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抓和君浩了,”燃天佑见到子菲鱼和梵画莺都过来了,似乎冷静了一下。他转过身,向均承德尸体走去,正在画封锁线的几个警卫看见他,果断同时闪开一条道。走到了朋友的尸体前,把他的眼睛缓缓合上;然后又拿起了他右手中的灯泡,紧紧攥在手里,那是斗祸的胸盔灯,没想到却成了他的遗物。
“你知道我的号,”燃天佑转身对站在一旁装作打电话的钟灵秀说,“有什么和君浩的消息了请您第一时间通知我。”钟灵秀赶紧把电话拿开,赶紧点了点头。
“燃先生,”流擎苍法医对燃天佑说,天佑停下来,看着他,“我觉得您的朋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失去了三味真火。”
“我会注意的。”燃天佑点了下头,转过身,走向斗祸黑马,与地上昏倒的梵画月擦肩而过,彼此谁也没有看谁——只不过一个不愿看,一个看不到。
满脸是血的燃天佑跳上黑马,黑洞一般,疾驰入白光下的黑夜之中。是愤怒,是恐惧。
“燃天佑走了,公司控制台注意看着他的行动。”钟灵秀对着电话说。
阴影中,一个人的嘴角微微松弛了一下,他放开已经没有胶卷的旧式照相机,不再照相,手心也没了汗;他的脸看起来放松了很多,似乎燃天佑的离开是一件好事。
第五章 家和医院(上)
更新时间2012-11-12 12:11:56 字数:3319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北宋·柳永《蝶恋花》
梵画月躺在自己宽旷房间的丝绸帘红木雕纹床上,左脸上贴着膏药,她的母亲洲蓝天来看她了。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穿着华贵的旗袍,尽管已经四十多岁,但身材保持的很好,看起来竟然像二十七八,完全看不出是二十岁女儿的妈妈。
“你醒了,”妈妈和蔼的望着女儿,慈祥的说,“医生看过了,没什么大事。”
“妈妈!”梵画月一下子坐起身,一把抱住了妈妈,放声大哭起来。她是被画莺和菲鱼弄到自己床上,在鸳鸯碎花毯子里一直裸睡了三个钟头,此时身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胸部被妈妈挡住,露出了香肌裸背。
“好了不哭,”画月的妈妈摸着自己女儿的脑袋说,“有什么事跟妈妈说。”
画月又哭了一阵,蜷缩进毯子里躺下,哽咽的对妈妈讲述了事情经过。
“你这孩子啊,”画月妈妈用手指绕过画月的头发,安静的听完经过,微笑着对她说,“没事,妈妈让他给你道歉。”
“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打我,”画月缩在被窝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还打的那么痛。”
“我看着你和天佑一起长大,”妈妈对画月说,“那孩子和别人性格不一样。”
“我这么喜欢他,”画月哽咽的说,“我觉得他一点也不在乎我。”
“和天佑现在一样,妈妈刚来到你爸爸家的时候,也有很不舒服的感觉,”画月的妈妈说。
“是吗?”画月疑惑的说,“为什么?”
“你知道妈妈其实是宛州人,一直生活在南方,习惯和这里不一样,为了你爸爸才来到太极城,可是刚来时我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而且你的爷爷也不喜欢我。“
“爷爷为什么不喜欢妈妈呢?”
“因为妈妈是宛州人,而且出身不好。妈妈以前和你一样,也是一个演员,我是在一个剧团里长大的,从没见过你姥姥姥爷,一次演出时,遇见了你爸爸,你爸爸那时候可帅了。”
“演员有什么不好呢?”
“那个时候宛州的各种剧团跟现在你们不一样,生活在社会底层,很多人会来找麻烦,女孩子很难保护自己。所以你爷爷不喜欢我,他觉得你爸爸最好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就像画莺妈妈那样的;就算最低的标准,也要让你爸找一个中州人。”
“爷爷那么不喜欢宛州人,为什么还要让天佑到仁德公司工作呢?”
“妈妈跟你说,你凡事得让着天佑,因为他来这是来做人质的。”
“啊?!”
“你知道天佑的爸爸吧?他是议会的黑院议员,而且他们家还是旧宛州贵族,在狂霸天掌权以前,他们家族一直是太极城的领主。”
“那么厉害?我怎么从来没听天佑说过?”
“天佑他肯定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你见过他爸爸给他做的那一套皮下电路吧?”
“他说那是他小时候就有的,从来没说过是他爸爸做的。”
“那个东西装的时候是很痛的,你见过他身上钢铁一样,刀枪不入,但是那个东西是怎么装到他皮下的呢?你有没有想过?”
“没有啊,我一直以为那是他天生的呢。”
“用钻机一直钻,不让皮肤愈合,然后把线放进去,也不打麻药,你知道麻药对他无效的。”
“啊!!那得多疼啊!!”
“他小时候就一直在做这样的事,他要长个儿,原来的线就得经常换。”
“哎呀。。。好可怜。。。妈妈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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