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革命前辈们在延安时期,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对自己的子女和亲近者,已开始强调自身在自然科学方面的不足。例如毛泽东在1941年1月31日给两个儿子毛岸英、毛岸青的信中说:“……惟有一事向你们建议,趁着年纪尚轻,多向自然科学学习,少谈些政治。政治是要谈的,但目前以潜心多学习自然科学为宜,社会科学辅之。……总之注意科学,只有科学是真学问,将来用处无穷……”
也许基于这种心理倾向吧,毛泽东等老一辈在延安自然科学院成立以后,把自己身边亲近的人和子女送进了自然科学院。与叶选平、蔡诚、李鹏等先后人自然科学院学习的还有:毛泽东最喜欢的警卫班长翟作军以及彭士禄、林汉雄、谢绍明、李伦、戚元靖、曾宪林、黄毅诚、崔军、李冬等。
为建设和发展中国的科学技术事业,徐特立于1941年10月提出了科学教育机关、科学研究机关和经济建设机关三位一体,是科学正常发育园地的思想。他认为延安自然科学院应与军工局建设厅等机关所属的工厂、农场密切联系起来,把理论与实践统一起来,并由这些单位共同组成一个“学校管理委员会”, 使工厂、农场的负责人都作为主人翁参加进来,彼此商谈,学校也可以按照工厂、农场等单位的需要来培养人才。在这种思想指导下,自然科学院非常重视实习课教学,全院师生经常和有关经济建设机关联系,采取多种方式,参加边区经济建设工作。
叶选平在自然科学院学习期间,学院特别重视坚持正确的办学方向。在实施教学过程中学校领导和教师十分注意教育对象,根据每个学员的文化、觉悟程度,个人经历和斗争经验,工作能力与生活习惯,因材施教。
自然科学院始终贯彻新的教育方针,一切教育的组织领导、课程设置、教学形式等,都是从学员的实际出发,着重提高学员的科学文化知识,特别强调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教育同生产劳动相结合。
自然科学院十分强调毛泽东提出的“只有科学是真学问”的原则,让学员在掌握科学技术知识和技能的同时,在思想上、行动上、生活上得到实际锻炼。
自然科学院设在革命圣地延安这个大环境中,学员不但接受了革命热情的熏陶,而且得到了实际精神的锻炼。在教学方法上废止注人式,采取启发式;以课堂教学为主,重视课外辅导和实习;提倡自学法与讨论法相结合。尤其是在教学和生活上,实行民主生活和民主管理相结合,相辅相成、互为依存;在人与人的关系上,密切教学员感情、增强师生间团结。在这样的环境里,选平学习生活3年,按时学成毕业。
选平毕业后,进延安中央军委工业局晋绥边区第一机械厂工作了4年。他和工人、专业技术人多一块,同吃、同住、同劳动,把学到的理论知识,用到工作实践中去。遇到问题,找工人师傅请教,与科技人员商量研究,使他对机械工业十分熟悉,很快成长为一名真正的技术专家和通才。
1945年,选平加人了中国共产党,时年刚满20岁。他在解放战争中又经过实际工作的磨练,思想更加成熟。
1949年,组织上又把选平送到哈尔滨工业大学和清华大学进行短期培训。其后,选平被派到当时中国最大的机床厂——沈阳第一机床厂担任车间副主任。他在工作中刻苦钻研、联系群众,深受工人群众的欢迎。
1951年,选平被选送到苏联学习机械学,进修机床专业。苏联是一个重工业大国,是我们进行经济建设学习的榜样、老大哥。选平非常珍惜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他克服重重困难,特别是语言上的困难,与许多中国留学生一样,将一切时间和全部精力都用到学习上。异国他乡美丽的风光他无暇留意,精美佳肴他无心品尝,轻歌曼舞他无意观看……在他心中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学好本领,早日报效祖国。
1954年,选平圆满地完成学业后,迫不及待地登上归国的火车。在他鼓鼓的行囊里,装的不是华丽的服饰,也不是异国的特产。那满满的沉重包裹里,装的是他三年来呕心沥血积累下来的学习成果和科技书籍。他清楚地知道,只有这些东西,才能改变新中国落后的机械工业,才能为新中国的工业建设尽己所能。
选平回国后,带着新的学识和技能,又回到沈阳第一机床厂,任总工程师、党委副书记。他将学到的理论放到工作的实践中,去检验、去创新、去改进管理、革新技术……
1962年,叶选平调往北京第一机床厂任总工程师、副厂长、党委副书记。他把在沈阳的工作经验和先进技术也带到了北京,进一步在实践中发扬光大。
1972年,选平调到北京机械管理局担任领导职务。在南下广东之前,选平调任国家科委三局任局长。
在已经过去的30多个春秋里,选平一直战斗在机械工业的第一线。他不但目睹、而且亲自参与了中国机械工业从弱小走向壮大的实践,从一穷二白变成硕果累累的艰难历程。每当回顾这一切,选平的心中总是升起一种自豪,因为他不仅参与了,而且尽力了。当选平担任省长职务后,还常常对别人说:“我本来是一名机械匠,是一名技术干部,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当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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