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高机密,他是什么人?”那个穿白大褂的家伙斜眼看着我,而后转身对着黑色西服的人问道。
“沃尔德,告诉他也无妨,这位是我们邀请来的心理学专家。”黑衣人对着另一个站在我对面的黑衣人沃尔德,说道。
“好吧,这......说来话长,当时这个疯子睡在某小区的垃圾桶边上,那时他就像现在这样大嚷大叫,据发现他的清洁工说,他手上有武器,还打伤了很多人。”沃尔德嘶哑地说道。
“武器,什么样的武器?”我问他,当时他说这话时,情绪不太稳定,依我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他好像有意隐瞒一些情节。
“这是最高机密,爱德华先生,您暂时不需要知道。我们邀请你来是希望你能看看这位病人是否还有得救。”着黑色西服的人打断沃尔德的话,目光极其蛮横。
“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见他铁着脸,也不便多问,我伸手指着屏障说道:“请开门,让我进去。”
“不行,医生,这样做太冒险了,他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穿白大褂的人拦住我说道。
“没事,他只是进入一种自我癫狂的状态,怎么说呢?他陶醉在自我编织的梦境中,只要我不打搅,他一时不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瞧!他双眼通红。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我厉声说道,当时我想进去了解情况,却想不到就此惹祸上身。
“我只是给他打了几针镇静剂,可惜药效却不怎么管用。”在白大褂右边的一个年轻助手说道。
“天哪,你们用了多大的剂量,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病人。”我为病人愤愤不平。
“先生,我们暂且不谈如何对待病人。依你看目前这个病人患得可是精神分裂症?”白大褂打断我的话,问道。
“很难说,我看不像是精神分裂这般简单,他口吐白沫,神智不清,其症状类似癫痫病,乍一看又不然,听他口中一直喊着谢罗德上校,请问你们查过这个人的身份吗?”
“我们查过,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白大褂的助手说道。
“哦!那可能是他幻想出来的。除了谢罗德,他还念过什么人的名字。”
“还有一个叫卡瑟伍德的人,对了!他一直在念卡瑟伍德,什么赶快离开陵墓。”
“啊哼!我想您问得太多了,爱德华先生,他也可能是得了某种妄想症。”那个穿白大褂的人打断了助手的话。
“嗯......我看没这么简单,能让我进去和他谈谈吗?”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不答应也得答应,毕竟他们叫我来就是为了查出那个人究竟患了什么怪病,好对症下药。
“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白大褂显出一副看不起人的架势。
“没事,我接触过不少同类病人,我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出现过激行为。”
我不听他劝,强行走进暗门,接着玻璃屏障的自动门开启了,那个疯子停止叫嚷了。他缩在角落里,手足痉挛,我不便靠近,端详他一会,他好像发现了我,突然吼道,“你是谁?”
当时我灵机一动,说道:“我是你的朋友,你不认识我了吗?”
“卡瑟伍德......是你吗?天哪!你得赶快离开这里,谢罗德......他就在附近,他要炸开陵墓的石门,他拿枪威胁我们,我记得你中弹了,天哪!你没事吧?”
“炸陵墓?”我重复道。
“是的,你快跑,不要管我。”
“等等!谢罗德不在这里,老朋友,你怎么了?”我附和道。
“你说,他不在这里?”
“是的,现在只有我们俩,你能跟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忽然,那个疯子站起来,怒视着我:“不......不,你不是卡瑟伍德,他是驼背人,你根本就不像他。”那个疯子手舞足蹈,身体颤抖较之前更为剧烈,以防有变,我挥手示意出去,可是没人开门。
天晓得这个疯子会干出什么事来。当时我看着那个疯子一步步逼近,我真的有点抓狂,不知所措了。镇定!我需要冷静下来,让我好好想想,我该怎么对他说,有了,那时我对他说:“好了,朋友,你看仔细了,我到底是谁?”
“你是西班牙间谍,你是西班牙教会派来的奸细。”疯子吼道。
“你错了,我不是奸细,我是卡瑟伍德,你看仔细了,老朋友。”我强辩道。
那个疯子突然停止不动,他噙着泪水哭诉道:“卡瑟伍德死了,不,这是哪儿?我是不是又在做噩梦了,那道光对我说,什么时空混乱综合症。”
“等等你说什么时空混乱?莫非你是穿越时空而来的?”
“对,穿越时空,现在是什么年代,今天是星期几?”
“2012年4月12日,星期一。”我看了一下手表,告诉他确切时间。
“上帝呀,我到了21世纪,不,你骗我!当初我在的地方应该是哥斯达黎加,不,原先我在旧金山大学教书,那时我记得是1921年,不对,好像是1883年,也还是不对。”
我听他说了一大堆日月年份,这个可怜的人一定是得了时间狂想症,或许他平时爱看穿越之类的科幻小说,或者他是个科学疯子,“穿越时空?”只要是有点科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凡是有形物质是不可能穿越时空的,除非转换成无形的光,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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