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尔东暗哼一声,身形快起,沿着夜行人的背影踏步追上…由于撞击的力道过大,树林中,已经休息的动物们全都被惊醒,此刻乱成一片,上天的有,横着乱跑的有,叫声混成一片,霎时,让陈尔东整个人沐浴在开动物大会的现场!
有着这股混乱的帮助,夜行人渐渐摆脱了陈尔东的追击,再感觉不到后面有人追踪的时候,夜行人微微地放慢了速度,心口紧绷着的心也舒缓开来,伸手擦出嘴边的鲜血,骂道:“水行云真是办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仅自身不保,差点害得老夫连同丧命!”
陈尔东在方圆百里内,细细地勘察了一遍,无任何的线索,暗自叹气,又一次的大意了!骂了一声,展开身法,快速地向草房奔去!
几天之后,陈尔东带着一身的风尘赶回了草房,来不及休息,连忙将陈尔淳与七叔聚在了一起,将在江南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更是详细地把夜行人的容貌叙述了一次!
二人听后,一时间,均想不起什么?按照陈尔东的描述,此人或许是个熟悉之人,但是自陈家庄被灭以来,陈尔淳与七叔一直隐居在关外,不曾与中原人士来往过,所有的记忆也是来自与十几年前,若是陈尔东也感觉到认识,碰巧她俩也觉得熟悉,那么不用说,此人定是在十几年前,在陈家庄出现过!
但是时隔太久,陈尔淳与陈尔东一样,这份记忆已经太模糊了,记住七大派的掌门人,也是因为仇恨的缘故,否则时间这么多年的过去,儿时的她们,怎么可能记得这么多呢?
七叔在房中快速地来回走着,嘴里不停地念着:“脸上有一道刀疤痕迹,右耳边,有一缕特别白皙地肤色。……好奇怪啊?”
“奇怪什么?”陈尔淳二人连忙问道,这么熟悉之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年在陈家庄出现过的人,是敌自然不会放过,若是自己人,也不能仍由他孤独的在江湖上流浪着!
七叔并未理会二人,仍是沉静在自己的思维之中,不停地摇头晃脑,眉头的紧锁可以看出,他心里起伏的厉害……
良久之后,七叔抬起那张苍老的脸,如释心中重石,用不太确定的言语道:“老奴想了这么久,将所有有影象的人全猜了一遍,依少爷所讲,只有一人与他有几分想象?”
“到底是谁?”姐弟二人一阵惊喜!
“有可能是…是忠伯?”七叔略微兴奋地道,也有几分的疑惑在内!
“忠伯?”姐弟二人脑中顿时快速地浮现出一个人来。不太挺拔的身子,长长的胡须,苍老的脸上永远挂着慈祥的笑容!小时候,对自己二人极是溺爱,若犯有过错,在父亲母亲面前,都是极尽袒护,生怕自己二人受到一点点的惩罚!
“七叔,您真的没猜错,真的是忠伯他老人家吗?”陈尔东颤抖着,脸上,愧疚之意急急地涌现,在前不久,自己竟打伤了那位可敬的老人!
七叔点点头,道:“除却那人没有胡子和脸上的刀疤外,其他的都十分地吻合,尤其是右耳边那一缕特别白皙地肤色,当年曾被我们七兄弟笑过好多次!刀疤可能是在那次大战时所留下的,胡子,老奴猜想,可能是不愿意被七大派的人认出而故意剪掉的!”
微微一顿之后,七叔又道:“少爷,您不用难过,那情形之下,不管您做了什么,都是非常手段,相信若是忠伯知道是您打伤了他,不仅不会怪罪,反而心里一定很高兴,因为陈家后继有人了!”
颇为欣慰地看着陈尔东姐弟二人,七叔老眼中,瞬间泪花翻涌…陡然闻得旧友好消息,纵使在坚强的人,也不免真情留露!
“我要去找忠伯,亲自向他老人家道歉!”陈尔东一把拉****门,就想冲出去…
陈尔淳一把拉住,道:“尔东,不要这么急!你的心情我们都懂,正如七叔所说,若日后忠伯知晓,必不会怪你!再说了,人海茫茫,你要到那里去找?”
“不管怎样,我都要找到他老人家,要不然,我心一辈子都难安!姐,你放开我!”
“尔东!”陈尔淳微怒,道:“你这样做,要是消息外露,让正道盟及神秘势力探得,只怕是对忠伯的安全不好!明日,我让隐藏在暗处的恨天宫弟子去寻找,岂不是更好些?”
听得这番话,陈尔东稍稍地平静了下来,不过脸上的那份急切仍是不能散去。
见陈尔东不在冲动,陈尔淳转身对七叔道:“当年陈家庄被灭,你我三人是幸存的活口!我是因为七叔您的保护而双双逃生,尔东是因为跳下山崖而侥幸得回一命!但忠伯?还有,最后一次见到忠伯他们,是在小树林中,他们正往回杀去,照道理说,应该……”
陈尔淳的一番话,虽然是对那些陈家庄的旧人有些不敬,难道有人生还,你便怀疑吗?但是所说的却是事实!与忠伯的最后一面,当时三人都在场,按道理来讲,忠伯绝无生还的可能,不仅如此,忠伯本身的武功并不高明,在当年的那种复杂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会保得性命?
七叔深思久久,方叹声道:“小姐所说,确有道理!当年,以老奴兄弟等人与庄主的绝世武功都不能逃脱险境,更何况是忠伯,虽说敌人在忠伯等人身上的注意较小,但是他们既然存心想灭庄,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任何一个人,连少爷一个当时只有五岁的小孩子,他们都要这样逼迫,更不用说是忠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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