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忽略了最为重要的问题，那个小丑，要做一个好人的小丑，他是谁？”
白夜重新站起，居高临下看着小丑。
小丑发现这位的身高赫然变高了一些，原本属于小丑的特征也逐渐消失。
不过依然没有显示出真容，反而被缭绕的黑色雾气所笼罩，让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又或者，不去追寻身份，你考虑过为什么会有一个要做好人的小丑出现吗？”
“为了引我出来。”小丑眯起眼睛说道。
“很好。”
白夜夸奖道，“至少你没有蠢到无药可救的地步，我这是不是阴谋，而是非常明显的阳谋，简直就差把邀请函发到你的脸上了。”
“你也如约而至，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阿丑，告诉你，你出现在我面前的依仗是什么。”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你哪来的自信可以不死在我手中，别说什么你不怕死的废话了。”
“不怕死不意味着愿意无意义地死去。”
“准备了这么盛大的回归仪式，然后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再一次死亡，嗯，非常出乎意料，好像挺有趣的？”
小丑没有说话，有趣？
有趣个屁啊！
“既然不想死，告诉你，你凭什么？”
“那几个摄像师兼职的枪手？”
“恕我直言，他们摄像的水平远超他们的射击水平。”白夜继续道。
小丑脸色越发地难看了起来：“就凭——”
“就凭你复活后拥有的不死之身吗？”白夜打断他的话，“对，第二个问题就在这里。”
“小丑，你的特长、你的优势、你的能力，你把这些都抛弃了，然后，变成了依仗不死之身？”
“这两个问题。”
“让你从一个有格调的犯罪者，蝙蝠侠粉丝团首席成员，直接沦为了一个糟糕的暴发户。”
“你丢掉了自己擅长的一切，还有原本的逼格。”
“挥霍着无趣的不死之身，洋洋得意。”
“我很失望。”
“现在，你也只有那点不死之身，可以引起我的兴趣了。”
白夜说道，“希望在这一点上，你不要让我失望。”
第五百二十二章 “堕落”小丑
羞辱！
巨大的羞辱！
堂堂小丑，从出道到现在，从来没有被这么羞辱过。
被人从言语上，在各方面贬低得一文不值。
从哥谭市最有格调的犯罪者，变成了一个仗着不死之身乱来的蠢货。
这事，绝对不能忍！
小丑猛地扑向白夜，身子静止悬停在了他的面前。
尽管有了近乎于不死之身的能力，但是小丑的个人战斗能力并没有得到很大的提升。
依然是粉丝团的平均水平——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正如白夜所说，小丑所擅长的地方，从来不在于个人的战斗力方面。
被袖里乾坤摄住，小丑动弹不得。
白夜看向他的眼神越发失望：“你居然恼羞成怒地朝我扑过来？你身上的小道具呢，就算只是恶作剧的水平，使用它们都比你自己扑过来都要来的有用。”
“是不死之身带来的负面效果，让你的智商降成了负数吗？”
“还是说，复活的代价就是成为一个低劣的蠢货。”
“啊！”
小丑咆哮起来，那张小丑的面孔显得狰狞无比。
“其实平心而论，到目前为止，你的犯罪水平还是水准之上的。”白夜说道，“一系列行动也是‘有理有据’，或许是我一开始就太高估你了。你之所以可以混得风生水起，最大的原因是你的对手是一群超级英雄。”
“他们善良的弱点，太容易被利用了。”
“遇到非英雄，就显得很弱，比如将你一枪崩掉的塔莉亚。”
“好了，现在，让我稍微研究一下你的不死之身。你的头脑，真的没有了任何价值。”
小丑身子有些颤抖，在袖里乾坤之下，他也只能这样颤抖。
彻底确定了小丑没有什么额外的特殊价值后，白夜连让他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了。
干脆进一步，连小丑的“喉舌”都直接镇住。
抬起小丑的右手，捏住一根手指，“咯嘣”一声脆响，白夜掰断，然后撕扯下了他的小指。
“为数不多”的鲜血从伤口处流出。
小丑死死盯着白夜，目光如同一只疯兽一般。
可惜，威慑力还不如常规小丑肆意狂笑的模样。
伤口处，迅速形成了一层“薄膜”，不过没有刚才那样优秀的恢复力。
没有什么小小的肉芽疯狂生长，重新形成一根手指。
薄膜止血，似乎就是极限了？
白夜微微皱眉，看着手中的断指，微弱无比的气流在指间涌动。
上面的血肉被不断地削去，最后只剩下了白色的指骨。
一层淡淡的血色薄膜包裹着，逐渐生长，开始有新的血肉生成。
“有意思。”
白夜笑了起来，“你有研究过自己吗？从目前情况来看，你的不死之身，强大的恢复力，来源于你的骨头。”
等了片刻，没有得到答案，白夜看了小丑一眼，释放了他说话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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