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斑虎经过罗汉松下,旁若无人地到菩萨殿前转一圈。见到它的人都躲起来了。老虎没有伤人。
孙叔带领全寺青壮年,手持棍棒,紧敲铜锣,总算把老虎连吓带赶撵下山去了。
老虎的访问,给山寺营造了一种不祥的气氛。寺僧说:“虎进屋,有人哭,这是土地托老虎报信,山寺不日有灾难降临。”他们敲响木鱼念经,祈求菩萨保佑。
孩子们也感到害怕。皮皮对波波说:“赶快走吧,换个地方观察。”
波波不同意她的建议,“这里不挺好吗?”
“你没听到和尚的议论?”
“我不信!”
“同学们都说,这里碰到UFO的概率不大。”
“才住一晚,怎么知道概率不大?纯属唯心主义!”
“你这个人,固执起来比牛还犟。”
波波不服气,“我是犟牛?你是犟驴!”
皮皮悻悻地走了。
3
晚上在观宇亭继续观察。亭中凉爽,没轮到值班的孩子也在这里玩。
了望许久,没发现任何发光体。
“好像晓得有人观察一样,外星人真狡猾!”二虎说。
“UFO就是UFO,怎么和外星人扯在一起?”言语不多的皮皮,上了碧云寺话多起来了。
“UFO不是外星人的飞行器吗?”二虎问。
“UFO是一种不可知的现象,并不等于说有UFO就有外星人!”皮皮近来长进了许多,说话愈来愈有“理论”“许多人都说有外星人,可有谁拿得出确凿证据?都是道听途说!”
“我有!”波波跑回客房,拿来本《飞碟》杂志。他翻出一篇文章给皮皮看。
皮皮将文章拿到灯下,认真看起来:
一次和外星人的遭遇
1983年我在北方某大学读书。一次周六晚上在宿舍写论文,忙到凌晨2点还没睡。突然一道强光射进,我被两个身高1.3米的外星人,扶持到一个发光的草帽形飞行物内。
飞行一段时间,把我带进一个四周是金属壁的房间内。将我按在床上,用一种类似注射器一样的东西,刺进我的手臂。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液,不停地流进注射器的针筒里。抽完血,外星人又在空气中喷射一种难闻的雾状药物。做完这一切,他俩走了。
一会,门开了,进来一个身高1.6米左右的东方型美女,她樱唇挺薄,胴体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我惶惶不安......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她在心中对我说。
我稍微镇定了。她走近床边说:“为了一个试验,我和您走到一起来了,希望得到您的合作。”
......
女外星人离开后,原先那两个矮外星人又进来了。他俩不说话,将我带到飞碟底层。飞行了一段时间,将我送到宿舍楼下。我进房后,飞碟以极快的速度旋转起来,一瞬间就不见了。以后,我再未见到这个女外星人,也忘了问她是哪个星球的人。
此事太不可思议了,10多年没敢向外界公开。......
皮皮看完,问波波:“这篇文章的作者一夫你认识吗?”
“认识,他是我一个最好最好的忘年交朋友。”波波说。其实,他已从多方了解清楚:一夫是父亲的化名。
“他为什么不用真实姓名?”皮皮如审案,紧追不舍。
“这......”波波不好回答,“我没问他,反正,用什么名有他的自由!”
“可见是为了赚稿费胡编的!”皮皮毫不客气地将杂志还给波波。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
波波正要发火,额门上忽然挨了一松球。
是哪个在恶作剧?
他将松球丢到亭外,“别闹,严肃点!”话刚说完,又挨了一下。他生气了,刚要发作,亭内落下一阵沙子雨,每人头上都落了无数沙子。大家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有鬼!”桂花脸色苍白,两脚打抖,拨弄掉头发上的沙子,第一个跑出观宇亭。见她一走,好些个都脚底涂油──开始溜。最后只剩下二虎和波波。
“会不会是风刮来的?”走出观宇亭,二虎问波波。
“习习微风,吹不来泥沙。”波波说。
“要不就是哪个气功高手发了功?”二虎说。
波波摇了摇头。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么厉害的气功,可是,又解释不出什么原因。。
多数人都走了,他俩只得往回走。刚跨进寺院门楼,桂花和一个孩子惊惊慌慌地跑出来,说菩萨殿里“闹鬼”。
“你怎么知道?”二虎问。
“从观宇亭回来,我俩就往菩萨殿跑......”桂花说。
“去菩萨殿干什么?”波波不解地问。
桂花忙扯了扯那孩子的衣角。
那孩子老老实实地回答:“向菩萨叩头,求平安呗!”说到这,桂花又扯了扯他的衣角。桂花觉得拜菩萨有“迷信”之嫌,她是班长,怕同学说她封建迷信。扯衣角是示意莫乱讲。谁知那孩子理解错了她的意思,这个呆子连忙说,“别急别急,我说错了,你再纠正。”
桂花哭笑不得。为了掩饰桂花的难堪,波波连忙说:“进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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