兰克斯先生
路易莎·特鲁海特(他人恩怨纷争的无辜受害者),卡洛琳·巴内特小姐
夏洛特·惠勒(农村来的一位年轻女士,与她的猫同住)……玛莎·威尔斯小姐
票价:大包厢,三先令;包厢,两先令;前排座,五便士;普通座,两便士。
票房开放时间为每日上午十点至下午五点。
送别诗一首
[本诗作者森元就,系日本萨摩藩武士兼古典学者。本诗写于1854年,其子远赴英伦之际,原作用日本假名写成。]
吾儿赴苍溟,
以竟凌云志。
孤帆万里行,
春风送行迟。
人言西方杳,
无物可相知。
我谓天同覆,
彼我何难识?
忠君身犯险,
远海学经纶。
为家不惜力,
为学不惜身。
此去涉幽渺,
有清不足论。
丹心会有时,
慰我大和魂。
—封家书
那天我像平常一样,还在四面寻找陆地的踪迹,但还是一无所获。海上寂寥,无以言表。承蒙船长允准,我爬上了一根桅杆的顶端,此处高度早已超过船帆和烟囱。我突然惊奇地发现了欧洲的地平线,细如发丝的一层绿色,浮现在水天之间。我向下面喊话,叫松村君:“上来呀!快上来!”松村果然爬了上来,胆气雄壮,动作轻快。
我们一起爬在桅杆顶上,凝望欧罗巴大地。“看哪!”我告诉他,“这就是我们第一份证据,证明地球果真是圆球形!当我们站在甲板上时,什么都看不到;而在这上面,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陆地。这就证明了,海面实际上是弯曲的!如果海面弯曲,那不就证明了,整个地球表面都是弯曲的吗?”
松村大声说:“真了不起……正如你说的那样!地球真的是圆的!这是我们的第一份证据!”
——森有礼,1854年
点金模
看来,巴黎新闻界并没有为女士的讲座尽力,因为这间不大的讲堂,连一半都没有坐满。
暗色折叠椅排成整齐的弧线,其中装点着数学家们星星点点的几颗光头,他们过于考究的夏日服装看起来多少有一些落伍。最后三排座位被一群法国妇女俱乐部成员占据,她们在夏日的暑气里摇着折扇,很大声地互相交谈,因为台上这位女士讲演的步调她们早就跟不上了。
埃达·拜伦女士翻过一页讲稿,戴着手套的一根手指扶了扶夹鼻眼镜。几分钟以来,一直有一只大大的绿色丽蝇,嘤嘤嗡嗡围绕着讲台飞来飞去。现在它停止了飞行,停在埃达女士隆起的肩头,就在蕾丝与装饰带之间。埃达女士看来完全没有留意这只精力充沛的害虫,仍用带有英国口音的法语继续讲述。
这位数字之母讲道:
“如果人与人之间的理论纷争,都可以被看做是更深层形式系统的表象,那么,我们的生活就会更加易于理解。人们将无须继续受困于人类语言的歧义性,而可以通过一套固定、且具有精确定义的推理规则和公理,验证任何论断的准确性。莱布尼兹就曾梦想着找到这样一套系统,它称之为‘描述宇宙共性的语言,……”
“但是所谓‘点金模’程序的运行,却证明了任何形式系统,都将是不完全的,且无法证明其自身的协调性。没有任何有穷的数学方法可以表达‘真实性’概念的含义,拜伦猜想的无限性直接导致了巨型拿破仑机的损坏。‘点金模’程序启动了一系列互相嵌套的循环过程,这些过程的启动已经非常烦琐,要完成并消除这些循环的难度,甚至还要更大。程序的确得到了执行,但是执行程序的载体却被彻底毁坏!这是一次惨痛的教训,证明了我们时代最强大的计算机,功能也还十分有限。
“但我的确相信,并且强烈向诸位保证,‘点金模’程序中包含的引用自身的数学方法,将来有一天,可以成为一门真正先验的计算数学抽象系统的基石。‘点金模’已经证明了我的猜想,但是它的实际应用必须依靠功能特别强大的差分机才能实现,这种机器要有能力应付迭代过程中难以想象的复杂性和繁复性。
“我们这些生命有限的人类,却可以讨论一些无比复杂的概念,比如‘真实性’,这不也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吗?但是,没有理智的机械世界,不正是以封闭性为其基本特征吗?而一个开放性的系统,不也正是有机体、生命和理智的定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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