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个事来:“回来后看见那个剧组的库房空了一些,他们彻底完事了么?”
钱智商说:“剧拍完了,他们不会再来了。那些服装、道具什么的他们又带不走,就放在你那里好了,以后的剧组可能会用得到的。”
他说得很自信,看来这个买卖要长期开展下去了。
“那这部剧什么时候能播出呢?”我又问。
“噢,那可就说不准了,恐怕能不能播出都还是未知数呢。”
当时也在场的老One说:“老晨要不提起这个话题,我都快忘了。钱总,听说你女朋友小田挺想‘触电’的,前些天有那么好的机会,要用五六个群众演员,她怎么不来试试啊?”
原来小田想演戏的事不是个秘密啊。
钱智商笑笑,倒没因为老One这个有点唐突的问题不高兴,反倒像挺乐于回答:“我不让她来,她就不来了呗。”
我一下想起那回他挨小田耳光的事,心中不由得暗笑,每个男人都不想以怕老婆的面目出现,在众人面前总爱以“我能全权支配她”来显示大丈夫气概,连钱智商也未能免俗啊。
老One也一定想起了那回的事,因为他马上知趣地附和说:“是啊,怪不得呢。”
我却装糊涂,故意反问道:“为什么你不让呢?试试又没啥坏处。”
钱智商轻描淡写地说:“我跟她说了,这个剧组也就是个草台班子,这个剧也是胡编一气,有可能播不出来的,犯不着跟他们白浪费工夫。”
这个回答倒是很有说服力,我就凑趣开了句玩笑:“钱总啊,你应该到光电总局去主管电视剧审查呢,这样电视上那些大烂剧就会少多了。”
他也笑笑:“审查?那是个好活儿么?十部剧,九部烂,看多了少活三年半。”
晚上在宿舍里,我把那篇早先放在**上的稿子修改完,觉得这件义不容辞的任务终于完成了,好像在心头卸下了一副担子,觉得无比轻松。
在点击“传送”这个按钮前,我又看了下文章最后一段话:“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噙血先生就是从未来某个时代穿越过来的,这样,各种疑问都可以得到圆满解答。时至今日,我们也没有找到与此相反的证据。当然,如果有人质疑这个结论,那么希望你去调查,找出过硬的反驳证据,我们对此衷心欢迎。一句话,我们也非常希望笼罩在噙先生身上的神秘云雾得以揭开。”
办完这个事后,我的手一动,无意中点开了浏览器的“收藏夹”,里面有一大排我收藏的网站,最后一个,就是我收藏不久的那个古诗词论坛。
我不禁想起“穿越游”那位逝去的老朋友,转眼间就在虚拟世界中阴阳两隔的老单。这个论坛的网址,就是在他身上找到的,但我进去后,却没有解开我想解开的疑问。
我呆了一下,脑子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新主意,就点开了这个网址。
前边我已说过,这是个古诗词爱好者的一个“坛子”,比较冷清,让人颇感慨中国是否真有过唐宋那样两个诗词昌盛的朝代。
上回我是以游客的身份来的,没查到什么。这回我决定注册一个ID,这样权限就会大些。我随便注册了个网名:“我本楚狂客”,待“禁言期”一过,便按照想好的主意,发帖子了。
帖子题目就叫作“五言诗一首,欢迎评论”。我把那首“九州春渐残”的诗原封不动写了上去,后面又加了个注,“这首诗请大家看看,能否品出些特殊意味呢,欢迎行家多多指导。”
上回,我是用原诗的句子搜索,结果什么也没有搜到。这回我把诗干脆给全文照发出来,颇为期待有不同的结果。
我又看了会别的帖子,等再回到我发诗的页面,刷新了一下,原来已经有人回帖了,而且居然还是论坛的“斑竹”(版主)之一,且居然完全不涉及诗本身:“你可真不走运,竟撞到本人枪口上,抄袭,还是请到别处吧。走好不送!”
我有点振奋起来了,看样子真找对了地方,遇上了知道这首诗的人。
嗯,我的帖子标题确实给人诗是本人写的感觉,便赶紧回帖澄清:“本人是第一次来这里,诗确实并非本人所作,是在某地方看到的,一直不明白其中有何深意,由于和工作密切相关,所以很想找人帮着分析下,并无他意。楼上如知情,请不吝赐教。”
不一会,他就又回帖说:“我们通信私聊吧。”
好啊,现在有点意思了。我就点开他帖子左侧信息栏下‘发短信’的按钮,开始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
他让我说说是在哪儿见到这首诗的。我就简单说了下自己的工作,介绍了下“穿越游”的情况,当然,也没说其实质,只说是在那边一个酒楼墙上看到了这首诗,不知怎么回事,那里的官方人士对此很关注。
他回话很简单:“你把每句诗头一个字儿连起来看看。”
我便点开我刚发的帖子,重看了下原诗:
九州春渐残,天高云欲悬。不以物悲喜,死生凭善缘。鸟瞰环宇小,登临叹路难。皇天鉴我意,位卑忧思绵。
这下子,我心中直叫惭愧,大骂自己真是愚钝的同时,还带着一种惊愕,甚至有些害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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