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回去之后还得赔偿那条船的损失,心里就是一惊,本来以往我出去猎宝都不走空,然而这一趟本来就是背着我老爹出来的,如果两手空空地回去,我不敢想像他老人家的怒火,所以激情一下就迸发出来,豪气冲天地说道:“走,今天就是龙潭虎穴也得去闯一闯。”
(四十七)水下暗洞
老病羊自从失去了船只之后激情就消退了一大半,此时他长叹一声说道:“目前的情况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咱们只有两天的口粮,就算这个岛上有金山银山,但在生死面前,财宝又能有多大的作用?”
兰娅这时安慰众人说道:“咱们大可不必为口粮问题担忧,我跟我爷爷在山里住了多年,学了不少野外生存的方法。我看这个岛虽然不算大,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海中又有那么多的鱼虾贝类,应该不会饿肚子。大自然本来就有充足的口粮,既然咱们能在水龙卷下逃得性命,就说明马祖对咱一定是垂青有加,此行一定大有可为。”
听她话语中充满了乐观主义情绪,我也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用手摸着那些经过千年的风吹雨打已经斑斑驳驳、模糊难辨的玄武图腾,心想高句丽的王臣为了营造这样一处风水宝地不可谓不用心,此番接下来不知又会遇到哪些危险,这回的猎宝有些玩过了头,假如真能平安到家,还需闭门反思一阵才是。
这时河马招呼众人向岛的北部走去,穿过了“鳌颈”部分,这一带的地势有些低洼,不过植被却很丰富,多数为高大的塔松,此时正当夏季,新长出来的果实还在泛绿,去年的松果却已经发黑,有的掉落在地上,和地上原本积攒下来的松针一起编织成了一张特殊的地毯。
踩着这些岁月留存下来的枯枝败叶,我想起了东北大地上的那些奇特的传说。东北地面上流传有三不惹,即长虫、狐狸、黄皮子。这三样东西最是难缠,长点年岁就沾灵气,惹不好被磨到了,那可真叫生不如死。
我忽然想到,长虫和狐狸我们在五女山中已经领教过了,不过那条黄金蟒是想置我们于死地,而那白狐狸却又是带领我们逃出了流沙墓穴,众人才得以苟活到今日,那接下来还会不会遇上一只成了精的黄皮子呢?它又是善是恶是正是邪呢?脑子里被这些想法搅得混乱起来,再向前看去却一下子看到了岛屿的边缘,原来众人已经到了整个岛的最北边,也就是“鳌头”上的那块巨石附近。
岛的北边是个突出的部分,在海面上远处望见这块巨石时就知道它的体积十分巨大,现在巨石就在眼前,在我眼中更是大得出奇。不过这时我发现原来石头不只是一块,但由于彼此连接得十分紧密,中间的缝隙在远处根本看不出来,均为大块大块的石英岩。我目测了一下,从脚底开始算起,这个巨型的石堆东西差不多有50米宽,南北的长度也差不多有40米,真不知道当初是如何形成的。
众人走到悬崖边缘,发现这里的山崖陡峭异常,碎石颇多,下面就是翻腾的白花花的海浪,中间或明或暗地还混杂着不少礁石,稍不留意就会一脚踩空,在礁石上摔个七荤八素。
下面的情景让我感觉有些心惊目眩,于是抽身回来。鉴于一路走来岛上丝毫没有夯土封石的细微迹象,再加上昨夜听到的怪音,我便更加断定这块巨石附近一定会有所发现。起初我以为巨石堆上一定会有些石刻碑文之类的线索,谁知众人忙活了大半天,竟是一无所获。河马不甘心地一直走出了老远,也是空手而回。
眼见着众人失望的眼神,我一时心意烦乱,想要坐下来歇息,不想脚下的石头十分不规则,一没留神竟然踩空,身子一歪差点摔到在地。我心里越发烦躁,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忽然想起铜板上面的韵文,心说莫非这宝藏的入口竟然在石堆之下?要不然那句岩根洒浪如何解释?想到这里,我起身察看四周,但见石堆严丝合缝,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填埋痕迹。
兰娅毕竟体力不如男子,劳累半天已是大汗淋漓,正坐在石头上擦汗,河马一边擦汗一边说道:“就怕咱们的体力还没等到找着入口就都用光了,难道这个岛也和五女山一样,要打洞才能爬进去?”
他不经意的一番话倒让我有所觉悟,但众人不是摸金校尉,没有分针定穴的本事,更没有五花八门的盗墓工具,只能凭借手头的工具和现有的方法去找出宝藏的真相。
正午已过,太阳也不那么毒了,都说海上的气候变化得快,这句话倒是不假,眼见着风向一变,众人迎面对着北方,都感觉脸上凉风扑面,甚是舒服。
北风越吹越大,这时我隐约听到岛上传来一种叮当叮当的声音。我知道这是那座风水塔上面挂的铜铃在响动,也就没当回事,不过随着风势的加大,我们的脚下又传来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哭声 。
这声音如哭似泣,断断续续地从我们的脚下飘上来,使我有种好像此刻正站在奈何桥上,桥下都是屈死的冤魂的感觉。
上次听到这种声音是在夜里,如果说那是因为我和老病羊白天太过疲倦产生的错觉的话,那现在则是正当午,此时大家都站在“巨鳌”的鼻尖上,听到这种声音就绝对不会是错觉。
再看我们这支队伍,除了我和老病羊眉头紧锁之外,其它人皆是面面相觑,张口结舌,一副想问什么又说不出来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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