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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花阁一个十分僻静的房间里。一个四十多岁地男人听完管事者的描述,他回过头来,竟然是一个十分好看的男子。
“呵呵,这么说来,那两位公子的身份就值得推敲了!”他自话自说着。
管事的忙笑道:“是地。主人。可得到平阳侯信物地人,必定不是等闲之人,而更可令窦家下一代继承人出马的人,身份自然非比寻常,主人,您说说看,那两人到底是何来历?”
管事的虽然已经隐约的猜到李云两人的身份,但他还是聪明的没有自己说出来,因为在这个男人面前。他绝不能将自己的实力完全暴露,就如这个男人从没有告诉过他,他到底是什么势力的一般。
这男人笑了笑,很满意管事者的表现,从身上掏出一大袋钱币扔给管事地,道:“这个是赏给你的,你先退下吧。对了,从今天起涟漪的事情你们不需要再插手,她想去那里就去那里,不许干涉,只需要将她弟弟看好了就行,懂吗?”
“遵命,我的主人!”管事的那里敢废话,拿了钱恭敬的退了出去。
那男子待室中无人,自顾自的饮起酒来,嘴角的胡子微微上翘,形成一个十分好看地弧线。
“真是有意思啊!李子全???不就是日前进京的李云吗?那么可令这现在如日中天的年轻县令马首是瞻的少年,呵呵,太子殿下吗?”这男子轻轻的低吟道:“太子?想不到我本来只是想钓一条小鱼,结果却上勾的却是一条大鱼,涟漪这丫头还真不罔我这么多年的栽培!”
…………
刘彻和李云坎坷不安的站立在昭明殿外,等着天子的宣进,事实上自他们回宫起,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自小看着刘彻长大的中官张明,看着这君臣二人,摇摇头,对刘彻道:“殿下,您这次可把陛下气坏了,您啊,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顽皮!”
刘彻拉住这自小照顾着他的中官,低低的撒着娇问道:“张叔叔,父皇真的生气了?”
张明老脸上满是慈祥,由于他中官的特殊性,所以他没有子女,而一直照顾着长大的刘彻自然被他倾注了全部的爱心,事实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将刘彻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人,而刘彻也从来没有轻视过这名对天子有着莫大影响力的中官,可以说他叫张明叔叔并不是讨好,而是在事实上承认这名中官的地位。
“殿下您又来了,老奴可担当不起!”张明虽然知道刘彻是真心唤他做叔叔,不过他可没有这个胆子应,忙摆手道。
不过他听了刘彻这一声‘叔叔’心情自然大好,低声对刘彻道:“陛下的病刚刚又发作了,现在吃下了药丸,正在休息中,一会殿下进去了,要主动认错,千万不可再惹陛下生气,知道了吗?”
刘彻忙用力的点点头,道:“知道了!”
这时候一名中官从里面走出来,对刘彻和李云行了个礼,道:“太子殿下,李云大人,陛下宣见!”
李云和刘彻忙跟上这中官的脚步,走进天子的寝宫。
一走入寝宫,李云就可清楚的听到躺在病床上的天子,那剧烈的咳嗽声。刘彻听了,他知道自己父亲刚刚显然很生气,否则身体绝不会有如此大的变化,他一个箭步扑到天子的床塌上,哭着道:“父皇,儿臣知错了,您千万别生气,儿臣自己会给自己处罚地!”
李云亦忙跪地道:“陛下,臣有罪!”
天子摸摸刘彻的头,勉强坐起来,苍白的脸色挤出一丝笑容道:“那个少年不怀春。谁家公子无冲动,你们的事情,朕知道,朕也年轻过,也冲动过。也有犯猎的时候。说起来当年朕可比你们厉害多了!”
天子这番话根本没有责怪的意思,李云听了反而好像是在鼓励他们犯错一样。
天子对李云道:“李卿起来吧,很快就都是自家人了,这些繁礼就不必和以前那么古板地死套了!”
李云忙道:“臣有罪,不敢起来!臣……”
天子打断他的话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一味的自责没有半点用处。先皇当年就曾说过,与其对过去的事情的忏悔,不如将眼光放到以后,朕时刻记着先皇地这句教训,现在朕再将此话转告给你们,朕撑不了多久了,大汉的未来靠的就是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李云感动的眼泪直流,天子这样比直接训斥他一顿,甚至砍下他的脑袋更令他记忆深刻。李云相信,天子今天地话将被他和刘彻永远地记在脑海中,成为他们日后座右铭,因为这话已经深深的刻入了两人的骨髓,灵魂当中。
李云含着泪站起来,他那里不知道,天子的生命已经走到了他最后的旅途。秦越人说过,病在骨髓司命之所属也!
天子的病已经深入到了他骨髓的每一个细胞中,现在对于天子来说,他每一秒的清醒时间都必须紧紧抓住,他知道或许有一天,他一觉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天子从怀里掏出药丸,闭着眼睛吞下去,用他粗糙的大手抹去刘彻眼角地泪水道:“不要哭,有什么好哭的?朕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天子训完刘彻,又对李云道:“李卿,你过来,朕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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