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人正是我原辽西郡守刘基刘大人。”
大汉没有理会皇甫岑,自斟自饮,呢喃道:“我说他们给我银子,让我找两个官差的茬干嘛,原来是另有深意啊!”
“呵呵,不错。”皇甫岑点头道:“想必,指使你的人不过就是加重刘太守身上的罪过,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呃。你跟我说这么多干嘛,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他们派来的?”大汉对皇甫岑同自己如此坦诚相待有些不明的问道。
“呵呵。”皇甫岑一耸肩膀,歪着头,笑道:“你还真以为我看不出你是受他们蒙骗?”言罢,目光转向一旁的沮授。
沮授开口道:“虽然不知道壮士为什么要替这些人卖命,但想来壮士定有隐情?”
大汉自嘲把手中的水酒高举,对着窗外的月华,对饮了起来,蛮有深意的自嘲道:“呵呵,卖命,只不过是图谋钱财,各有所需罢了。”
语气之中萧索落寞之感顿生,皇甫岑摇摇头,这个人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一定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借步试探道:“既然壮士为钱,岑某不才,手上倒也有些银两,不知……”
沮授抬头看了看皇甫岑,心中暗问,皇甫岑这是干什么,国家明令禁止蓄养死士,皇甫岑这样一来岂不是有悖国家法令。如果这个人蓄养死士,那么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眼前皇甫岑也不像是那些野心极大之人。
感受到沮授诧异的目光,皇甫岑并没有对沮授解释什么,只是对着大汉进一步确认道:“既然为了钱,我想选择为谁来办事,应该无所谓吧?”
大汉默许的点点头。
皇甫岑这是抓住了大汉言语之中的软肋,进而图谋,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大汉明白,沮授明白。
这会儿,已经没有开口都在等待着大汉开口。
“啪~~啪~~啪!”
接连响起几声掌声,大汉已经做起,笑着看向皇甫岑道:“假佐好心计,我倒是真想知道假佐大人怎么称呼?”
此时,从交手到现在,大汉自觉每一步都略输皇甫岑,由衷感到敬佩,这样的人,自己要是不知道姓名,岂不可惜,隧扬手问道。
“好说,在下安定皇甫岑。”
“皇甫岑?”大汉回味好久,似乎关于这个名字的点点滴滴都记不起来。
“世家子弟?”沮授猛地转回头问道。之所以这么问,因为沮授也是出自广平世家,虽然家族并不庞大,但也算是这一地豪门,对皇甫这个姓氏更是敏感。
“不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停顿,皇甫岑断然否定道。
沮授见皇甫岑无心谈及家世,便也不开口询问,只是淡淡道:“皇甫兄既然同刘基一路护送,定是有些关系?”
“这个……真没有。”皇甫岑双手一摊,变相的承认,方才自己所说的话为假。
“呃。”皇甫岑这样姿态,不像有假,两人皆不明的抬头看向皇甫岑,问道:“看皇甫兄年纪轻轻,那又为何?”
见两人误会,皇甫岑开口头道:“我本不过是辽西郡一假佐,能同一郡之首有何关系?”
两人不信的摇了摇头。
“受人之托。”皇甫岑只好把公孙瓒托付之事简单的说了说。
“哦!”沮授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小兄弟年纪轻轻,竟然能通晓大义,甘愿为兄弟情义,护送昔日上司南下日南,这份情谊,我等却是不及。”
汉时,古人最重情谊,这种大义情节,也最为时人佩服,日南是何地,那可是大汉之南,天涯海角,风化未开之地,此去一趟,却是九死一生。
“两位言重。”不过这点小事对皇甫岑来说还真就不以为意。
“不。不。不。”沮授连忙摇手道:“日南之地,不是沮某言重,却是一去九死一生,小兄弟能舍死相随,难道还有什么能衬托出,忠孝仁义理智悌重于生死吗?”
“这么严重?”听沮授这么一说,又看沮授表情,皇甫岑心中确实有些胆颤,不会,只去趟越南就把生命都丢进去了吧?
“呃。”两人却没有听见皇甫岑这最后一句自言自语。
“哦,我是说,岑不才,想请教沮先生,刘太守可否能免于这日南之行?”
“这个……”沮授为难的想了想,淡淡道:“朝廷之事,授也却是有所耳闻。”
听此,皇甫岑靠到近前问道:“沮先生可是已知朝廷近况?”
“嗯。”沮授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对着皇甫岑看着道:“仁兄难道不知?”
“知道。”皇甫岑没有丝毫的做作,忧心的靠在一旁,淡淡道:“岑本不想参与朝廷之事,但。”
“迫不得已而为之,能救一救无辜人性命就救一救吧。”沮授回道。
大汉一直没有开口,他在静静聆听,听面前两人谈话,他却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面前两人地位不高,却能从身边的点滴,探查出朝廷的旨意,这份不同常人的感知,当真是无人能比。
“呵呵。”闻此,皇甫岑苦涩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水送到嘴旁,为开口,便道:“我连自己的命都救不了,谈何其他人。”
“真的?”
“嗯。”
“既然兄台真的没有办法,沮某却又一计,不知道兄台可敢做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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