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是八大二次会定的。发生了问题,起初我不清楚。上山后,有些同志就
是要求民主,讲说话不自由,有压力。压得他们不敢讲话。当时都不清楚
什么问题,不知是什么事。摸不着头脑,什么问题觉得不敢讲话。其实上
山起初半个月是神仙会;闲谈一阵,没有什么斗争,并无紧张局势。后来
才了解,为什么有些人觉得没有自由呢?就是他们要求一点紧张局势。因
为那种松松垮垮的情况,在他们看来,还不得要领,还不过盛,要攻击、
破坏总路线,要有批判总路线的言论自由。以批判去年为主,也批评今年,
说去年工作都做坏了。自第一次郑州会议到现在9 个月,中央批评了刮“共
产风”、高指标,纠正了‘“一平二调三收款”,逐步落实三级所有制等。9
个月来这些工作,他们都看不进去,要求重新议过。他们要一种空气,要
民主,认为过去就是不民主,许多问题没有彻底讨论,认为政治局扩大会
不过瘤,讨论不够。现在开中央全会,请大家来,民主大些。他们可能还
要扩大些,我们还有办法嘛,还可以开党代表大会嘛。明春准备开党代会,
看形势,如需要,今年9 月J 月开也可以。1957 年不是要求大民主,大鸣
大放,大辩论吗?现在要求民主,这种形势,开头没摸清楚,看来是这么
回事。庐山会议已开了一个月,今天开全会。新来的同志莫名其妙,不知
怎么回事。开几天小组会,再开几天大会,最后作出决议。
就是这两个议事日程。一个改指标,一个路线问题。
开会方法,历来是从团结的愿望出发。我们是希望分裂,还是团结?中
央委员会,我们这个团体,关系着中国之命运、社会主义之命运。在我们
看来,我们应该团结。现在有一种分裂倾向。去年八大二次会我讲过,危
险无非是两个:世界大战,党的分裂。那时并无显著的迹象,现有此显著
迹象。要分裂我们这个团体。我们应该团结,犯错误的同志可以改,经过
批评与自我批评,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在新的基础上,达到团结的目的。
这种方针,已行之几十年,比较有效。对犯错误的同志要给条路走。不要
像(阿 Q 正传)上的假洋鬼子,阿 Q 不满意,就是那个什么赵太爷不许别
人革命。过去和今后,允许犯错误的同志改正错误,继续革命。团结起来,
从这个愿望出发,对犯错误同志一看二帮,帮他改。只看不帮不做工作是
不好的。
我们是否欢迎错误?当然不欢迎。错误是一种毒药,尤其重大错误,吃
了不得了,要闹肚子,甚至要死人,以远离为好。因而要有批评、斗争。
错误的东西,跟我们离得越远越好。对犯错误的同志要加分析,还是有希
望的。无非两种可能:能改,不能改。所谓看,就是看能不能改;所谓帮,
就是帮助他改。有些同志一时跑到那边去了,经过批评、教育,加上客观
形势的改变,可以改变过来。如立三路线,赞成的人很多,后来都脱离了。
王明路线那么积极,经过4 年实践,遵义会议纠正过来。从遵义会议到七
大,经过[0 年,中间经过4 年整风,长时间等待,到1945 年开七大,有
的人才改正过来。一个人改正错误哪能那么快,经过长期等待是必要的,
强迫接受,那是不行的。马克思说,商品二重性,经过几百次交换,才认
识的。何止几百次,古代到现代,才认识商品为何物。经过10 年很必要,
并且要有材料才能说服。洛甫那时不承认错误,《两条路线》书一出,就承
认了,解除了武装。王明始终没改。洛甫好像改了,这次旧病复发,打摆
子,疟原虫在体内作怪,潜伏下来,有机会就出来,如今年夏天气候。我
要写封信给你,我看你是有病,要大喝一声,你有病,像楚太子,出身汗,
就好了。谁人无错误、缺点。就路线错误来说,大多数都改好了。用团结
——批评——团结的方针,能改好,要有此信心。不能改的,只是个别人。
我们要尽人事,努力帮助,对人要有情。对错误的东西要无情,那是毒药,
要深恶痛绝。要摆事实,讲道理,不要学李逵粗野。李逵是我们路线的人,
李逵、武松、鲁智深,这三个人我看可进共产党,没人推荐,我来介绍。
他们缺点是好杀人,不讲策略,不会做政治思想工作。总之,要采取摆事
实、讲道理的方法;至于有时候凶一点,也不要完全禁止,大辩论嘛。现
在我出大字报,《简报》是中字报。
路线问题,总路线究竟正确不正确?是否需要修改,或者另换过一条,
请大家讨论。因有同志提出怀疑。一上山,讲了三句话:成绩伟大,问题
不少,前途光明。后来问题就出在“问题不少”上,发生了问题。他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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