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小别胜新婚,这话半点不假,这几天里,卫大衙内一头扎进了温柔乡里,享尽了一众妻妾的无限温情,乐得都不想出门了。
当然了,每天散朝之后,他还得以看望干儿子,检查干儿子的功课等各种借口溜进后宫,慰藉太后武惠妃和云儿,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其实,人在花丛中,也一样身不由已啊。
都说温柔之乡是英雄的墓穴,他可对当狗屁英雄不稀罕,宁愿醉死在温柔乡里,做个风流鬼。
不过,堆积如山的公文需要处理,而平塘关和庄县城要塞的战事时刻要关注,后勤运输要保证畅通无阻,阵亡将士的家属要抚恤,伤残的士兵要安置妥当,立功将士要论功行赏,好在父子分工明确,政务方面有老爹打理,还有田策、温子山等忠心耿耿的文臣谋士分担大量的工作,他才能如此逍遥。
“少主饶命。”大厅内,一个穿着黑灰色劲装的老人满脸惶恐,拼命的叩头求饶。
“呃,福伯,你这是……”
卫大衙内一脸的怔愕,福伯是跟随老爹多年的老家将,玩得一手极高明的飞刀,象他这样忠心耿耿,武功又极厉害的家将,卫煌就派了一大批过来,给卫大衙内看家护院。
卫大衙内回来后,无意中照了一下棱花铜镜,发觉自已人瘦了,晒得也黑了,好象还长了一点点的胡须。
人瘦是因为金汁战的副作用造成的,皮肤晒黑了也没啥,毛太祖说过,晒黑皮肤,炼红思想嘛,头发长得可以象女人一样扎长辨子,每天起床都得梳理,虽然很麻烦,好在都有人服侍,他还能接受,只是这胡子让他感觉有点不自在,所以才叫玩飞刀玩得很高明的福伯来帮忙剃掉。
要有剃须刀,他也不会麻烦福伯了,只是没想到话才说出口,就把福伯给吓得面无人色,扑嗵一声跪下叩头求饶。
“相公……使不得……使不得呀……”
孔蓉、钟离胜男、庄睫等女神色慌张的涌进来,一个个全都跪下,一下子把卫大衙内给弄晕了。
“呃……你们这是怎么啦?”卫大衙内连忙伸手扶人,他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这是怎么啦?”卫大衙内头大了,强行扶起一个,另一个却又跪下,好象天要塌下来一般。
“哎哟,我的小祖宗哎,你这是闹的哪般哎,非得逼姨娘给你跪下叩头不可么?”
一众姨娘亦是闻讯赶来,还未见人,声音已经传到,这是一向嘴碎的四姨娘的声音,机关枪般的连发扫射令卫大衙内头大如斗。
“宝儿啊,你为什么想不开啊?”
他瞪了小六子一眼,准是这家伙说了什么,才会惊动了孔蓉等女和一众姨娘,只是,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虽然对这厮有所不爽,但还是投去询问的目光——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六子不禁一呆,少主啊,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不知道原因?
他不明白一向聪明绝顶的少主是一时糊涂还是装傻,但还是抬手做了个捋须的手势。
这个是……呃,胡须?
见小六子眼皮子一耷拉,卫大衙内知道自已猜对了,只是,剃个胡须好象没什么问题吧,怎么闹出如此大阵仗来?
唔,等等,他记起来了,浏览论坛时,看过这么一个贴子,写的是古人留胡须什么的事儿,好象有过这么一句“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不可轻弃,”这下,他总算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了。
弄明白了原因,卫大衙内果断的承认错误,说自已当时肯定是晕了头了,并拍着胸脯保证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他翻动三寸不烂舌,喷了足足好几大盆口水,方才哄得一众大娘小娘放心离去。
一众小妾也识趣的离去,仅留下孔蓉一人,贴身侍婢青儿亦留下服侍,小六子很识趣的候在外间。
“相公……”
孔蓉正儿八经的屈身福礼,她身为原配正室,负责统管府中一切事务,相公突然想不通,做出这样吓死人的举动,她负有一定的责任。
“蓉儿,对不起……”
卫大衙内伸手把她揽入怀中,脸上不禁充满了歉意与怜惜,这事表面上是摆平了,但事后,孔蓉仍免不了要被大娘苏月皎和一众姨娘责备一番,受委屈的人是她。
“是妾身之过,请相公责罚……”
孔蓉感动得凤眸一红,泪花闪现,她心里清楚,这个委屈,她必须得受,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好在相公疼她宠她,多大的委屈也能忍。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聆听彼此的心跳声,寂静的房中弥满了温馨的氛围。
卫大衙内突然感觉怀中的人儿似乎越来越软,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担心道:“蓉儿,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
孔蓉玉颊一红,羞声道:“蓉儿想……想给相公生一个儿子……”
呃,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害得他白紧张一场。
卫大衙内呵呵笑道:“好啊,那咱们现在就造小人。”
“啊……现在?”
孔蓉给吓了一大跳,她是心急想生个儿子,但也得等到晚上吧?这大白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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