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龄兄,我知道,只不过是气不过呀,看来只有慢慢管教了。”
杜如晦训斥过后,杜荷就一直一脸幽怨地看着房遗爱,房遗爱被看的心底直发麻,不知道杜荷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只好将脸扭做一边,装作视而不见。
“房贤侄,我这次来,可是专为你而来的。”
房遗爱一脸惊讶:“不知杜世叔找小子何事。”
杜如晦一脸笑意:“在说我来意之前,不知贤侄还有诗作,让我一饱眼福。”
不论堂上的房玄龄还是堂下的杜如晦都是一脸期待,尤其是房玄龄更是紧张,更像是一个向别人炫耀自己有还吃糖果的孩子。
房遗爱沉吟片刻,似是在组织词句:“杜世叔,写诗怎可如吃饭喝水一样说有就有呢,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啊。”
杜如晦沉思片刻:“房贤侄说的有理,我这样说倒是有些强求,不过贤侄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倒是颇含哲理呀。”堂上的房玄龄也是一阵捋须,房遗爱虽然没有说诗,但是如此佳句倒是也可旁证房遗爱的真实性。
房遗爱不知房玄龄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杜如晦既然这样问自己必有用意。自己便再说一首诗又何妨。想至此处,房遗爱开口道:“杜世叔,不必这样说。贤侄不才,前几日得到一首诗,正逢父亲也在此,就评价一下如何。”
杜如晦闻言大笑:“有何不可,贤侄只管道来。”
房遗爱整理一下情绪,便吟道:“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吟罢,便不再言语。
杜如晦沉吟许久:“此诗我知道十分好,却又不知从何点评。只能从此诗读出贤侄颇具狂士风范。”
说至此处,不经意间和台上的房玄龄交换出一个眼神。房玄龄眉眼间早已充满笑意。原来杜如晦早已知道老友的心思,所以才出言试探。不过结果倒是十分圆满。
“贤侄,此诗满诗都是愁,贤侄不过才是一幼童,哪来如此愁?”房玄龄闻此言心里一阵紧张,这孩子这么多的愁莫非和我这父亲有关,平日委屈了孩儿?
房遗爱闻言内心也是一揪,这首诗是自己前世颇为喜欢的一首诗,此诗乃是罗隐所作,其仕途坎坷,十举进士而不第,意境颇为困苦。符合房遗爱前世的心境,却没想到此诗蕴含的意境直接被杜如晦看了出来。
房遗爱定下心神:“杜如晦说笑了,贤侄怎么会有那么多愁呢。只不过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杜如晦闻言哈哈大笑:“贤侄,你这个愁愁得好,世叔也想愁一把呢。”
房玄龄闻言也是大笑不止,只有房遗爱明白是什么意思,房遗爱后来说的话的意思是:年少的时候不知道愁得滋味,喜欢登高望远。喜欢登高望远,为写一首新词无愁而勉强说愁。
这样的话一个童子为了写一首有关愁的诗,而勉强装愁的样子跃然纸上。所以杜如晦和房玄龄才会哈哈大笑。
房遗爱顿顿首:“不知此次杜世叔所来有何要事?”
杜如晦轻笑这挥挥手,“要事谈不上,老夫此次前来乃是为了尝尝贤侄发明的“好吃到感动的东西。”
房遗爱闻言一阵白眼,堂堂尚书右仆射,百官之首,找自己就为了吃火锅。房遗爱真想指着杜如晦的鼻子问一声:“您老还能再有出息点吗?”
第六章:强悍的狐朋狗友
房府,大堂。
堂上的房玄龄也开口道:“俊儿,既然你杜世叔想吃,还不赶紧去准备,为父可是夸下海口呢。”
房遗爱弯腰施礼:“定不让父亲和杜世叔失望。我这就下去准备。”
房遗爱转身离去,杜荷顿时急了,他来房府本来就是要找房遗爱的。就找个机会向杜如晦说明便去追房遗爱了。
“俊哥,等等我。俊哥。等等我。”后面的杜荷急忙忙地追来。
房遗爱停下脚步,看着急忙追来的杜荷满脸笑意,沿着记忆的叫法:“小荷,这么急干什么。”
“我这不是那么长时间不见你了吗?”
房遗爱一脸鄙视:“你会想我。”
杜荷一脸伤心的样子:“俊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人家真的很想你的。”
房遗爱一脸无语,这货也是一活宝。便不再搭理他。自顾自地向前走:“有什么事就说。”
杜荷立马露出一副猥琐的样子:“俊哥,咱几个打赌,你输了。然后你去妓院,你到底有没有见到留香阁的红袖姑娘啊。”
房遗爱闻言一阵苦笑,就知道这货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但是房遗爱实在不想提这件事,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于是就闭口不说话。
杜荷见房遗爱不说话,急的抓耳挠腮。但是房遗爱就是不说。没办法只好说起这火锅的事情,他心里对这实在感兴趣的紧。他和房遗爱都属于家中的二子,将来各自父亲的爵位都由长子继承,和他们没有丝毫关系。所以在家里都不是很受重视。所以一个个皆是纨绔子弟。他和房遗爱不似兄弟更似兄弟,见兄弟被房玄龄如此肯定,他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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