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1万兵力，又没有任何重武器的日军部队，不说全歼，大败打溃，则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
下面，就是要议第二件事情。
杜剑南的维也纳空中约战！
假如说马当围歼战，事关国家征伐大业的话。
那么维也纳空战，则事关国家在世界上的脸面。
说得难听一点的，虽然歼灭一个日军旅团确实重要，然而国家的脸面，则是要远远重要于一个鬼子旅团，甚至重要于马当要塞。
鬼子可以再消灭，就是万一要塞失了，也可以投入重兵重新夺回。
然而国家的脸面要是丢了，在老蒋看来，那才是真的出了天大的事情！
——
这时候，距离维也纳通过英国的共用巴格达，曼谷中转站传过来的电报，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
众人都聪明的避开了蒋二公子的告状电报，首先热情洋溢的讨论那支不知死活的日军突出旅团的事情。
现在第一件事情谈完，于是又都聪明的闭嘴。
因为下面明显是要说这份电报。
“据悉，杜剑南赴欧飞行员，至今还在地面熟悉Bf-109战斗机操作，没有升空飞行，甚至连最基本的跑道滑行训练都没有，又因为违反军纪，在19号全队跑了48里长跑，身体透支严重。纬国认为，此战必不可许，不然全军覆没事小，国家脸面丢失事大，现欧洲列强均偏袒东洋，一旦战败，无疑雪上加霜。”
为了说清楚，蒋二公子这封电报，可得让德国佬和英国佬分不少的银子。
足见对此事的慎重。
所以在老头子亮明态度之前，没有人愿意擅自开口，以免中枪背锅得罪人。
要知道无论是蒋二公子，还是杜剑南。
可都不是善良之辈！
“毛邦初，人是你航委的人，你又是作战厅长，你说说。”
看到众人都装傻子，老蒋只得亲口点将。
“报告委座，二公子的电报说得是条理清晰，句句在理，不愧是留洋喝过洋墨水的青年俊杰。”
毛邦初笔直站立，一脸正气。
“那你是认为，杜剑南不能打这场空战，打了必输？”
老蒋顿时怒了，开口大骂：“酿希匹，你是让杜剑南夹着尾巴避战，成为世界的笑话么！”
“报告委座，属下不是这么认为，反而认为杜剑南敢开口约战东洋，而且还要11打21，一定有着他的必胜的信心！”
毛邦初面不改色的继续大声回答。
“麻痹！”
“这个滑头，属泥鳅的么？你这么先说了，还让我们在后面说什么！”
“特么的说得一大串，结果等于什么都没有说！”
大厅里面，一片暗骂。
“你的意思是能打，而且能打赢，”老蒋顿时精神一振，猜测的问道：“是说杜剑南之所以不进行实飞，是在麻痹鬼子？”
这话说得——
老蒋随即醒悟到自己是傻了，都没有升空实飞，真到了空战说不定连飞机都开不上去，还谈什么‘麻痹鬼子’！
“属下不知。”
毛邦初涨红了大脸，老老实实的承认他的脑子回路，远远跟不上杜剑南那个疯子。
“酿希匹，你就是这样做得军令厅长？废物！”
老蒋顿时气得勃然大怒，破口大骂。
“委座，既然这个杜剑南敢11打21，以及提出不带降落伞，相比一定有着他的主意；南昌梅山空战，一打六十一，硬生生叫他打下来七架日军的战机。就是明天突然有人说，杜剑南把东京平了，我也信了。”
老何笑着说道：“咱们得到了消息，都是道听途说的消息，不如让二公子去一趟格拉茨，亲自问一问杜剑南，不就心里有数了？”
“对对！”
“眼见为实！”
“何总长说得真是太对了！”
“有道理！”
一屋子应和声，听得老蒋心里非常的不爽。
虽然他也觉得老何说得有道理，然而就是因为这个有道理，反而让他更加的不爽。
“委座，在柏林机场杜剑南打得松冈洋右，大岛浩，一群人住院，我认为是在这种情况下，杜剑南才聪明的提出了这场约战。”
陈诚慎重的说道：“不然在德国打伤东洋人员，只是走德国的法庭，杜剑南可能就会被判刑，然而一旦这时候东洋人要走德国的法律，就会被西方世界认为是不敢打，输不起。而且在29号，如果，不是，在29号杜剑南大发神威有如神助，一举灭了这21架鬼子飞机，东洋人更没法就打伤这件事情走德国的法律，不然就会被说成输不起，只好玩不要脸的办法。”
陈诚说完话，大厅里面一片沉默。
都认为他说得有道理。
在当时的情况下，似乎这个办法是逃避东洋和德国追责的最好办法。
然而这个办法，除了杜剑南这个疯子，别人还真不敢用。
要知道这不过是一次出国募捐飞行而已，硬是让这小子搞得血雨腥风，成了一场旷世生死抖。
搅得整个欧洲，甚至亚洲，都在举目注视等待。
“你们的意思我是听明白了，而且既然是杜剑南主动挑事约战，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老蒋沉着脸色说道：“告诉何凤山他们，随他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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