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打定主意。不去管什么礼义廉耻,通过各种手段,想办法获取自己所需的一切。
过了两天,李晨寻了个机会,趁上官婉儿难得休息半天时候,去掖庭宫看望她们母女。
在武则天面前多次称赞了内侍省的宦官林天,林天也当着李晨的面,称赞了几句林天。说以后有更好的空缺位置,一定留给他。林天自然欢喜异常。对李晨大献殷勤。李晨去掖庭宫看望上官婉儿和她的母亲,他当然提供最大的便利。平时,他对郑氏和上官婉儿也恩惠有加,给她们母女更好的生活环境,活也基本不要郑氏做,还经常抽空给她们送去一些好东西。
林天这些的做法。李晨也挺满意,这次进宫,他遇到这个对他献殷勤的宦官时候,也悄悄透露了一句,说皇后娘娘准备在过了年后。提拔他当内侍省少监职,让他好好表现一下,不然让娘娘失望。
林天听了,激动个半死,一个劲地答应李晨,说他一定会好好做事,好好表现,不会让皇后娘娘及李晨这个内卫统领失望的。
李晨打发走了乐颠颠的林天后,也就去了上官婉儿和她母亲所住的小院。上官婉儿已经早在那时等候了,她也知道李晨进来的时候,在和林天聊天。只是她不方便过去打扰,直到李晨和林天说完后,这才迎上前去。
一番羞羞搭搭的调笑后,李晨跟着上官婉儿走进了小院。
郑氏听到声音,也迎了出来。
今天李晨准备在这里吃晚饭,郑氏已经早早做准备了。母女两人伴着李晨在案前坐下,上官婉儿勤快地准备好了茶水,她有点羞涩,不知道该在母亲面前怎么和李晨说话。
倒是李晨先开口说事情:“上官夫人,前两天,皇后娘娘已经明确答应我,准备将婉儿许以我为妻,今日过来,我就是想和你们说说这事。”
没料到李晨先说这事,上官婉儿一下子红了脸,一副紧张的样子。
郑氏听了,也有点动容,不过这些年以来的波折让她心境比较沉稳,当下还是不动声色地问李晨:“皇后娘娘是答应将婉儿许以你为妻,还是当你的侍妾?”
一听这话,一边的上官婉儿愣了一下,但马上紧张地看着李晨。她当然不会接受只当李晨侍妾的身份,如果不是当妻子,她肯定不会答应这事,除非武则天强迫。
“当然是正妻,堂堂上官家的女人,怎么可以去当人家的妾室?”李晨带点高傲地回了一句,再冲上官婉儿笑笑,一副调皮地样子,在上官婉儿娇羞地瞪了他一眼后,这才转向郑氏:“夫人请放心,如果婉儿嫁与我为妻,我一定会让她一辈子幸福,也会帮你们上官家恢复应该得到的名誉。”
李晨这充满自信的话,一下子击中了郑氏的软肋,让她一下子伤感起来,不知道说什么了。见此,上官婉儿赶紧起身,走到自己的母亲面前,小声地劝慰。
“上官夫人,前段时间,我带婉儿去拜祭了她的祖父和父亲,他们的坟,我也让人偷偷地整修了一下。待有机会,我会带你们母女,前去拜祭一下,”李晨说着,又很是感慨地说了一句:“我是很敬佩婉儿的祖父和父亲,他们是无辜而死,相信以后,他们一定能恢复名誉。”
这话让郑氏不禁潸然泪下,她赶紧掏出帕子,擦干了眼泪。“不好意思,让公子见笑了。”郑氏抹着眼睛,强笑着说道:“既然皇后娘娘已经答应许婚,让婉儿嫁与你为妻,那妾身也答应将婉儿嫁给你。希望你以后能善待她,不要让她伤心。婉儿有你这样的人做依靠,妾身也放心了!”
“娘,婉儿才不嫁他呢,”沉浸地羞涩和甜蜜之中的上官婉儿,并没听出郑氏这话中的特别含义,撒着娇说道:“你不知道啊,他老是欺侮婉儿,哼!”
说着还横了李晨一眼。李晨只得苦笑相对,不过他倒是听出了郑氏言中的一些特别味道,不禁有点担心。
第五十六章 两个女人都要
在晚饭后告辞离去,上官婉儿送他出去的时候,李晨也悄声和上官婉儿说了他的担心。
“婉儿,你有没有听出来你母亲话中的异样?”李晨小声地提醒道:“刚才他说,将你托付给我,她就放心,也没什么牵挂了,我觉得她话中有话,你以后要注意一点。”
一听李晨这样提醒,上官婉儿被吓了一跳,赶紧回忆刚才母亲说的话,还有说话时候的表情,还真的有点怀疑起来,她怯怯地问李晨,“晓阳,你觉得母亲她会想不开?”
“你母亲是因为你,所以这么多年都坚持和隐忍着。你的祖父和父亲被杀,家被抄的时候,她已经心灰意冷,恨不得追随你父亲而去。她之所以坚强地活着,就是因为你,你还小,除了她没有依附。”后面的话,李晨不想说了,他相信上官婉儿会明白的。
上官婉儿听了后,脸色煞白,不过她有点认同李晨所说的,只不过关心则乱,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地问李晨一句:“晓阳,那我该怎么办?”
“你有机会多陪陪你母亲,开解一下她,让她知道,这辈子她还有一个心愿没有完成,那就是替你祖父和父亲恢复名誉,让他们风光地安葬,”李晨想了想,又道:“待我们成婚后,我向皇后娘娘请求,让你母亲也搬出掖庭宫居住,和我们一起住,那样我们就可以每天都照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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