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白夜眼前就不在是什么身材高大的憨厚壮汉了。
而是一个足有四米多高，全身上下都被灰黑色鳞片覆盖，只有脑袋勉强保持着人形的怪物。
背后尾椎骨附近多出了一条粗大的尾巴，好似鳄鱼一般扫来扫去。
双脚已经变成了反曲的状态，正常站姿的身子也微微佝偻着，略微有些像是大猩猩，背上有着一个明显的拱形弧度，如果不是这样，身高恐怕要突破五米。
模样比起曾经的鳄鱼形态还要可怕数倍。
这是威伦·琼斯的战斗形态，因为自身原因的关系，跟那些黑光战士的进化方向截然不同。
好在他现在站在水中，也尽量把身子蜷缩成一团，否则的话，这个下水道根本容纳不下这个战斗形态。
“变回去吧。”白夜说道。
威伦·琼斯点点头，身上开始有灰黑色的气息缭绕，散去之后就恢复了普通人的模样。
当然，就算是这个普通状态，战斗力依然不会普通。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再是威伦·琼斯了。”白夜说道，“给自己想一个新名字吧。”
“是，我的主人。”威伦·琼斯明白，他现在要抛去过往的一切，作为白夜忠诚的下属继续开始新的生活。
既然如此，也应该有一个新的名字。
“利维坦，从今往后，我就叫利维坦·布莱克，我的主人。”不应该再叫做威伦·琼斯，而是应该做利维坦的男子说道。
“利维坦？那就叫这个吧。”白夜笑了笑，“行了，你先走吧，明天来白恩贝医药找我。”
“是。”利维坦沉入到了水道当中消失不见。
这次交易，白夜获得了200点权财值。
至于白夜则是重新化作了黑雾形态，离开了这个下水道。
在小房子内，白夜可以听到不远处的黑暗当中传来了一些声响。
重新取出了从布鲁斯那里拿到的手机，白夜坐在小屋内静静地等待着，过了十分钟左右，才走了出去。
刚刚走出几步，身边就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乍看之下，仿若一直巨大的人形蝙蝠收拢起翅膀的样子。
“这些人是谁？”白夜开口问道。
“不太清楚，我还没来得及问。”出现的人自然是蝙蝠侠，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朝着后面走去。
其身后不远处还有几个人躺在黑暗当中，半死不活的模样——其中一个人还发着疼痛的闷哼之声。
白夜兴致勃勃地跟在后面，观摩蝙蝠侠的审讯过程。
过程其实很简单，蝙蝠侠早就将自己所代表的“恐惧”烙印在了这座城市当中，只要他的语气稍微冰冷一点。
几乎就没有人可以抗住内心的恐惧，开口得不要太干脆。
被蝙蝠侠一脚踩在地上的人也不例外，很快就说出了他们的身份。
令人意外的是，这些人算是半官方组织的人，他们是“空中监狱”的人，前来抓捕鳄鱼杀手归案。
空中监狱也是哥谭市的一座监狱，是一家漂浮在天空中的巨大飞艇，属于官方承包给私人运作的特殊监狱。
里面关押的囚犯也都是罪大恶极之徒。
这个答案似乎没有什么问题，疯人院事件之后，鳄鱼杀手还有稻草人虽然被蝙蝠侠打晕了，但是后来他们都逃出了疯人院。
现在知道了鳄鱼杀手的行踪，派人来抓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这么说来的话，蝙蝠侠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不对，还有事情，继续说！”可惜蝙蝠侠是何等人物，一下子就听出了这人的话里面还有一些不尽不实之处。
如果是为了抓捕鳄鱼杀手，为什么不通知哥谭警署配合一起抓人？
现在这些人鬼鬼祟祟，身上的衣服没有半点暴露出身份的地方，甚至连枪械都已经磨掉了编号，显然是为了隐藏身份。
“我说，我说——”那人几乎是哀嚎了出来。
生怕蝙蝠侠一点点捏断他身上所有的骨头。
原来是空中监狱的狱长打算抓了鳄鱼杀手做什么基因实验之类的，开发出类似于白恩贝集团的药物。
这样的实验显然是不人道的，当然不能被外人所知晓。
蝙蝠侠一脚把那人踢晕了过去。
“没想到是鳄鱼杀手啊。”白夜在旁边说道。
“嗯？”蝙蝠侠转身看着白夜。
“我听说了这里有什么怪物的传闻，还以为有什么奇货可居。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什么都没捞着。”白夜一副倒了霉的模样，换了个话题说道，“你说哥谭市什么地方适合开个店？”
“店，什么店？”蝙蝠侠被轻松地转移了话题。
至于为什么这么轻松，算是白夜和蝙蝠侠之间的默契。
“超时空宇宙第一交易阁。”白夜说道，“什么都卖的那种店。”
“……”蝙蝠侠没有说话，可以看到露出来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显然是被这霸气外露的店名给“震慑”到了。
“这可是第一分店，帮我选个好位置呗。”白夜说道。
“到时候再说吧。”蝙蝠侠稍微敷衍了一下。
这种事情，其实压根不需要他去操心，以白恩贝医药所有者这个身份，要选个好位置开歌什么店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当然，如果有韦恩企业开口帮忙，会更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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