歼灭了费力曼特舰队,劝降博基亚的马来军,卫忠华以为英国人不敢再来攻打,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打完荷兰人,又和英国人打了一战,卫忠华的弹药补给剩下不多,也需要时间补充。他就想和英国人好好谈谈,逼迫英国人承认婆罗洲政府。
米特加尔纳来到马六甲,受到维拉的热情招待,他还没有说出来,英国人就说想谈判。看到英国人主动提出谈判,米特加尔纳对这次谈判又多了几分信心。
宴席中,维拉要求米特加尔纳,不得将这次战斗情况告诉其他人,还希望在婆罗洲内少说点,米特加尔纳当场就答应下来。他以为英国人为了尊严,不想别人知道战败的消息。
为了不激怒英国人,他就建议卫忠华不要宣传战胜的消息,封锁全歼费力曼特舰队的消息,卫忠华接到请求后爽快答应下来。
此后,米特加尔纳就将他拟定的条文,交给维拉,维拉没有明确答复,只说要好好商量。送走维拉后,米特加尔纳安心在接待处住下来,谈判这活需要耐心,没有个把月,别想谈好。
接下来几天里,米特加尔纳接连拜访各国领事,希望能够恢复友好通商,都遭受到婉转拒绝。他还去找各国商行,商行管事也不敢答应。米特加尔纳知道他们迫于英国的压力,才会这样子。他也不急躁,就想慢慢沟通,打破各国对婆罗洲的经济封锁。
又过了几天,英国人也列出条款。
米特加尔纳一看英国人的条款,他就不想谈下去,双方的要求严重冲突,没有协商的余地。比如,英国人提出婆罗洲名义上要归属于大英帝国,实际由共和国管理;英军俘虏要无条件交给英国……这些条件,米特加尔纳绝对不会答应。他看见英国人没有什么诚意,就想回到婆罗洲。
维拉听到米特加尔纳想走,连忙把他留住,对他说:“特使大人,承认婆罗洲独立地位这种大事,科鲁克总督不能做主,要经过内阁研究。科鲁克大人已经将你的意思报到国内,相信过不了多久,能够得到确切的答案。我们先商谈其他条款。”
米特加尔纳知道维拉说的实情,就留下来跟维拉商谈其他条款。
“维拉特使,应该先解除不合我们通商贸易的约定。”政治和军事问题先搁置,米特加尔纳就谈谈经济问题。
“特使,婆罗洲共和国现在和大英帝国现在处于宣战状态,这个条款我们后续再谈。”
“那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谈?”米特加尔纳质问维拉。
“我们可谈的事项很多,比如英军的俘虏问题。”
“我们俘虏到6000多英军,每个人按照1000两银子标准赎回。这些人现在都在山上干活,要是你们不愿意赎回,那么他们就一辈子呆在山上。”
“米特加尔纳特使,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的勇士。你们要价太高,这要600万两银子,我们哪里有这么多银子?”
经过三天的讨价还价,最后定价每个英军赎金为500两银子。英国人还用100万两银子,换回来战士的尸体。在双方交换前,米特加尔纳保护这些士兵健康。双方约定签订条款后,对外宣布:英国人用400万两银子援助婆罗洲建设。
为了照顾英国人的面子,米特加尔纳也同意这样说法。
双方签订十多个条款,扣除暂时不谈的条款外,可以商谈的条款有15条,每个条款至少要谈一天,有的甚至要四五天,经过一月多谈判后,才把这些次要的问题谈妥。
“维拉特使,我们谈完这些条款,是不是该谈其他的?”米特加尔纳还是想解决核心问题。
“米特加尔纳特使,真得很抱歉,国内还没有传来消息,这些大事项,要经过内阁同意才有效,你就多耐心等待几天。”
“我先回去,你们国内什么时候回复,我们就什么时候签字生效。”米特加尔纳觉得再等下去没有什么必要,就以回婆罗洲,对英国人施压。
卫忠华听完米特加尔纳报告,绝对要对英国施压,逼迫他们答应条约,就派出海军掠夺货船。
这次掠夺任务交给盖托,他只能掠夺英国货船,碰到其他国家货船,都会放行。卫忠华这次目标只针对英国人,为了能够和其他国家通商,他不想把事情做绝。
盖托这次得到四艘轻巡洋舰补充,有七艘军舰,也算是一支中型舰队。英国商人面对盖托舰队,只好乖乖地成为俘虏。这次为了签订和约而抢掠,盖托只没收货物,没有伤害人员,把他们关押起来,答应签订和约后,把人员放行。
所有商船经过这片海域都得接受检查,不是英国商船的都放行,人财无损。商人看到盖托只捕捉英国人,他们放心在这片海域往来。只是苦了英国商人,他们挂着其他国家的旗帜,想蒙骗过关,结果一一被盖托查出来。
英国商人看到没办法通过这片海域,就请求香港总督派船保护他们,为了保护本国商船,香港总督把远东舰队都派出去保护,一共有二十多艘船。盖托看到对方实力在自己之上,要是打起来,未必能占到便宜,就没有动手。
米特加尔纳将捕捉到英国商船的消息传给维拉。过了几天,维拉就急冲冲来到古晋,想让米特加尔纳把英国商船放了,米特加尔纳就是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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