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也就是原著上,梁山泊好汉一个个车轮似的送上门去给张清来打的原因吧。不服气啊。俺们一个个长枪大刀的真功夫了得,却在一个武艺二流都算不上的小辈面前,连连折损锐气,肚皮都要气炸了,谁能服气?以至于那没羽箭用飞石绝技先后打了水泊梁山十五员战将,成为水浒原著上梁山泊“男子单打”成绩最好的选手。
这事实的结果却又证明了一个颠不破的真理——战场上是只问结果不问过程的。
你呼延灼、双枪将、大刀关胜等等再牛逼,不也是要在我石子面前落荒而走么?
李应、栾廷玉的武艺比起杨志也不差哪里,出阵时候,李应且高叫着:“这鸟厮一身本领全在飞石。一个不济事,我两个同去夹攻。”言罢与栾廷玉,一左一右,两条钢枪杀出阵前。没羽箭张清却是浑然不惧,还笑道:“一个不济,又添一个!由你十个,更待如何!”
一震长枪就要接上厮杀,但后阵的张仲熊见了梁山泊二将其上,大骂一声:“无耻匪寇,岂敢以多欺少?”挺着铁棍就冲了上。还要先张清一步迎上栾廷玉,二人走马战做一团,酣斗二十合,不分胜败。
而这边的李应与张清却有了胜负,没羽箭使枪的本领断不是扑天雕的敌手。接战不及数回合,就打马向官军阵上跑去。只是这回李应却不去追了。他本来是要同栾廷玉一起来战张清的,那里想到张仲熊横插一杠。如此只他一个,却是没把握能防得住那张清的飞石。所以,他直接就不追了。
这一招甚是出乎张清的预料。于是没羽箭没跑多远就立住了马,继而转头回了来。那场面真的是荡漾着一股尴尬味道的。
见到张清立了马,见到张清再度向他跑来,李应禁不住嗤笑他:“贪顽小儿,只以石子伤人,恁地下贱。你打得别人,能近得我么?”
“区区草寇也敢辱没朝廷上将,卑贱之徒,何足惧哉?”张清勃然大怒,当下手舞长枪,飞马就要直取李应。可两个未曾交马,李应先就挨了一石头。却是那张清将马头兜转回来的时候,早暗藏石子在手,觑得李应双手持钢枪,自来厮杀,那是抬手一颗石子飞起,正中李应的鼻梁,叫扑天雕嗷嚎一声,丢了长枪,奔马回阵。那边铁棒栾廷玉唯恐受张清的夹击,亦拨回马便走。
如此连胜两阵,叫范县的宋军是大涨了一遭士气。只是梁山泊大寨士气低沉,就是那素来以自身本领自傲的方杰,看了一遭后,也不敢放言去斩了张清。
张清虽只有飞石打将的本事,枪法颇为一般。但就是林冲、鲁智深、方杰、王寅等高手,也不敢放言一合斩杀了张清。如此这厮飞石的本领就是真正的威胁了。
当然,谁要是能拉下脸面,先给张清一箭,射不中人,只需先射了马,或是也能成。
第234章 东溪村上遇旧人
且说这安道全与张顺被一辆马车打任城送入了郓城,就看到沿途路上,土兵乡勇哨卡林立。
不少缺衣少食的百姓被哨卡拦截在外,安张二人只是看上一眼,就知晓这是地方官府在拦截涌入梁山泊的难民。
却是在大江之南,两人亦都知晓,梁山泊的仁义大名冠显齐鲁。每每到灾荒时节,便有大量百姓投奔山寨。今年三四月,青黄不接之时,梁山泊更在水泊外设立粥场,每日施粥济民,不知道救活了多少百姓性命。
而现在来看,梁山泊在齐鲁之地的名头,果真是无有半点虚假。百姓们都不听闻朝廷大军在征讨梁山泊么?如此下还愿意上山落草,看到如此景象,叫安道全与张顺好不欢喜。
马车进到郓城,就感这哨卡是越发的多了。如此两人被马车拉到城东的东溪村晁盖庄园时候,都吓了一跳。这明明就是一窝土兵民勇之所在,怎的将他们二人拉到这里来了?
张顺察觉的时候,只以为自己二人是被车夫给卖了。就要动手。那前头的车夫连忙说道:“好汉休要误会。此乃托塔天王之住处。晁天王与我家山寨乃生死之交,安神医晓得,万不会生事。”
安道全听了这话,才叫住了张顺。他自是知道这晁盖的,与梁山大寨交情深厚。这里若是托塔天王的庄园,必当无事的。
行到东溪村外,就看到一行公人正在村口与人道别。那相送的人中,以一条昂昂大汉为首,满脸虬髯,威风凛凛。而那伙儿公人当中,安道全与张顺第一眼就看中了一个正与大汉说话的黑汉。此人年及三旬,生的面黑身矮,但却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垂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坐定时浑如虎相,走动时有若狼形。
“此大汉就是晁天王,那与之寒暄的公人,定是孝义黑三郎,大名鼎鼎的及时雨宋三郎。”
宋江虽然在与晁盖一伙儿话别,眼神却还看到了一旁驶来的马车。那马车模样平淡无奇,挑起的芦帘后闪过的两人,也一个不曾认识。但看着被晁盖庄上庄客引入村子里的马车,他心里却是忽如来的一阵失落袭来。
宋江甚是不解,面上却依旧不显分毫,“保正留步,今后只须保正谨遵知县相公的吩咐就是,小弟等这便去了。”
晁盖身后站着公孙胜和脸色依旧有点发白的智多星,前遭一场大病可是叫他损伤了元气。这天气刚入冬时,他就又染上了风寒,至今也未曾痊愈。只是宋江非是他人,吴用执意前来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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