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哥哥。”
“你不是说昂力要比你小吗。”
“对啊,他比你晚出生5分钟,就生在了第二天。”
昂那意识到自己喝多了,有些忘乎所以,“不对不对,我还真是喝多了,是弟弟才对。”
“那他还会在学校呆多久?”娅尤莉亚关心的是昂力。
“不知道,最快下周我们就会搬走,最晚也不会超过一个月。”一想到昂力要走了,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娅尤莉亚这个号称是昂力的骨灰级粉丝的女孩居然失声痛哭起来。
“你怎么了?”昂那对此一无所知。她哭得就像一个被人抢走了糖果的小孩,哭是因为还未品尝够糖果的甜味,哭也是因为怀念那份甜蜜。一边的圆脑袋女孩把事情告诉了昂那。
“我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娅尤莉亚一脸的委屈,眼泪不断地流下来。
“开什么玩笑,你居然喜欢那个头脑简单,意志上,行为上都像是个侏儒的家伙。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不单单是她啊。”昂那的周围立刻涌现出几个昂力的拥趸。
“怎么,怎么你们都是白痴吗。”
“我们好羡慕你啊。”
“是啊,我多想有那样一个哥哥啊。”
“什么哥哥,她是我弟弟。”昂那越是着急,越是生气,扭伤的脚踝就越疼,“哎呦,”她捂着脚踝,“既然你们这么想见到他,那就满足你们,我让他赶来把我背回去。”几个刚刚还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姑娘一下子安静下来,恨不能屏住呼吸地听她打电话。“喂,你能来一下吗?”
“不是和朋友们在一起过生日吗,还没过十二点,叫我干什么。”
“我的脚崴了,疼得要命,你快来接我吧。”她努努嘴巴眼泪竟然流了下来。
“什么,谁让你穿高跟鞋出去的,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昂那还在得意,“你们看到了吧,我说他头脑简单吧,我说腿疼地走不了路,他就会马上赶来。”姑娘们都用一种期待的眼光望着门口,竟然都没注意到昂那的话,“喂,你们在看什么?今天可是我过生日啊。”
大约十五分钟后,昂力骑着自行车赶来了,见窗户开着,他就把BMX骑了进来,仿佛从天而降的天兵,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娅尤莉亚的面前。
“让我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他把车子扔在一边,关切地查看着昂那的脚踝,“是崴到了,不过不严重,我打球的时候经常崴。”昂力一副身经百战的表情。
“歇菜吧你,好像就你崴过,我成天跳舞不也经常崴脚吗。”
“是吗,既然这样,那你叫我来干什么?”
“不是我,是她们,她们一个个一听说你要走了都疯了一样,想见到你,就像老鼠想见到猫一样。”
“你说什么?”
“啊,不对。是猫想见到老鼠一样。”昂力这才注意到,她们一个个花痴一样,盯着他的一双双眼睛都像在放电,昂力不禁打了个冷颤。
半晌,他才冒出一句,“既然这样,那大家就一起玩吧,反正今天是我的生日。”
“对,我们狂欢到十二点,为昂力庆祝生日。”
“不,是明早八点。”
只有昂那感到气愤不已,明明是给自己过生日,昂力反倒成了主角。
“好吧,我们唱歌吧,来一首游茄鸣韧的歌。”受昂那的影响,昂力也会唱游茄鸣韧的歌。这一次,歌声再次传遍了整栋房子。
裹子从睡梦中彻底清醒了过了,“游茄鸣韧的歌,太好了。”裹子关掉了不停滴水的水龙头,忘记了自己全身*,毅然地拉开了帷幕,从幕后走到了台前。仿佛是在做梦,不知什么时候,屋子里居然坐满了人,裹子柔柔眼睛,看看他们,惊奇地发现,他们也在看着他。
“啊,”惊声尖叫,声音大概超过了100分贝,灯管足够结实,才不至于被震碎,这是裹子一生中遇见的无数紧急时刻中最紧急的一个,他看看地上,没有衣服,更没有地缝,他只好有跑回到浴室,拉上了浴室的帷幕。
“你们/你是谁?”双方同时发问。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最怒不可遏的居然是昂力,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们也搞得太过火了吧,居然找来一个大叔跑来这里,你们一个个都疯了吗!”
“谁是你们的大叔。我会起诉你们这群小孩的,即便是孩子也不能私闯民宅吧。”
“你说谁私闯民宅,”说话的换成了圆脑袋的姑娘,她义正词严地说:“这是我叔叔的房子,你还是乖乖投降,省的我们费事。
裹子找了一条毛巾把下半身围上才敢出来,露出了胸口上的玫瑰花。那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娇艳欲滴,一边还有两片下落的花瓣作为点缀,纹得栩栩如生,花瓣似鲜血,枝叶又嫩又绿,根本不像是纹身,更像是摆在胸前的一朵花,纹身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冗长的故事,就像纹身本身一样难以磨灭。玫瑰花配上原本就颇有力量美感的腱子肉,几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竟然忘了回避。裹子弓着背,忙不迭地把衬衣从沙发上抽出来,穿在身上。平时为了掩盖这个纹身,不管多么热的天气,他都会贴身套一件背心。“我马上给这里的房东打电话,叫他来赶你们走。”裹子拨通了房东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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