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没有?”天龙倒持宝剑,照成帝的肩头就是三击,言:“贫道错了。”
“不,是朕错了。”
“陛下错了?错在何处?”
“朕为人君,却不能容人,遇事不能三思而后行。”
“那高勉当如何处之?”
“再议。”
“再议?”天龙把脸拉的更长,建言到:“该大加封赏。”
···天龙的到来,不但化解了成帝、夏侯羽、朝臣们的危机,更告诉天下:有我天龙在,任何人胆敢不以国家社稷为重,我都可一力处之。如果不信,可问问我手中的剑,问问我腰间的金牌。
但是,也有人对天龙的突然现身感到威胁,感到自己要离间成帝与夏侯羽、成帝与群臣、夏侯羽与朝廷,就必须先除去天龙。不过至于怎么做,他现在还没有计划好,他还要再考虑一些时日。
与此人心态不同的是成帝与夏侯羽,他们则在为天龙的存在感到庆幸,在为自己能得到天龙的时刻关注,而感到无比的荣幸。须知,在圣龙近四十年来,能得到天龙如此照顾的,也就寥寥数人而已。
十月末,夏侯羽在征得成帝的允许下,辞京赴凉州闭门思过三载。说实在的,成帝让夏侯羽回凉州思过,无非是要让夏侯羽去处理好他的后院,尽快将凉州内部整顿好。毕竟现在在成帝心目中的夏侯羽已非潜在的敌人,而是可以完全信赖的朋友,是自己征讨四方、压制政敌、巩固皇位的首选之人。
···终于回到凉州了。夏侯羽透过车窗望着凉州城,看着道路两旁的百姓,以及高大了许多的林木,思绪不由地飞到了前些天的来信上。
主公亲见:今凉州境内虽貌似四方平静,百姓安居乐业,气势蒸蒸日上。然其隐忧却非我等能想象,远甚主公之预料,实数大祸将至矣。
前日,我与景略汇整军户役家所征之建书,然知其苦之甚,犹在今朝。据放翁所知,今军户役家之苦,多在地方不施仁政、不恤其枯,为邀功求迁,而巧立名目横加盘剥所致。而今,军户役家,十户九困,勉强能依靠有司接济而生存下去。若遇到天灾人祸,则将卖儿糜女,以求苟延自保。其等优待之户尚且如此,可料小民百姓之苦也。若任其长此以往,我西凉纵不为外寇边患所祸,亦将受内困所毁,是非我等与主公所愿。因此,放翁在此特请主公速归凉州主持大局,以雷霆之手段整顿凉州吏治,消祸患于未然,救黎民于穷困。
放翁顿拜戎平六年十月“放翁说的果真如此?还是他···”夏侯羽想到这里,急令陶钧武停下车驾,他要下车看看眼前的这个村子,问问民生疾苦。
当夏侯羽踏入小村的一刹那间,夏侯羽为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就是我的治下?还是我根本就不配称自己是凉州的···“是王爷···”
随着一中年男子的大声呼喊,村子里的人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他们眼巴巴的望着夏侯羽,低声的低估着,试图为自己揭开心中的谜团···落落风雨中,漫漫人生道。问君今如何,不过又一遭。
“谁人在吟诗?”夏侯羽回转身形朗声问到。
然西风依旧,飘雨如故,却未有人答。夏侯羽继续转动着自己的身形,不停顿地在人群中搜寻着自己的目标,在问自己:“他是谁?”
“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无法向他们,向你的子民交代。”
“你···”夏侯羽调整心态,暗纳真气、运动功力,以传音之法回到:“敢问阁下因何有此感言?”
“因何?哈哈,千岁难道不知吗?如果您真的不知,又缘何要到这元村来呢?”
“不必解释了。还请千岁多体察体察民间疾苦,多为百姓着想为上。”
“如何才能一睹阁下真容?”
“要见我不难。不过不是现在,至少不会是在凉州民怨未解之时。”
我欲趁风去,岂料人怨阻。信手折一茅,开天且辟地。
“高人,世之高人···”夏侯羽收起心中的无限联想,冲众百姓挥手示意到:“乡亲们,你们还好吗?”
“还好吗?我怎么会问他们这个···”
不容夏侯羽自责下去,元村的百姓众口齐声回到:“千岁,只要您能带我们去打胡虏,我们再苦再累也心甘情愿。”
···夏侯羽不知自己该如何去回答他们,他低下头,看着众村民的鞋,烂草鞋,泪流到:“乡亲们受苦了,我夏侯羽对不起你们啊。”
“千岁,我们求您了···”
“不然我等草民愿就此长跪不起,直到千岁回心转意。”众村民见夏侯羽没有起来的意思,齐刷刷的叩着头。
“王爷,民意不可违···”
“千岁···”
“要我起来不难。不过,我要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是我们有的,千岁尽管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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