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进一退,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反复的对赵月如发起攻击,卫青跟在白猿身后來來回回的奔跑,却连出剑的机会都找不到。
卫青眼见跟着白猿乱跑不是个办法,干脆身体一横,护住赵月如,平膀出剑,白猿越转越快,他的剑也越來越快,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出剑也可以这么快,他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出剑,只是不停的刺出,刺出,再刺出。
白猿突然叫了一声,翻身跳开。
卫青的剑尖上染着一点血。
白猿生气了。
它被卫青这一剑刺的好痛,它很奇怪卫青怎么会刺到它,更奇怪的是,原來可以从容避开的剑,现在好象越來越难避开了。
它身体一动,再次向两人冲去。
卫青再出剑,这一剑有多快,卫青不知道,他只知道,白猿刚刚跃起,他已经一剑刺穿了白猿的胸口。
白猿双眼凸着,愣愣的看着卫青,它不敢相信,刚才真是他一剑把自己的身体刺穿的吗?这怎么可能,就在不久前,它还可以随便戏耍这个人呢?
白猿的尸体重重的倒下。
卫青也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他实在跑不动了。
旁边传來一声惊呼:“你们,,,你们杀了这白猿!”一个拿着标枪的男人站在旁边,目瞪口呆。
卫青勉力爬起,与这男人攀谈起來。
这人正是山下那户人家的主人,易先生。
攀谈之下,易先生听说二人要过山去,脑袋摇的象拨浪鼓一样:“这里有白猿,但白猿不可怕!”易先生说道:“可怕的是后山上的狼!”他向后面一指:“沒有人敢从这里过山,个个都是绕着这山走的!”
卫青笑了笑,他的手轻轻摸了一下赤霄剑:“我们不怕狼!”
“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狼!”易先生的脸色变得郑重起來:“这山里每到夜间就有狼,色狼、银狼、猛狼,领头的是独狼,所以这山叫恶狼岭!”
卫青和赵月如走在路上,他们必须向前走,哪怕这山里有这么多狼。
“我们要快点走了!”卫青看了看已经西斜的太阳:“天黑前我们要翻过那座山,否则我们就有麻烦了!”
其实卫青说的晚了,麻烦已经在看着他们。
色狼今天很不高兴,十分不高兴,特别不高兴。
他很不高兴,因为他本來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都忘记很久了,但昨天晚上,他抓來的一个女人居然叫出了他的名字:“白学文,你这个畜生!”当他撕开那女人的衣服时,那女人突然脱口叫出他的名字。
他的兴趣一下了沒了,白学文,这名字让他深感耻辱,他叫色狼,人人都知道他叫色狼,沒人知道他原來叫白学文,自他十二岁偷看隔壁李寡妇洗澡时起,大家就都知道他叫色狼了,自从他被独狼大哥从一群小媳妇的棒子底下救上恶狼岭时起,他就忘记了自己原來的名字,但现在,居然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特别是这人是一个女人,更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形下。
他杀了那个女人,那女人断气前好象说她自己叫什么花,是他白学文儿时的玩伴。
这沒有用,他还是要杀了她,他不要玩伴,他要女人,因为他是色狼,整个白家庄一百多户人家都知道他是色狼,所以他干脆就让周围的四乡八村都知道,他是色狼,恶狼岭上大名鼎鼎的色狼。
他十分不高兴,因为独狼大哥传下话來,居然让他和银狼、猛狼排班,轮流看守恶狼岭的路口:“一看到这两个人立刻报告,有人出十万两银子要他们的头!”猛狼做为独狼大哥的传话人给了他一幅画,画上是一男一女,并且标着名字:卫青,赵月,,,,,,,赵月什么?他不认识,字认识他,但他不认识这个字,他已经很久很久不用“字”这个东西了,现在他用的最多的是下半身的一个东西。
他沒去问独狼大哥那个字念什么?因为他知道,独狼大哥也一样不认识,但无论认识不认识,他只能听独狼大哥的,这几天他沒办法再去找女人了,只能和银狼、猛狼排班,好在,他所要等的这两个人里有一个是女人,而且是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
现在,他特别不高兴,因为今天轮到他的班,一个人坐在树林里看着道路,身下沒有女人,只有蚂蚁,眼前也沒有女人,只有树木,他真的难受死了,最糟糕的是,独狼大哥居然让他自上午太阳一升起就开始值班,他不知道有多久沒看到过太阳了,他的白天就是黑夜,他的夜晚就是白天,只有在夜晚,他才放心大胆的去挨个趴那些草房或者大宅的窗户,去寻找已经脱下衣服的女人,白天让他神经紧张,让他无法提起偷看女人的兴趣。
他已经在路边坐了整整一天,他不敢随便离开,就算是解手时眼睛都看着道路,独狼大哥的话从來沒有人敢不听的,不听的人都已经不再是活人。
现在,他感觉无聊的要死,这一天里一个人都沒有,不要说女人,连男人都沒有见到过,再这样下去,他只怕对男人也会起兴趣了,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打算为自己找点乐趣。
这时,他看到了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他立刻认出了这两个人,这两个人加在一起,是十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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