佀晟说:“是的,我们看到了希望。”
列基说:“我们有了希望,也知道奋斗的方向。纳米机器人虽然很小,这项研制计划却很大,是庞大的系统工程。尽管有外星人的帮助,恐怕也要相关专业数以百计的科技精英,不计个人得失,同心同德,协同工作才有实现的可能。”
萝莎说:“好多内容我都听不懂。我还是管好后勤算了,别的事我插不上手。”
丝苔尔笑着说:“妈妈当好财政大臣已经够忙的了,别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同列基讨论过,这样庞大的计划涉及众多专业,需要各类人才和许多别的条件,如何组织实施是我们面临的最大课题。让列基先把我们的构想说一说才好讨论。”大家都说这样最好。
于是,列基把实施《蜂鸟计划》的构想概括作了介绍:“我们考虑,首先要成立一个研究所,名字叫‘南方纳米材料研究所’,地点定在王子岛。菲奈先生说过,挑选执行计划的人,条件极为苛刻,有理想的研究环境是其中之一。资金已不成问题,我的资产再加上菲奈先生的宝石,估计已经足够。目前最紧要的人才招聘。我们计划以‘南方纳米材料研究所’和王国一些大学、企业的名义公开招聘。另外,从‘欧亚反战联盟’中的科技人才里聘用,并通过他们推荐、动员他们的亲友、同学、老师中的科技精英应聘,再利用这些人的关系网络收罗人才。当然,要为他们提供研究、物质和生活环境方面的最佳条件。人员到位后,经过一段的工作考查,筛选到《蜂鸟计划》当中来。高水准的可靠人才可以直接进入。
研究需要的材料、设备、仪器可先拟出一份清单,着手采购;特殊仪器设备,动用各种关系设法弄到。待课题组人员到位后再根据需要补充。有的还要牵到制造问题。“
丝苔尔插话说:“这是一个极端机密的计划,保密问题和研究所的位置、布局密切相关,让列基继续说一说这两个问题。”
列基说:“我们在路上讨论过,但是很粗糙。保密关系到计划的成败和所有科技人员的人身安全,怎样才能做好《天狼计划》完成之前的保密,是我们苦苦思索的问题。我们的王国在一些国家的眼里是科学技术落后的小国,我们的研究不会太引人注意,这是有利的。尽管这样,大规模招聘科技人才,特别是挖走科技精英的举动,还是会引起一些国家情报部门的注意,何况研究工作可能要延续十年以上。一旦泄露了计划的秘密,那怕是只言片语,都可能招致难以预料的后果。所以,我们的想法是善后不如预防,搞一块牌子,两个研究所,两套人马,两个研究内容的方案,一明一暗,以明计划掩护暗计划。研究所分南北两院,北院内进行纳米材料研究,是明计划;南院内表面上也是进行纳米材料研究,实际是空的,只有仪器、设备没有人。科技人员乘车入院后,直接到南楼的地下车库,经海底隧道进入王子岛庞大的地下洞室群——这里才是《蜂鸟计划》的研究地点。南北院各成系统,人员之间切断一切联系。
另外,选择适当地点修建科研人员生活区,南北院人员分别安置。区内商店等服务设施、小学、幼儿园、运动场等一应俱全,专为科研人员服务。在这基础上他又一一加以说明。
佀晟首先对这个方案表示赞赏:“我特别欣赏明暗两个研究所的构想。不过,既然是假戏,我们不妨来个假戏真作。我的意思是,北院研究所一方面进行纳米材料研究,开发一些中高档的建筑材料,还可以建附属工厂,生产、销售这些产品,以增加经济收入,使科研同生产结合起来,容易起到掩护作用。另外,也搞点同纳米机器人相关的课题,万一有了泄露,可以起掩护作用。比如,研制桌上仿真机器人,就叫它纳米机器人,其实是高档次的玩具机器人。当然,不妨用一点一般的纳米技术和纳米材料,由北楼研究所去管。这里也要做好保密工作,搞得神秘一点。其他方面,我以为很周全了。”
“这个意见补充得好,有创意。”豪丁格尔称赞说,“以研究所掩护研究所,以纳米机器人掩护纳米机器人。从整个构想看,地点选择,资金保证,研究所的名称和布局,人员招聘途径与筛选方法,仪器设备的采购都考虑到了,下一步是执行中进一步细化的问题。还有,组织机构和分工,特别是近期,研究所的规划,设计和施工等一系列事务性工作,以及后勤保障等,不知道你们考虑没有?”
列基说:“组织机构和分工问题我们还没有想到,也没有经验。”
丝苔尔补充说:“我们只是想,爸是理所当然的研究所所长,我们全是您的兵,全听您的安排。”
“爸领导研究所,老经验啦,我们全听您的!”丝苔芙附和姐姐的意见。
“对,全听你的。”五人异口同声说。
列基又说:“研究所筹建和后勤供应是非常繁难的事,我们都没有经验,爸的事又太多,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管,只能在规划、布局方面,原则上把把关,作些指导。我准备让下属石油公司一位副总经理来管具体事务。这个人曾经主持过炼油厂扩建、新建工程的全过程管理,以及石油设备的采购,头脑灵活,精力充沛,手下还有几个能干的助手。他来当妈妈的副手,管这一摊事,妈妈当财政部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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