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夏荷听不懂,向王冕看去。王冕说:“彩虹鸟只想要一些水和秕谷就可以了。”
夏荷忙去了。
二
月光如水
如果这还叫做月亮。
夏荷指着星空中看上去好像月亮的东西:“这是T星的卫星?”
王冕摇摇头:“没人知道,不过据我观察,应该是它的卫星。”
“为什么?在这里没有文明吗?为什么人们好像都一无所知?”
王冕耸肩,表示天知道:“科学都在城市里,只有公爵一个人有这个世界的文明,没人会知道。”
夏荷点点头。
“控制自己的脑电波怎样了?”
夏荷摇摇头。:“有点困难,尤其让我变得和他们一样。。。。。。”
王冕笑笑:“那我们就出不了门了,只能在这个家里,天天看着月亮发呆,两个人傻笑。”
“你不愿意?”夏荷脸侧在浅蓝色星空映衬下,转向王冕,问道。
“当然愿意,傻丫头。”王冕知道夏荷这么多年如何挺过来的,她怕再回到两人分离的时候。或许还怕的要命。
王冕要去抱住夏荷,夏荷手抵住王冕的胸膛。
“聚集脑电波的过程,好像巫婆的吟唱——就好像电影中的那些骑着扫把的女巫。”
“那我就是老巫师了!”
夏荷点点头。王冕用手刮了一下夏荷完美的鼻尖,笑了。
“此刻,我要陷入聚集,脑电波改变它的衡量,周围一切物质为我所用,在我的支配下,改变形态,聚集在我周围,形成我的身体,在我语言的终点,疾!”夏荷闭上眼,温柔的月光在她脸侧更显得她纯美无暇。
夏荷的话音刚落,夏荷周围的空气出现波动,周围的尘埃和微生物围绕着她做高速的旋转。
“想象长脸和尖尖的下巴,细腰,长腿。控制周围的物质在这个范围内聚集,让他们围绕在你的波动之内!”王冕离开夏荷一点距离。
“分解周围物质的电离子,和自己的皮肤结合”
“啵”夏荷周围的空气停下来。
夏荷呆呆看着王冕。王冕嘴巴里强忍着笑,点点头。
夏荷脸红:“你又笑!在笑今晚不准上床!在外间跪搓板!”
王冕使劲的憋住笑,憋的通红。
“很糟糕?很难看吗?”夏荷忙看看自己的周身,还转个圈。
王冕摇摇头,眼睛一闭,迅速完成吟唱,成了T星人的身体。周围的物质还没有形成旋转的漩涡,已经停止,周围的空气只有轻微的波动。
王冕要抢上前抱住夏荷:“不会,我们家丫头,永远都是最美的!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心中天使一般,没人能代替!”
夏荷听到王冕温柔的鼓励,斜依在王冕怀里。旋即推开王冕的怀抱:“肯定很糟,否则你不能温柔的鼓励我。我要进去照照镜子”
“我平时没有这么温柔吗?”王冕委屈的道。
夏荷浅笑一下:‘你自己说呢。’说完进了屋里。
“吖!!!!”夏荷一阵惊吓的叫声传来。“你还甜言蜜语的骗我,这还好看,那你老婆都成妖怪了!怎么多了一直胳膊?”
王冕早笑的不成样子:“傻丫头你刚才肯定走神了,怕把自己变成丑八怪,心里一想丑八怪的样子,结果就成了那样了!”
“需要三天才能重组!我这三天可怎么过!不许你进房间半步!”
“丫头!”
“我堵住耳朵了,不听你的甜言蜜语!不听!反正不能进房间!去客厅睡觉吧!”
“丫头。。。。。。。”
“哐”房门用力关上。
王冕苦笑着摇摇头。
栅栏外,温柔如水的光晕在蔚蓝色星空里,照耀在一片绿色植物上,透出一圈美丽的光环。
“城市”“母体”里,也是这样的一个光环,那光环是母体的营养液反光造成的。王冕就这样和一群地球人在那培养皿中。这光环成了王冕睁开眼睛看到的样子。不知睡了多久,仿佛被睡神修普洛斯长期的催眠。直到王冕发现自己在睡梦中,控制了自己的脑电波,打破了这个梦醒来。
醒来才发现自己没有死亡,而且一切安好,在培养皿里四肢可以轻微的活动,没有截肢,没有疼痛,四肢上也没有那些夏荷给自己进行激素注射留下的针眼。
“天堂?上帝?”王冕看着一切。王冕没有闭上眼睛,大概如果有死亡,也要看到夏荷的样子,眼睛没有闭上,此刻也就没有睁开。
上帝和天堂如同《黑客帝国》那样?王冕看着着一切,仿佛自己到了尼奥醒来的那个世界。“矩阵”?一切是真的?我们只是在做梦?梦里的夏荷是一个程序,主机,母体输送给我的?
王冕在呼吸机里,不知所以的笑笑,怎么可能?
王冕看着月光的光晕笑笑。
“在想什么?不高兴了吗?”夏荷隔着一扇窗问道。
“没有,我马上去跪搓板,好不好?”王冕从回忆中转过来。
“又讨好我!这里那有搓板!”夏荷吃吃笑道。
王冕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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