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勤了。一场激烈的辩论展开了。希特勒争辩说,在一个有70万居民的城
市里,别说两星期开会一次,就是每周10次也开得起。他说,他们所走的
道路是正确的,胜利迟早必然到来。他的坚持果然得到了报答。群众大会的
新址坐落在达豪埃大街,靠近兵营。开会时,士兵们蜂拥而来,使参加人数
突破了200。
希特勒的飞黄腾达,使其他委员深感不安。他们反对他那火山爆发式
的、轻松活泼的风格。另外,由于吸引了大量粗鲁的军人,他正在改变整个
组织的面貌。他们害怕党被毁灭。
德莱克斯勒虽然也同样忧虑,但他坚信,希特勒是党的希望。在他的
支持下,希特勒当上了党的宣传部门负责人。提拔后的希特勒,对党务之低
效提出了更严厉的批评。没有办公室和设备,党怎样办公?他亲自动手,在
他被介绍入党的地方斯特纳卡找了一间办公室。这间房子很小,做过酒室。
房租也便宜,每月才50马克;房东将木隔板拆除使它“更像殡葬大厅而不
像办公室”时,委员会并未抱怨。他用梅耳上尉给的钱和党的基金,在室内
装了电灯和电话,还配备上桌椅、书橱、碗橱等家具。希特勒的下一个措施
是雇请经理,全天办公。他在兵营找到一个中士,此人“正直、绝对忠诚老
实”。上班时,他把自己的艾德勒牌的手提打字机也带来了。
那年12月,希特勒要求对党的组织进行全面改革,将一个辩论性质
的社团改造成一真正的政党。由于他们满足于一个极右的小组,大多数委员
均反对改革。他们不像希特勒那样能看清宣传本身并不是目的,而是推翻魏
玛共和国的手段。辛勤操劳的德莱克斯勒再次支持希特勒。在德莱克斯勒家
里,两人积极草拟党的计划和纲领,一讨论就是几小时。他俩的关系主要是
靠对犹太人的不信任和仇恨来维持的。据德莱克斯勒说,因为犹太人和工会
的关系,他几度失业,后来成了“激进的反犹主义者和反马克思主义者”。
他住在舒适的尼姆芬区,希特勒常坐电车去他那里。两人常埋头工作,连吃
晚饭都得德莱克斯勒太太几次三番来叫。“我的小姑娘常爬在希特勒的膝
上,”德莱克斯勒回忆说,“她知道她是受欢迎的。”对她,他是阿道夫叔叔。
1919年末的一个晚上,希特勒“夹着一大捆手稿”来到德莱克斯
勒家里。这是党的纲领草稿。两人埋头工作了几小时,将它“压缩”到尽可
能简单。“告诉你吧,我们绞尽了脑汁!”德莱克斯勒回忆说。直到次日早晨
才搞完。希特勒跳了起来,以拳击桌。“我们的这些意见”,他喊道,“可与
惠登伯格门上的路德的牌子相抗衡!”
纲领包括了25点。希特勒要求在群众大会上予以公布。
可以预言,委员会是持反对意见的。他们不但反对里边的许多观点,
而且还反对召开群众大会。德莱克斯勒起初也表示怀疑,后来终于同意了希
特勒的意见,再次开会时全力支持了他。反对派的意见被否决,于是开会日
期便定了下来:1920年2月24日。
用醒目的红字印制的标语口号、路牌等遍布慕尼黑。此时的希特勒倒
害怕起来了,他怕自己的演讲会使“群众打哈欠”。大会定在晚7时30分
开始。7时15分,当希特勒步入霍夫布劳斯酒店的宴会大厅时,他发现,
厅里挤得满满的,约有2000人。他高兴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尤其令
他高兴的是,与会者约半数以上是共产党人或独立社会主义者。他相信,敌
对听众中真正有理想的人是会转到他这边来的,而他也欢迎他们捣乱会场。
大会开始了,会场很安静。主讲人是个富有经验的“民间”讲演者丁
格费尔德。他拐弯抹角地攻击了犹太人。他引用了莎士比亚和席勒的话;其
攻击之柔和,甚至连共产党人也未激怒。之后,希特勒站起身来。没有人高
声怪叫。他穿的是一件老式的蓝色外衣,很破旧。
看上去他一点儿也不像演说家。开始时,他讲得很平静,没有什么加
重语气之类。他扼要地讲了近10年来的历史。然而,一旦讲到战后席卷德
国的革命时,他声音中便充满了感情;他打着手势,眼睛放射出光芒。愤怒
的喊声从大厅的每个角落传来。啤酒气在空中飞舞。用橡皮棍和马鞭武装起
来的士兵们——希特勒在军内的支持者——“像猎犬一样迅猛,像牛皮一样
坚韧,像克虏伯公司的钢铁一样坚硬”,急忙投身战斗。捣乱者被逐出门外。
厅内的秩序有所恢复,但讥笑的喊声仍不断。希特勒恢复演讲,喊声并未令
他目瞪口呆。在曼纳海姆的经历使他习惯了这类捣乱,而他似乎还从里边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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