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桌子,怒喝道:“说!那人跟你什么的关系?”
王静放下笔看着魏叔玉,同样黑这个脸指了指他的右手,“拿开。”
魏叔玉扭头一看,“哦,对不起对不起。”刚拍桌子没怎么注意,给一串鱼都砸到人纸上,本来王静的字体就不同于玉珠的秀气和孙小小的灵气,而是字里行间透着的一股子磅礴气势,冷不丁上面盖上几条死鱼,给人一种满脸猥琐穿着开裆裤的少年不纯洁分子压在性,感女神身上嘿,咻的情景,这是一种对艺术的强,奸,视觉冲击力极大,貌似不尊重艺术了,赶紧给鱼提起来,然后迅速脸一黑,“说,刚出去那人到底谁?”
王静看着自己墨宝的被猩猩定点的死鱼的粘液和血迹沾满,不由心疼瞪了魏叔玉一眼,然后揉成一团。
见被无视,魏叔玉更是火大,厉呵道:“哑巴啦?问你那谁,今要不说清楚跟你没完!”
王静给报废的纸团扔到一旁,站起身看着满脸愤怒的魏叔玉,忽然扑哧一笑。
这太过分了,魏叔玉十分火大的再次一拍桌子,这次是用没提鱼串的左手,“笑啥笑?笑啥笑?”
“呵呵。”王静一脸妩媚,“相公吃去醋来倒有趣的紧,瞧您那脸,臭的都跟那串鱼似地。”
“真的假的?”魏叔玉看了看鱼,又摸了摸自己脸,猛然大喝,“问你事呢,少转移话题!”
“夫君问什么呢?”
“那人是谁?老实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什么乱七八糟的。”王静白过来一眼,又笑了,“呵呵,没想到夫君也是个醋坛子,就为这事?”
“这还不严重?”魏叔玉的脸上浮起夸张的表情。
此时的他还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反应,是观念被这个万恶年代邪恶强,奸的表现,因为今天遇到的事要放在他没来唐朝之前,对于男女之间什么狗屁男女授受不亲全当笑话来讲断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其实主要还是被这个年代封建思想潜移默化,让他认为一个未婚少女家中出现男性是一件有伤风化的事。
“乱想什么呢?”王静嗔过来一眼,然后拧身走到一边的软榻上斜靠着,风,情万种的朝魏叔玉招了招手,一边笑道:“平时挺明白个人,遇上这事就脑子一根筋了,妾身虽说未出阁,但平日里也常在外抛头露面,认识些达官显贵三教九流也是免不了的事,家中来个客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夫君想太多了呢。”
“客人?”魏叔玉走到软榻边坐下,翘着二郎腿怀疑的斜视王静,“不是你保养的小白脸?”
“去。”王静拍过来一把,怒道:“乱说个什么,都说了是客人了,不信您上内府跟人打一架去。”
“内府?”魏叔玉听到这次有点陌生,“啥内府?”
“真不知道您一天都干吗去了,家里俩夫人都快给您养成个傻子了。”王静鄙夷道:“还纨绔呢,连这都不知道您倒算哪门子纨绔,真给京城的豪门子弟脸上抹黑。”数落一阵,见魏叔玉脸色不善,又笑着解释:“这内府啊,说白了就是皇室开的商号,给皇上啊,皇子公主啊,嫔妃什么的赚点花销钱,懂了吗?”
这么一说魏叔玉明白了,“就是说皇帝表面说节俭,背地这内府也干着搜刮民脂民膏的勾当大肆挥霍?”
“乱说!”王静脸色不善,“两码事,皇上节俭一些是做个表率作用,让满朝臣子和天下百姓舍弃奢靡之风,但怎么皇室终究是要将排场的,也不能太寒颤,想建个什么园子宅子的,不好从国库支钱就得自己想了主意,这内府就是为皇上办这事了,至于夫君说的什么搜刮民脂民膏倒不至于,都是些普通生意。”
“了解。”看来皇帝也有钱包憋下去的时候,活该,朝王静怪异道:“看模样你对这些政事还挺熟悉?”
“可不。”王静一笑,“妾身家父早些年也大小是个朝廷命官呢。”
还是个官小姐呢,不过她咋做起买卖来了?魏叔玉很疑惑,“那后来如何了?”
王静挪了挪身子,慵懒道:“相公别费心了,您这绕来绕去不就想知道妾身身份吗?别想。”
魏叔玉黑这个脸,“你就不能蠢一回?干吗什么事都琢磨个透彻?搞的我多没面子的”
王静一笑,“这可不成,妾身要是蠢了,保不准相公怎么欺负呢。”
魏叔玉冷哼一声,伸出手,“你就是不蠢,为夫照样欺负你!”
王静拍了一把,“别闹。”躲开一些,笑着道:“这会不吃醋了?”
魏叔玉一愣,然后也拉开距离,怒喝道:“刚忘了,这会重来,说!那个谁谁谁,来找你干吗?”
王静妩媚一笑,“谈生意咯。”
魏叔玉眨了眨眼,“谈啥生意?人内府是皇上的钱包,跟你谈个哪门子生意?”
王静笑道:“相公可还记得妾身背后的那个财阀?”见魏叔玉点头,又道:“一样,那财阀虽说是民间的商号,但是背后也是皇家撑着,这事夫君也知道的,这两家商号都跟皇家有关联,平时生意自然有往来。因为内府毕竟不是什么大秘密,除了您不问世事之外,平常百姓也多少知道,所以啊,内府代表着皇室甚至代表皇上,有些生意毕竟见不得光或者不方便做,这个时候就需要妾身背后的那个大商号财阀支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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