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儿……”君可载抓住她的手腕,薄唇在她的胸前游移,微喘着气,他将明末的衣衫拉的更低,将她已经裸裎的半个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不要怕,你会成为我的妻子,夫妻之间的欢爱,本来便是天经地义……”
“明将军!”意乱情迷之际,帐外突然传来呼唤声。
明末双眼一睁,顿时清醒过来,连忙伸出手去推君可载,“卫兵在叫我……”
“不用管他。”君可载伸出一只手将她压下床,随即再次侵占了她的双唇,将她即将出口的低吼堵在了唇间。
“明将军!”营帐外,呼唤明末的士兵声音逐渐紧张起来。
“将军可在里面?”
“在,一直与朝廷派来的使者呆在帐中,不曾出来。”
“出什么事了?为何没人应答?”
“不知道!”
营帐里仍是满室的绮靡。
见再不出声,士兵就要闯进来,明末一狠心,双手摸索着找到君可载腰间的那处伤口,用力的一拳砸下去。
君可载低低的呻吟一声,离开了她的唇。她趁机一个翻身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她刚将铠甲套上身,持刀的侍卫就一窝蜂的闯了进来!
“将军!”
营帐里,明末站在正中间,铠甲尚未系好,略显凌乱的发丝垂落在面颊两侧,面上仍有尚未褪去的绯红。
而床榻上,面目俊美的男子慵懒的坐着,乌黑的发丝倾泻在敞开的衣襟间,微露出如玉一般的胸膛,嵌在脸上墨如黑金的眸子里,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
士兵们面面相觑,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引人遐想了……
“咳咳……”明末轻咳了两声,才转过头看着他们,肃声说道,“什么事?”
“啊……”领头的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公子说已经给朝廷来的使者安排好了歇息的营帐,让我们带着使者前去!”
莫名其妙的,素来稳重的军官居然红了脸庞。
明末扭头看着君可载,那眼神里分明有赶人之意。
君可载无奈笑笑,扯过一旁的黑色斗篷,轻轻罩在身上,连帽子也戴上了,只露出轮廓优美高贵的下颚。
走到门口,他突然又回过头来,朝明末微微一笑,“明将军,今晚早点歇息,在下……明日再来好好陪将军……”那声音低缓而甜腻,带着让人面红心跳的暧昧,让走在前的几名士兵同时心头一麻。
本来满面紧张的几人,此刻只觉得头顶上一行乌鸦飞过,嘎嘎乱叫。
夜凉如水,公子无双的营帐里并没有点灯,只是翻卷着门,清冷的月光斜斜的照了进来,映得满室寂然。
修长的手指轻轻拿起桌上的玉箫,放在嘴边,徐吹出婉转的曲调。
箫声清扬,时缓时急,缓慢处如远山孤寒,激越处如金石相撞,转折处突如其来的一抹喑哑,更让人觉得揪心的哽咽。
毕竟是深宫里生活过的人,箫声里有几分贵族的雍容,但是更多的,却是如同长河落日一般的苍凉悲远。
如同大漠里经年不断的狂风,裹挟着风沙,一直刮去世界的尽头。
在这时刻上演着伤痛和死亡的军营里,又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因为这夜半的一曲箫声,埋头被褥无声哽咽……
明末贴着帐门站在营帐外,听得入了神,待到箫声停止,一抬手才发觉已经是满面泪水。
她无声的走进营帐中,公子无双坐在阴影里,看不清容貌。
她轻轻走到旁边坐下,仍是说不出话来。
一个人的心里,究竟要有怎样的寂寞和悲切,才能吹出这般悲愁的箫声。
“末儿,最近越到夜深,耳朵便越灵敏,将官们压制着伤兵,不让他们在半夜里哀嚎出来,可是我在自己的营帐里,却总是能够听见他们断断续续的呻吟,哪一声重,哪一声轻,哪一声隐没在含糊的哭声里。都听得清清楚楚……”公子无双坐在阴影里,声音依旧是如同平日里一般地淡淡然,却又仿佛饱含了某种情感。
“要不,明日命人将无双的营帐搬得离伤兵营远一点?”明末自幼长在军营,对这样的声音早已习惯,只是心疼着无双。想着他最近眼下总是挂着一轮淡淡的青黑,轻声说道。
“咳咳……”公子无双又咳嗽起来,他在黑暗中摆摆手,“不必了。”
明末不再说什么,两人沉默片刻,她才又问道,“无双,今日你是如何得知朝廷有使者到来的?”
“两名穿黑斗篷的人不识路。错走进我营帐,我心里觉着奇怪,就盘问了几句,才得知朝廷里有使者过来。”公子无双转头看向她,面色沉寂,“末儿,皇兄此行的目的……本来便是要见我。”
明末点了点头,垂下眼,将一瞬间涌上来的情绪掩去。
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其实早应该知道。他这般心机深重的人,又怎么会因她一个人而以身涉险。
“无双决定放他安然离开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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