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切尔斯。便是之前在新五一零团担任教官的那个粗通汉语的美军上尉。由于切尔斯对中国军人不但有较深刻的了解。又能较为精准的迎合美国民众那务实唯利、自命不凡的大众心理。他以一个亲历其事地美国军人地视角所撰写的日记体新闻稿,一经发回纽约,就以其平实可信地文风引起了巨大轰动。以致于竟让《自由曼哈顿》地日发行量,陡增了五倍有余,而该报也因此由三流小报一举挤身为纽约地主流报纸之一。在此后十几年间,食髓知味的《自由曼哈顿》,干脆将其报纸地主调定为反日、仇日,倒也得到了参加过太平洋战争的美国退役军人及对日作战遗属家庭的大力追捧!
下面便是《切尔斯日记》中的几处摘录!
……,晚饭前。我在团部的帐篷外。遇见了许中校,他告诉我。他的营队在下午配合师里的坦克营对城内的一条巷子进行火力打击时。有二、三十名日军士兵突然从巷日里了冲出来。在轻易的打死这些日军后。他们才发现这些日本人竟然连一个炸药包、爆发筒都没有。
上帝啊!用三八步枪和刺刀去硬撼三十几吨重的M4A3中型坦克,这简直是不可理喻。当我向许询问他对此事的看法时。许用很平谈的语气回答,这些想以死来摆脱恐惧的日本士兵,只是第一批,后面应当还会有更多日军走这条路。
尽管秉性凶残、思想顽固的日本军人会求死心切?!听上去虽很不合常理。可眼前的事实却告诉我,许说的很可能是对的!说实话,要是我是日本人,又处于这样的绝望中,恐怕早就这样干了。
没有到身临其境的人是很难想象,这些中国军人是抱着一种怎样的狂热民族报复情绪在复仇。早占据了战场上所有主动权的他们,好象并不愿意一下子就把他们的敌人都消灭掉。而是不遗余力、千方百计的在心理上、生理上一次次的摧残着日军将兵,务求要让日本人在断气之前,能对生不如死这句话有更多的体验。这一点,也让我这个旁观者深深为之悚然。不过,好在中国军人在对待盟友时,还是善良而宽容的。尤其是在你融入他们中间后,你更会感到一种家人似的温暖,这是侧重制度化的美国军队所无法比拟的。
晚饭后,军邮车送来了昨天的泰晤士报,读了上面所载的那篇嚷嚷着西方盟国应该扶值战败后的日本,以对抗的中国,消弥新的黄祸的垃极社论后,我气愤得把报纸给撕个粉碎。就我个人的观点,跟一个恩怨分明的民族做朋友,总比在身边养一条不知何时使反噬的恶狗要好的多。而该死英国人却总是沉迷于肮脏的古老权术当中。在这些撒克逊人的眼中,似乎从来没有正义与不正义之分,有的只是利益。若是这个世界只是由利益一种因素来主宰的话。我们在战争初期对英国无偿支援,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了。众所周知,那时的德国对美国,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恶意。若不考虑到德、意纳粹政府所追求的社会制度与人类追求进步、民主、自由的历史潮流背道而驰。自上次大战失败后,再次崛起的中欧强国集团,对盟友的回报,无疑会比在全球范围内早已有着广泛利益存在的大英帝国慷慨的多!
。
连许自己刚才都说,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判断,会这么快就被血淋淋事实所应验。
从昨日午前到今日拂晓,一队队手持轻武器的日军步兵象是事先约好了似的接连自发的冲出阵地,嚎叫着向以坦克、战车为屏障的中国军队,发起了飞蛾扑火式的逆袭。
许的营队的阵地因位于重要地段,在那几个小时里不仅又取得了一系列的战果,并趁日军兵力大幅损耗之机,将战线又向前推进一大步。
当于我早上八点到许那里去查验战果时,许很隆重地向我介绍他部下地一位。只有一只耳朵小个子机枪射手。我被告知。就这位郑金陵上士在担负前哨临视任务时,独自操作一挺勃朗宁轻机枪,挡住了近百名日军的冲击。并打死了三十名以上的日军。
虽说对许地品格,我是很信得过的。可现场堪查及对立有重大战功中国官兵的例行盘问,却是我必须履行的职责。
无可否认,西南太平洋盟军司令部里那些天生小肚鸡肠的官僚们,为了防止中国军队谎报战功,而做出这项该死的硬性规定。虽让我和我的同僚们地日常工作危险性增加不知多少倍,可却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它让我们与中国同行之间地关系日益融洽起来。
要知道。一个老是呆在训练场上、办公室里指手划脚的美国军官,是永远无法真正获得与死亡常年相伴地中国军人地认同地。比起那三十四具无论从方位、从身上弹孔上看。确实应是被架设在许指出的位置上地一挺勃朗宁轻机枪打死的日军尸体来。更让我震惊的还是这位射手个人资料。
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竟有着整整七年的军龄!
许就此所做的解释居然是。在军中收容无家可归的战争孤儿,是中国军队里的一种普遍现象!
当然。在一般情况下,这些童子军在年满十八岁之前,多是从事后勤工作,或是当军官的勤务兵。而郑上士则是一个特例!
趁着战场上难得的宁静,许又将郑上士为何会特殊,对满心疑惑的我说了个究竟。我才知道,原来,郑上士不单是这个中国集团军的炮兵指挥郑将军的养子,而且还有着那样悲惨不幸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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