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兵争分夺秒地挖到战车,小队长的战车里三人获救,另个战车里的三名战车兵已窒息而亡。小队长知道了抗日班枪下留情容他一命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感激,后来战斗结束战车被拖出来时,他把自己关在战车里呆了一个小时,出来后宣布退役回乡,说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不怕任何处分。
做为回报,松山中午停战了一个小时,让村里的人吃个安生饭。桂书记找到强子和刘阳问要不要县大队参加守村战斗。刘阳还是让县大队先照顾好乡亲做为预备队随时根据情况再参战。强子考虑下说:“桂书记,能挑出十来个乡亲过来帮我们压子弹吗?”桂书记笑说:“其实老百姓好多想参战的呢,包括被鬼子圈进来的一批浙西临时中学的学生。迟玺你去挑几个过来。”单队长升为新四军正规部队后,迟玺被桂书记留下来担任新的县大队队长。
迟玺转了一圈后,居然带回60多名浙西一中的学生。学生们都是十六、七岁了,说都自己是男子汉,不让谁参战谁都不乐意。这样刘阳便为两个排的每个战士配了副射手,每名士兵带一名学生,让学生们佩戴上战士们的手枪自卫。然后突击学习了压子弹、打枪、投弹等简单操作。没想到强子和刘阳排也成了加强排,因为学生们在战斗后没有一个要走的。
下午刚到一点,松山便催战开始四面同时向靠山镇进攻,他开始施加压力让外围的抗日班部队集中过来。而十川次郎司令官觉得飞机被中国的步兵打下来是个奇耻大辱,便如同打个战役一样又派出了两架立川九八式直属侦察机,16架三菱九七式轻轰炸机和12架零式战斗机参战进行报复,帮助松山打赢这场堪称为日中精英较量的战役。
四、四面楚歌
四、四面楚歌
小峰大嗓门喊着:“十面埋伏加上天罗地网,成义再火上浇油来个四面楚歌,任鬼子有三头六臂也难逃厄运的。”曹羽击掌道:“那两天打得是过瘾,我们把炮筒都打红了,隋涛领着全排战士排队向炮筒上撒尿……”又引起众人的笑声。
曹羽接着说:“不过最过瘾的是我们夜里偷袭敌营,虽然没有救出袁伯,却也把那些年学的功夫都用上了,招招式式都治人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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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阳一看到两架侦察机在上空盘旋,就知道还会有敌机来轰炸。受聂排长的战绩鼓舞,强子又摆出了早晨的重机枪空中埋伏阵准备好。至于四周攻击的步兵,有地雷能阻挡一阵子的,刘阳干脆把村边一圈的士兵都撤到村里,免得被炸增加伤亡。刘阳又提醒山上的聂排长先转入洞中,这一上午又是打飞机又是埋坦克的鬼子怎能不报复。占彪的不硬守不硬攻和见好就收的说法是深得贯彻的。
占彪的三路人马一上午的斩获也是颇丰。最初他为松山不来追击感到诧异,后来他知道了加藤的骑兵大队集中在县城等待出击为第二环包围,也知道了四周县和据点出兵合围,就明白了松山不来追击的用意,便索性不靠近靠山镇,利用松山主力啃着靠山镇这块硬骨头的机会甩开膀子清理外围。
四个县城赶来的日军大都是一个中队,他们怕皇协军打国军不出力,便都把一个中队的皇协军留守县城。七个据点也大都是一个日军小队出动。虽然这样凑到了五个多中队总兵力超过了一个大队,但从四面而来摆布得很分散,给了占彪各个击破的机会。
外围的战斗是三德的加强排先打响的,因为他是直奔太湖,最早遇到了赶来合围的一个日军小队。这仗打得让新来的川兵出了几年的窝囊气。两边人数差不多,但日军小队只有六挺歪把子和六具掷弹筒,三德这边只重机枪就六挺,还有30多挺轻机枪,20多具掷弹筒。一交手日军便被打得稀里哗拉,鬼子溃逃三德也不追,狼奔的用机枪点杀,卧着的用掷弹筒点炸。
战斗一结束路边便跑出了共产党的区小队,队长佩服久闻大名的钢班的确英勇,和三德说能不能顺便看看前面的鬼子据点,三德应允把卡车开到了据点炮楼下面,车上的轻重机枪掷弹筒刚一摆开,炮楼里的皇协军便知道遇到了重机枪钢班随即打出了白旗,皇协军排长点头哈腰地出来欢迎国军钢班。三德进了据点搬了几桶汽油便把据点交给了区小队,并告诉队长说附近的据点和县城都只剩下皇协军,让他们上报新四军赶快乘虚而入。
占彪根据外围的情况迅速改变了阵法,又把小峰和成义两路人马合为一路,重新做了分工,曹羽、隋涛、小峰和成义四员大将各率两辆卡车,以炮兵、地雷、重机枪、掷弹筒确立各自的特点,遇到日军便左右或前后夹击。占彪的打法也是相当地欺负人,看到日军目标后,车队马上散开围过去占据有利地形,先是一顿步兵炮,然后再是一群掷榴弹,最后轻重机枪远远地扫过去。基本上不和日军近距离接触就打得日军不能自理,伤亡大半丧失了战斗力。正待日军为迎接抗日班冲锋做好了困兽犹斗的准备时占彪已率队扬长而去。四组卡车如此旋风般吞噬着一路路日军,一上午打垮了三个小队和两个中队,其中一个中队还挨了两次打。隋涛几次表扬日军:“没想到我们扒的公路都让鬼子都修好了,虽然修得不咋地,还好没太影响我的速度。真得谢谢鬼子了,不然跑断腿也打不着这么多路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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