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决策,而主张容共最力的就是汪精卫,因为他又转变了,他已深深中了左倾思想的毒素。
十三年一月国民党改组并在广州召开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大会宣言便是汪起草的,同时也
公布了联俄容共的政策。这年十一月十三日,国父在汪的事前联络安排下,抱病北上,与北
京的段祺瑞执政政府共商国事,国父主张召开国民会议,段却想大权独揽。国父这才醒悟到
汪所接洽的孙、段合作又蹈了民元孙、袁合作的覆辙。此行可说是上了军阀的当,也是受了
汪的骗。十四年三月十二日,国父在协和医院病势转剧,易箦之时,汪与其它重要党员围绕
榻前请训,国父眼睛盯视着汪说:「我死之后,敌人必软化你们,如不受软化,必加害你们;
你们如要逃避危险,最后难免不被软化。」这等于是说,他早已认清了汪是一个妥协派和投
机分子,所以他临终都不能放心。汪当场代表诸人答复说:「我们追随先生数十年,从未虑
及危险,也从未被敌人软化过。」国父的遗嘱也是由他执笔的。
由于国民党联俄容共的政策,助长了共产党在国民党内部「寄生」的大好机会,渐渐喧
宾夺主起来,形成了国民革命的最大隐忧。而苏俄顾问鲍罗廷更以太上皇的姿态独断独行,
隐操了国民党的大权。因之国民党发生了左右两派分裂的现象,并且展开了激烈的闘争。此
中的汪精卫则和共产党沆瀣一气,上下其手,成为左派的主要角色。民国十四年六月,汪返
抵广州,七月一日国民政府成立,汪被推为第一任国民政府主席。民国十五年三月二十一日,
中山舰事件发生,这完全是出于共产党与汪的左派相勾结,要篡窃中国国民党,夺取中国革
命领导权的政治阴谋。所幸当时的军校校长奖攻击时烛发其奸,而当机立断,以迅雷不及掩
耳的行动予以敉平。汪见事已失败,内疚于心,就躲起来避不见面;随后便辞去了国府主席、
军委会主席、军校及革命军总党代表等本兼各职,又飘然远引,跑到法国去了。
同年七月九日,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蒋公,在广州宣布就职,誓师北伐。到十六年三月,
革命军节节胜利,势如破竹,一路打到长江。革命军因军事之进展,总司令部也移至南昌。
这时候共产党和左派却趁机展开了「迎汪复职」运动。目的是要分享和篡夺国民革命的果实。
四月一日,汪果然返国抵达上海。
在此之前,也就是十五年秋,国民党中央和国民政府由广东迁到了武汉。但事实上这个
国民党中央和国民政府,已为苏俄顾问鲍罗廷幕后操纵,共产党徒和附共的左倾份子所把持,
所以它已经变了质,成为一个阴谋赤化中国的非法政权。而其时的国民革命总司令蒋公,秉
承国父遗志,信行三民主义,而兴师北伐,很快的把革命势力伸展到了长江流域,眼看就要
统一全国,其功业之高,物望之隆,已自然而然的成为正统的国民党的有力领导者。这正触
犯了俄共及其卵翼下的中国共产党之大忌,被视为推行赤化的最大障碍,乃采用种种恶劣手
段进行「倒蒋」。在此同时,国民党护党分子与中和派,也己准备在近日内就成立国府及国
民党中央于南京(四月十日成立)以与武汉的反动政权相抗衡。这就是所称「宁汉分裂」的
时期。
要说汪自四月一日返国后,蒋公与汪在上海相见,想共同致力于调和党争。汪便自告奋
勇愿赴武汉调停,蒋公劝告他说:「你切不可到武汉去,你去了一定不能出来,那时你想不
做共产党的工具亦不能了。你如果真正为了本党,那就到南京去。」汪不听,其实他与蒋公
晤谈的同时,却和共产党首领陈独秀、周恩来等早有了勾搭。离沪时并与陈独秀发表联合宣
言,且有「革命的向左来,不革命的滚出去!」的谈话。四月六日,他由沪搭船到达汉口,
果然不出蒋公所料,他这一去不但没有回来,而且担任了武汉政权的最高负责人。这时他的
头衔是国民党中央常务委、组职部部长、政治委员会主席团主席、军事委员会主席团主席、
国民政府常务委员(国府主席一职己废除)。从表面上,他集党、政、军大权于一身,似可
大大满足了他的权力欲,其实则处处听人摆布,作为鲍罗廷及共产党徒的工具而已。直到八
月一日,中国共产党叶挺、贺龙等部在南昌实行暴动,他这才觉悟到自己之被利用,差愤难
当之余,于八月六日发表了「错误与纠正」一文,然后决意「分共」。从此以后,他又变成
了坚决反共的人。
八月八日南京发表齐电,十日汉口也发表了蒸电,一时宁汉合作之说高唱入云,但并未
实现。到十月初,汪终离开武汉溜回广州,不过他也并没有真正脱离,仍与武汉方面藕断丝
连,回到广州后并自任武汉政权的广东政治分会主席,建议在南京召开四中全会,以解决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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