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项政策上来是非常重要的”。斯宾格勒同意这一见解。元首虽然平淡无奇,
却也“是个很正派的人物”——他是带着这种感觉告别希特勒的·理查·施
特劳斯——他并不是元首最宠爱的作曲家。他宣布,对德国之变更,他是满
意的。当《罗生卡瓦利亚》在柏林首演时,元首前往参加,中间休息时在包
厢内接见了施特劳斯。这使他喜出望外。
教会的“王子”们更是急于向希特勒献媚取宠。“希特勒知道如何驾驶
航船”,新近被宣布为非法的天主党领袖路德维希·卡斯牧师在晋见教皇后
宣称,“在他当总理前我就常与他见面。他思维清晰,既坚持崇高的理想,
又面对现实。他给了我深刻印象..只要秩序得以维持,谁来统治都可以。”
*?
乌斯十一世也恪守同样的原则。这点可在7月20日希特勒与梵蒂冈
签订的宗教协定中得到证明。教会同意不让牧师和宗教界人士参政;希特勒
则同意给予全国的忏悔学校完全自由——这是天主教的一大胜利。教皇陛下
对希特勒的代表弗兰茨·冯·巴本表示“最诚挚的欢迎,并说对德国政府有
一位毫不妥协地反对共产主义和俄国形形色色的虚无主义的首脑,他是多么
的高兴”。
梵蒂冈对被承认为一个十足的伙伴感恩不尽,祈求上帝保佑第三帝国。
更实际的是,他令德国的所有主教向国社党政府表忠。新的誓词是以含义深
刻的话结尾的:“在尽本人之神职时,在为德意志帝国的福利而静默时,本
人将尽力避免危及帝国的行为。”
在德国社会的每一阶层,人们均在寻找支持新政府的理由。元首在群
众中大受欢迎;人们川流不息地涌向希皮塔耳瞻仰元首的故居便是证明。他
们也前往希特勒孩提时代度暑假的农舍。他们爬上房顶拍照,在院子里的木
槽内洗手,好像里面盛有圣水似的;他们敲下小块堆谷仓的石头,把一切能
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以留作纪念。现在的主人从地里回来时,他们常常受到
游客们的包围。“简直像赶集一样”,约翰·施图茨回忆说,“他们在牛身上
画卍字,一边高唱希特勒的赞歌,一边游村。不久,那个地方便被糟蹋得像
废墟。”
1933年7月下旬,希特勒偷空再次拜访白莱特,在理查和科西玛·瓦
格纳以及他们的儿子品格菲的墓前安放了花圈。他还参加了一年一度的节
日。自他担任总理以来,这是首次拜谒瓦格纳的故乡。他在设在万弗里的图
书室内漫步,满足之情溢于言表。“十年前您就是在这儿接见我的”,他对威
尼弗里德·瓦格纳说。说完,他便阴郁起来,“那次起义如果不遭失败,一
切都会大不相同。那时我的年纪正合适。我现在太老了。我失去的光阴太多
了,必须加倍努力。”沮丧情绪来得快也消失得快,一会儿他便预言他将在
位22年,“到时我就退休,但首先我得掌握更多的权力,省得再找内阁的
麻烦。目前,他们认为完全有权过问根本与他们无关的事务。”在进素食午
餐时,他透露,一旦得到全权,他就将寺院解散,将他们的财产全部没收。
那年夏季,希特勒大部分时间在上萨尔茨堡的乡间别墅消夏。他邀请
汉夫施坦格尔一家前往瓦申弗尔德度假。汉夫施坦格尔脱不开身,便派赫仑
纳和埃贡前往(埃贡已12岁)。
他们从慕尼黑乘车出发,希特勒坐在司机身旁。车抵罗森海姆附近一
崎岖路段时,突然发生急剧的爆裂声,停了下来。7名卫兵,端着自动步枪,
立时将抛锚的车子团团围住。司机凯姆卡连忙检查发动机——由希特勒打手
电。“元首,又是老毛病”,司机解释说,“不知是哪个共产党分子往油箱里
放了糖块。”希特勒令卫兵加强警戒,兴致勃勃地观看司机拆下一个零件。
司机又吸又吹,还往地上吐——汽油和糖。
与其他自豪的家长一样,希特勒领着赫仑纳和埃贡参观瓦申弗尔德。
他的住房坐落在二楼,正对着上萨尔茨堡,与其它房间一样,陈设简朴。“室
内只有一张小小的写字台和好些简易的书架”,埃贡回忆道,“我特别注意寻
找,看元首消遣时看些什么书。”令人惊奇的是,大部分是卡尔·梅依所著
的描写荒凉的西部的书籍——这些书更适合于埃贡阅读,而不是总理。
汉夫施坦格尔母子是请来的客人,但住在附近旅店里或寄宿公寓里的
党员也会来看元首。“戈林与元首形影不离。他们常在花园的小砖路上走来
走去,边走边密谈。走来走去都是那块地。若是坐在屋前的走廊上,他们走
过时,也可听到一些谈话内容。说话的总是戈林:‘我刚签完20份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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