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5日,第十八集团军在太原西面和北面,新编第二集团军在太原南面和东面摆开了攻城的阵势。155毫米重型榴弹炮在校炮飞机的引导下精确地对部署在太原城中各个制高点的日军火炮进行定点清除。日军第一军得到冈村宁次的命令,已经将所属的三个师团全部撤回,现在有两个师团驻守在太原,另外一个师团被抽调加强石家庄的防御。面对十多万中国军队,在太原城中的日军只得瑟瑟发抖,后路已经被切断,他们已经被团团围住,天上到处都是发出巨大轰鸣声的中国人的攻击机,只要暴露目标就会被其机炮扫射。
第二天白天,攻城战正式开始,新编第二集团军依仗着强大的火力发动了进攻。但是已经失去撤退希望的日本人却异常顽固,给了新编第二集团军迎头一击,连坦克都被日军敢死队炸毁了数俩。反观第十八集团军一方却较为平静,只是跟城墙上的日军对射了一番。新编第二集团军司令杜聿明心感不快,作为前敌总指挥,他派人去询问,得到了一个答复,于是他的军队也停止了进攻。
当日夜间,太原城中潜伏的人民党的地下党发动了准备已久的武装暴动,被策反的伪军看到了生还的希望,向日军射出了子弹,并打开了城门。潜伏在外的中国军队一拥而入,睡梦中的日本人还不知道缘由就被打死打伤,很多成为了俘虏。就这样依靠人民军的内应,第二战区损失很小地拿下了坚固的太原城。冈村宁次指定要求死守的几座城市之一失守了。
太原失守的第三天,济南也回到了国民政府的怀抱。原本在豫东会战、苏北会战中,驻守山东的日军第十二军就遭到了较大的损失。对上拥有空中支援的新编第四集团军当然是很吃亏,况且济南没有像太原那般坚固的城防。在几次炮击后,城墙就成段垮塌,日军第十二军司令知道事不可为,在得到冈村宁次命令后,趁夜带兵撤退回了石家庄。走得之匆忙连日军的各个产业、各种辎重都甩给了新编第四集团军。
新编第四集团军组织了简单的入城仪式后,就有秩序地进入了济南。值得注意的是,济南城中有数万日军桥民尚未逃离,这些人在日本人统治的时候为非作歹,甚至收集情报、充当间谍,现在看见带着钢盔,穿着崭新军装的国民**军开进了城中,他们一个二个的脸上都是死灰死灰的表情。
第二卷风起云涌 第三百三十一章 炮击石家庄
济南和太原,这两个城市的光复再次点燃了中国人的激情。全国上下翘首以待石家庄会战的结果,蒋介石一天要打几次电话亲自到白崇禧的前敌司令部询问战况。
当攻克了这两个城市后,参加石家庄会战的三路大军终于汇合了,用了数天时间肃清了石家庄以南的日军抵抗后,日军的三个步兵师团、一个战车师团被围困在了石家庄和保定两地。而日军第四航空军的战略空间再次被压缩,已经躲无可躲了。他们正面面对的是新编第一集团军、新编第二集团军、新编第四集团军、第十八集团军的一个军,一共有近四十万大军压境,这还不算天上飞着的中国空军第四航空军,冈村宁次在北京都感受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9月20日起,中国军队的重炮开始炮击日军在石家庄的防御工事,日军在这里部署了不少的防空高射炮阵地,导致第四航空军和陆军航空队难以直接发起俯冲轰炸。而几个集团军军属的155mm重型榴弹炮和加农炮(M59)的射程稍远于日军的150mm野战加农炮,刚好能形成了对日军的炮火压制。
几天的时间中日军部署在石家庄外围的阵地就大变了模样,到处是月球表面般坑坑洼洼。除了一部分用钢筋水泥加固了的工事之外,碉堡、战壕、障碍物都不翼而飞。顺带还报销了日军的独立重炮旅团一个,以及各个步兵师团中炮兵联队。校炮飞机不停地在日军的头顶上飞来飞去,只要其火炮一开火,不到几分钟反击的炮火就会落到日军的头上。到了最后,冈村宁次为了避免损失,只得将剩下的火炮趁夜移出了石家庄的阵地。
炮击几乎将日军的防空火力点全部摧毁,所以紧接着,憋住了劲的攻击机粉墨登场了。两个新编集团军的攻击机飞行团分别派出了技术最好的大队,像苍鹰扑食一般对着日军残存的永固工事就俯冲了下去,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吓得日军精神失常。
两个新编集团军的攻击机其实是在较劲,都想获得第一王牌这个称号。所以表现出了极高的战术水平。他们携带的重达一吨的水泥炸弹是空军武器公司专门研制的对付要塞的超级炸弹,这种炸弹可以贯穿几米厚的堡垒然后杀死其中的人员,即使是在其爆炸点附近的日军也会被这冲击波震晕。日军的阵地上不时响起的沉闷的爆炸声就像一道道催命符一般让日军魂飞魄散。
不仅在前线的堡垒中的日军不好过,在后方关注此次会战进展的冈村宁次也感到非常的郁闷。从20日石家庄攻防战开始以来,中国军队没有发起什么像样的正面进攻,只有那么一两次M4谢尔曼掩护下的中国士兵已经进入到日军前沿阵地数百米的范围,等待已久的日本兵冲出去想来一个白刃战,结果中国人撤退了,然后漫天的炮弹飞来将出击的日本人炸得尸骨无存。除此之外就是中国军队的炮兵和攻击机在演练如何倾泻火力而已,这让在火力方面处于劣势的日本人根本没有发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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